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醫(yī)一聽何齊正的話之后,不禁老臉一紅,有些尷尬,而何齊正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在意易不醫(yī)的反應,然后繼續(xù)問道。
“陳小友,如果按照你說的方法來治療,那我的舊病會多久復發(fā)一次???”
陳鼎寒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會痊愈?!?p> 這句話一出,別說何齊正他們,就連顧上韓都震驚了,心疾誰都知道,幾乎從始至終沒有痊愈的。
而且心臟病在陳鼎寒的那個世界,除了外科手術,根本就沒有完全根治的可能,所以這一次,他們都震驚了。
不過短暫的沉默之后,易不醫(yī)率先打破了沉寂:“陳小友,你這話說的可有些大啊,這世間還未有人能夠完全治愈心疾的,除非是那些人?!?p> “那些人?。俊标惗汇?,易不醫(yī)的話里不就是透露,有人能夠治愈嗎?。?p> “老易,話不要多!”何齊正從始至終都沒有生氣過,一直很隨和,但是因為易不醫(yī)剛剛的那句話,不禁有些動了氣。
“陳小友,你要是說,你的方法能夠讓心疾復發(fā)延續(xù),這個我相信,但是你說根治,這個……呵呵”
何齊正無奈的搖頭說道,他的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相信陳鼎寒,而且他確實很年輕,有些說不通。
陳鼎寒沒有過多的去解釋,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何大人,這樣吧,這幾日我制幾服藥,在你心疾復發(fā)的時候吃下,應該會吃下就見效的?!?p> 何齊正懷中的藥丸可以說效果一點都不好,如果心疾發(fā)病嚴重,依靠那個藥丸根本就無法讓病人快速的恢復,容易在恢復的這段時間內死亡。
聽完陳鼎寒的話之后,何齊正和易不醫(yī)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失望。
他們請陳鼎寒來,無非就是道謝,但是沒想到陳鼎寒竟然自大到敢說自己制作出來的東西比易不醫(yī)的好,這讓他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易不醫(yī)在整個皇陵城對心疾是很有經驗的,也有很深的見解,他如果說在心疾醫(yī)治這一塊排第二,那么沒人敢說排第一。
就算是皇室的御醫(yī),也不敢說比易不醫(yī)有研究,而陳鼎寒剛剛的一席話,明顯就是在挑釁易不醫(yī)啊。
“來來來,吃飯吃飯!”
易不醫(yī)笑呵呵的說道,雖然他也感覺到了陳鼎寒的自大,但畢竟人家是何齊正的救命恩人,不能對人家太過刻薄。
一個時辰的時間,一頓飯吃完了,何齊正身體欠佳,并沒有親自送陳鼎寒,只能何薦銘送他離開。
“陳兄弟,以后在這皇城中,遇到什么事情,你可以隨時來何府找我?!?p> “如此多謝了?!标惗p手抱拳:“何公子請回吧,我們自行離開就好。”
陳鼎寒和顧上韓離開了,走出不遠之后,顧上韓疑惑的開口了:“心疾能根治???這個我怎么不知道!?”
“如果沒有遇到你之前,或許不可能,但是遇到你之后,就有可能了?!标惗俸僖恍Φ恼f道:“只要在我醫(yī)治之前,你用內勁將對方的內臟護住,并梳理對方體內的元氣,這樣的根治概率,至少提高了八成?!?p> “內勁梳理對方元氣?。俊鳖櫳享n一愣,他倒是知道每個人體內都有元氣,一般不都說,身體上動了刀,就會傷了元氣,以后身子骨會弱。
“是的,尤其是對方心臟,一定要在內勁的作用下,加強其跳動的頻率,在配合上我的藥物,幾乎就差不多了?!?p> 陳鼎寒解釋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顧上韓能否聽懂,反正他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一天發(fā)生了太多了事情,二人也無心在閑逛,直接回到了東來客棧,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白銀雪換了一套衣衫,竟然就坐在他們的房間內。
“你……你怎么進來的???”陳鼎寒一愣,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才幾個時辰的時間,他竟然回來了。
“這是我開的,你說我怎么進來的???”白銀雪此刻的臉色不太好,心事更加凝重了起來。
“難怪。”陳鼎寒打著哈哈,然后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們身上……什么味道???”白銀雪微微皺起了眉頭,在陳鼎寒的身上嗅了嗅。
“味道???”陳鼎寒一愣,不禁也聞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果然,一抹淡淡的臭氣以及霉味鉆入了鼻腔。
“沒事,今天到大牢里面走了一圈。”陳鼎寒無所謂的說道。
“大牢!?你怎么會去大牢???”白銀雪沒有皺的更緊,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沒事,一場誤會而已?!标惗]有將今天的遭遇和白銀雪說,畢竟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提。
“說說你怎么回事吧,我看你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更加讓人失望的消息了?。俊标惗χf道,直接坐在了一旁看著白銀雪。
白銀雪微微沉吟,之后便開口說道:“沒錯,賑災款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復雜的多?!?p> “怎么呢!?是不是發(fā)現(xiàn)這賑災款背后的勢力,你動不得???”陳鼎寒早就預料到了,就算白銀雪的父親是當朝一品大員,賑災款這件事,也管不了,因為這個背后,很有可能是某位皇子所為。
“沒錯,背后的勢力很大,有些棘手。”白銀雪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人說出來,估計你都得震驚。
“我震驚!?我有什么可震驚的,無非就是太子或者親王在背后搞事情唄?!标惗當偭藬偸?,雖然他不怎么看古裝宮斗的電視劇,但是對于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白銀雪聽到陳鼎寒的話之后,不禁挑了挑眉,一般的百姓對于朝廷的事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陳鼎寒還是煜城的人,曾經的那個紈绔子弟。
現(xiàn)在分析其起朝局來,竟然還挺準,不禁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你說的沒錯,背后的勢力確實是皇室,只不過并不是太子和親王,而是當朝權勢最大的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