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哈哈哈哈,顧落?你怎么進(jìn)來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滾出去?!?p> 無可置疑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笑聲刺耳,語句也略顯出了一抹震驚。
“你是誰?你為什么認(rèn)識我?這是哪里?”
顧落略微有些慌張,但是他卻在第一時間更換了自己的姿勢蹲在了地上,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間但是忽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警察,也沒有了配槍。
“我嗎?嘻哈哈哈哈哈,現(xiàn)在的你沒資格知道!這里是哪里?你把這里當(dāng)成一個夢就好,滾出去吧,混蛋!”
那個男人的語氣中充滿了煩躁,仿佛因?yàn)轭櫬涞某霈F(xiàn)而導(dǎo)致他做的某件事情被破壞了,當(dāng)然也不不包括他......認(rèn)識顧落。
只見顧落剛想再問一些什么,但是已經(jīng)被一只穿著深棕色的皮鞋踹在了胸口。顧落的眼前一黑,在昏倒前仿佛聽見了這個男人的呢喃。
“顧落,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還太弱小了,去變強(qiáng)吧,那樣你才能知道真相,嘻哈哈哈哈哈~~~”
當(dāng)顧落昏倒在地上之后,那個男人也顯露了身體。
一身得體的黑色燕尾服,一件紫色的襯衫,下身一條深褐色的西褲,搭配上深棕色的皮鞋,就像是一個紳士一樣。但在他后面還有一個人。
“葉星辰,你來這里干嘛?尋死?”這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把自己額前的長發(fā)別到了耳朵后面。
“別開玩笑了,就憑你?你這個不完整的廢物?”那個被稱為葉星辰的男人籠罩在暗紅的的霧氣里面,看不到一絲身影。
“嘻哈哈哈哈哈哈,不完整?廢物?哈哈哈哈哈,你是在說我嗎?”他彎著腰張狂的大笑著,仿佛聽見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只見他笑完的一瞬間身形一閃,右手直接伸進(jìn)了那深紅色的霧氣里面,仿佛抓住了葉星辰的身體,就在這時他的左腿連續(xù)的踢向了霧里面的人。
“咳咳咳,混蛋,你知道你殺不了我,但是你這么做有意義嗎?你這個不完整的廢物?!比~星辰的霧氣已經(jīng)變淡,姿勢好像是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咳嗽著。
“嘻哈哈哈哈哈,混蛋我tm只是告訴你,你清醒一點(diǎn),這是我地盤。Here I am God, you know?哈哈哈哈哈!”這個穿燕尾服的男人張狂的笑著,但是言語中無一不透露著危險(xiǎn)。
“我下次再來,會把顧落帶走,那時候你將再也攔不住我?!比~星辰勉強(qiáng)從地上站了起來威脅的向那個男人說著。
嘭,嘭,嘭。三下打擊的聲音,葉星辰再次單膝跪在了地上。
“我記得.......我沒讓你起來吧?嘻哈哈哈哈,你要是退出去,我不攔著你,你要是打擾我們兩個的游戲,相信我,你會死的很慘?。?!”
燕尾服男人說完后沒有再瘋狂的大笑,只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透出了殺氣。
“你會后悔的?!比~星辰說完,暗紅色的霧氣逐漸散去,身形也逐漸淡化。
“哼,誰管你,我只是很久沒和他一起玩了而已,有可能這就是孤獨(dú)吧......”
燕尾服男人走了過去,撫摸了一下顧落的臉,惋惜的嘆了口氣。繼續(xù)呢喃道。
“努力變強(qiáng)吧,要不然你連和我玩的資格都沒有?!彼f完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朵圣誕玫瑰,他將這朵花扔到了顧落的身體上,只見顧落的身形也逐漸消失不見。
而燕尾服男人也慢慢向前走去,身形逐漸被黑暗吞噬。
“??!”顧落驚呼一聲,身體一彈,一個鯉魚打挺站在了床上。
他的眼神掃過了周邊的環(huán)境,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疑惑。緊接著他掐了自己一下,嘶的吸了一口冷氣。是現(xiàn)實(shí),不是夢。
“呼~有可能玩游戲玩的太累了吧,都做噩夢了?!鳖櫬湔f完便從床上跳到了地上自我安慰到。
顧落活動了一下筋骨,打開門走了出去。只見劉瑾瑜打著哈欠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
“喲喲喲,看起來某位前刑警做春夢咯,也不說把衣服穿好。”劉瑾瑜邪笑著向顧落走了過去摸了一把顧落的胸大肌。
“靠,死變態(tài),離我遠(yuǎn)點(diǎn)?!鳖櫬渫鹑缫恢徽嗣呢?,往后跳了一下。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丫現(xiàn)在面色面色紅潤還沒穿衣服?!眲㈣ぺs忙舉手投降,生怕顧落給他一拳。
“就咱倆大男人,不就沒穿上衣嗎?大驚小怪什么。而且面色紅潤是因?yàn)槲覄偦顒咏罟莵碇?。?p> “我姐呢?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美女?!?p> “你姐?嘶,我忘了這不是在我家。你不早說?!?p> 顧落說完就趕忙退回了自己的房間。也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
“喂喂喂,我不是剛說了嗎,那么大反應(yīng)干嘛?!眲㈣o奈的吐槽道。
劉瑾瑜說完也進(jìn)了顧落的房間,仿佛想看看顧落的房間里有沒有什么秘密。
“喲,挺有情調(diào)的啊,還知道在窗頭放枝花。嗯?不對!別碰這朵花。”劉瑾瑜剛打算逗一下顧落,但再一看那朵花竟然是圣誕玫瑰!所以他趕忙制止了顧落想要碰那朵花的動作。
“大驚小怪什么,不就一朵花嗎?沒準(zhǔn)是從外面吹進(jìn)來的。”顧落說完便沒有再相碰那朵花,轉(zhuǎn)而繼續(xù)系自己襯衫上的扣子。
“這朵花,有毒。”劉瑾瑜嚴(yán)肅的說到。語氣中再也沒有平時的調(diào)侃。
“不過還好,你沒吃。要不然就得洗胃了?!眲㈣つ檬峙翂|著把這枝花拿了起來,確認(rèn)是圣誕玫瑰之后,也就不再擔(dān)心了。
“好了好了,管他呢。小瑜子咱這還有沒有吃的沒,我餓了。而且我是咋暈倒的,為什么頭還有點(diǎn)疼?!鳖櫬浯┖昧艘路贿呁白咭贿呎f。
“你還有臉說,你在屋子里做俯臥撐來著,結(jié)果頭撞桌子腿上了。還有炸雞在廚房自己拿。”
“好吧,睡了一覺都忘了。我先去吃東西了?!?p> 顯然,劉瑾瑜沒有說實(shí)話,但是顧落也忘記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