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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若蜜糖

009 快!掐我人中!

夫人若蜜糖 云煙皆霧 2004 2020-08-16 15:11:45

  “我......”白三七扶著腰,“那你現(xiàn)在還不是跟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難道這傳出去就合適了嗎?!”

  張湛藍挑眉,問,

  “那你還跟來?”

  聞言,白三七頓時臉紅耳赤,此時她還不走就太太太失矜持,也太沒面子了!

  也怪她!進來的時候也沒想周全!

  這白鷺山莊很大,愣是她來時記了路,還是把自己繞暈了。

  “這是哪呀?”看著四處荒涼的景象,白三七斷定自己十有八九是迷路了,而且這路迷大了!

  *

  白三七出門后,黎正進了室內(nèi),

  “主子,白姑娘她初來乍到不熟悉這白鷺山莊的地形,屬下唯恐她迷路便派了人悄悄跟著?!?p>  張湛藍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嘆了口氣。本以為白三七是個臉皮極其極其厚的姑娘他才口出此言,不曾想,那都是表象。

  門外慌亂的腳步漸近,是被黎正派去跟著白三七的其中一位小廝,

  “公子,黎先生,不好了!那位白姑娘往禁地那去了!”

  一聽是‘禁地’張湛藍和黎正立即變了臉色。

  “什么?!那禁地......”黎正還沒說完,張湛藍便匆匆出了門。

  熟悉‘白露山莊’的人都知道那禁地是不萬萬不能去的,可并不知那里頭有什么,或是長了些什么。只是知道,去了會沒命。

  “不就偏了條小道嗎?怎么按著原路走還是出不出呀?”白三七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一邊自言自語。

  “該不會是遇到鬼打墻了吧?”想到此,白三七搓了搓手臂,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站起來吶喊了。

  唰~唰唰~

  身后,左側(cè),右側(cè)都傳來了詭異的樹葉聲,卻不像人的腳踩樹葉的聲音。

  周遭氣氛詭異的能凝成冰。

  白三七捂著臉,只在指縫露出兩只眼睛“敢問各路大神是人是鬼啊......”

  左側(cè)的腳步聲漸近,那“人”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原來是狼??!”見不是可怕的東西后,白三七松了口氣,可不一會兒,又將那口沒松完的氣提著,

  “媽呀,怎么那么多只!”

  而且,模樣倒是特別,是鮮有的紫毫狼!不對!現(xiàn)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

  她現(xiàn)在是跑還是不跑??往那邊跑??

  啊啊啊啊啊?。。。。〔还芰耍。?!見狼群步步逼近,她撒腿就跑。

  翻過一個小土丘后的她如同翻越了一座大山一樣,而此時,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她腳崴了??!

  眼看著嘴角流著“眼淚”的狼群靠近,她原地團成一團,聽說遇到熊時裝死可逃過一劫,不知這招對付狼群有沒有效。但如今,她也知道以熊之標治狼之本了!雖然不靠譜,可她確實跑不動了!

  為首那只又壯長的兇惡的狼第一個上來察看她的“死狀”。當它湊近,嗅著白三七的脖頸時,白三七的冷汗直流。

  要是這位猛獸大哥張開它的血盆大口,那她......命短?。。。。?p>  不行!她必須自救,白三七微睜開眼,四處搜尋尖銳的竹子或是石頭之類的,終于看到了在她腰下的那塊石頭,她咽了咽口水,自認為動作迅速的撿起了腰下的石頭,往這位猛獸大哥的頭上一砸。

  猛獸盛怒的唔唔聲傳來,白三七拖著扭傷腳往一邊退。周圍的狼有的躍躍欲試等著上前飽吃一頓,有的則趴在地上,tian著爪子,一副等著開飯的模樣。

  可不論是哪種模樣,都是將她視為了一個大餐!

  猛獸大哥發(fā)怒后,狩獵的步伐從從容的步伐改為一躍上前的撲向白三七。

  “不要!”白三七下意識的用手肘擋著猛獸的前進。

  身旁突然出現(xiàn)了張湛藍的聲音,

  “活膩了?”

  是幻覺嗎?人將死的幻覺?白三七顫抖的將手肘放下一些,恰好看到剛剛還雄赳赳的猛獸大哥,如同戰(zhàn)敗的犬只一樣,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往另外一邊去,身后還跟著剛剛要肢解她的小部隊。

  “還不起來?準備躺到明兒天亮?”

  張湛藍的聲音在上空響起,劫后余生的悲慟讓她如丟失了全身力氣的躺在原處。

  她要起來了,她是要起來了。可她怎么也提不起力氣。

  張湛藍站著低下頭看著她,見她動了動嘴,似想說什么,但聲音太小,他沒聽見。

  過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蹲下,湊近,

  “再說一遍?!?p>  “快!掐,掐我人中,我,我頭暈!”

  “......”

  張湛藍蹙眉打量了白三七一眼,見她喘著氣兒,扯著他的衣袖,表情很是認真的又對他說,

  “是,是真的暈!”

  說完,人就在張湛藍的注視下歪下頭,暈了過去。

  張湛藍抽了抽唇角,給她把玩脈,確認她只是驚嚇過度暈倒了后,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又回來,深吸了一口氣,忍了這份無奈,扛起白三七就往回走。

  他再三確定,這女人就是個麻煩!

  白三七輾轉(zhuǎn)醒來時已是一時辰后,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看到室內(nèi)的情景,才想起自己是在張湛藍的莊子上,還想起自己方才差點喪命狼口中。

  “姑娘醒了?”門外一位婆子進來,語氣面容很是和氣,“奴伺候姑娘洗漱吧?!?p>  “不用麻煩了婆婆,我自己來就行?!卑兹唠m然算不上是大門大戶的小姐,可以算得上是個閨秀。但這些洗臉的小事上,她還是喜歡親力親為。

  “不麻煩,姑娘叫奴丁婆婆便好?!?p>  半推半就的,丁婆婆還是伺候了白三七洗漱梳妝。

  其實丁婆子并不和善,作為這個莊上資歷最老的奴婢,比起和善那一面,她更多是以嚴肅一面示人。

  但是眼前這位姑娘是誰,她可是讓尋常不近女色,且有潔癖的主子扛著回來的人,并非是尋常女子。況且,這姑娘一點架子都沒有,丁婆子對她第一印象很是不錯。

  “主子讓姑娘在此稍等?!?p>  主子?是指張湛藍吧?哦!差點忘了,這是在張湛藍的莊子上,人家喊他為主子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對......

  哼!!她現(xiàn)在一想起張湛藍那廝就一股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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