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齊正一聽,不禁問道:“什么話讓你心疼!?”
陳鼎寒故作委屈,原原本本的將頭頭那句話說了出來。
“你和他能比嗎!?你算個什么東西,毛頭小子一個,他可是我們程捕頭的表哥,你一個窮百姓,也敢惹他,以后你這醫(yī)館,也就不要開了!”
“何大人,您說我這個窮百姓,應(yīng)不應(yīng)該心疼啊???”
陳鼎寒的話讓那個頭頭以及劉柯瑟瑟發(fā)抖,尿都差一點(diǎn)嚇出來,何齊正為刑部侍郎,正巧是他們這幫捕快的頂頭上司,叫他怎么能不害怕!?
你踏馬的有背景到時說出來啊,你認(rèn)識何齊正早說啊。
要知道這關(guān)系,我們會瞎眼的來這里找茬的嗎?。?p> 此刻,兩人悔不當(dāng)初,但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而且這一次,皇陵城赫赫有名的程捕頭,估計要慘了。
“胡鬧!”何齊正陡然罵道,而那兩人都不由得一抖:“程捕頭的表哥,一個捕頭的表哥都如此猖狂,難道真的沒有王法了?。俊?p> “何大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認(rèn)識他!”那頭頭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認(rèn)罪,如果對方真的追究起來,他的人頭不保啊。
“帶著你的人,在外面等我,現(xiàn)在沒工夫搭理你們?!焙锡R正臉色陰沉到了極點(diǎn),畢竟是他的手下,出了這種事,他也是有責(zé)任。
一群官兵瑟瑟發(fā)抖的全部都到了醫(yī)館外候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當(dāng)那些人都走出醫(yī)館之后,何齊正才一臉尷尬的對著陳鼎寒說道:“陳小友,實(shí)在對不住了,是我管理無方,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了?!?p> “何大人別這么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您也不能面面俱到不是?!标惗α艘幌拢缓罂戳丝戳鑱y的院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收拾好的院子,又亂了,都沒地方坐了?!?p> “不過何大人和易神醫(yī)怎么回來到我這個醫(yī)館呢???”
“你的動作還真是快,剛剛來到皇陵城沒幾天,竟然開了自己的醫(yī)館,也不通知我和易老一下。”何齊正笑呵呵的說道。
“我和老何啊,就是出來散散步,正巧走到這里發(fā)現(xiàn)圍了不少人,也就過來湊個熱鬧,只是沒想到,竟然碰到了你?!?p> “初來乍到,也沒什么本事,就開個醫(yī)館,掙個飯錢?!标惗χ鴶[手。
……
三人噓寒問暖一陣,之后何齊正和易不醫(yī)便離開了,那些官兵以及劉柯,也跟在了他倆的身后,估計今晚,對于他們來說,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他們來的還真巧,不然今天這事,難辦?!鳖櫳享n淡淡的說道,臉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反正過去了,我們趕緊重新收拾一下吧,不然明天都不能正常開張了?!标惗疅o奈的說道。
兩人忙碌到午夜,才將所有的東西歸位,之后陳鼎寒睡覺,顧上韓依舊打坐,直到第二天清晨。
這一天依舊是忙碌的一天,整條街的人都知道昨天陳鼎寒怒斥劉柯那件事,再加上旁人宣傳,頓時把陳鼎寒傳的神乎其神。
在加上在選草堂就診,診費(fèi)隨便給,就單單這一個,就讓很多人都慕名而來!所以一開門,外面就排了老長的隊伍。
而就在陳鼎寒為第一個人感剛剛診脈的時候,門外忽然走進(jìn)來一個人,這個人,讓陳鼎寒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遷西九???”
初入皇陵城時,騎馬游街,差一點(diǎn)撞死一個孩子的遷西九,而此刻,他的身后跟著的,還是那天五個壯漢。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小子,我找了你很久?!边w西九一臉的冷漠,冷笑著說道。
而隨著他的話,一個壯漢直接把坐在診桌前的病人一把拎了出去,然后遷西九,坐在了那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開了醫(yī)館?。俊标惗钗艘豢跉?,本以為那件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遷西九竟然小氣到在整個皇陵城追尋他的蹤跡。
“昨天你開張的時候,恰巧被我的一個下人看到?!边w西九說話很平靜,如果不是他們之前有些恩怨,旁人絕對會以為這是兩個老友在聊天。
“真巧?!标惗浜吡艘宦?。
“那日你跑的快,但是今天,應(yīng)該不能跑了吧,畢竟你的醫(yī)館還在這?!?p> 遷西九淡淡的說道,同時看向了他身后的顧上韓,他知道,顧上韓輕功了得,絕對是個高手。
不過他并不擔(dān)心,因?yàn)樗纳砗?,有俠客坐鎮(zhèn)。
如果他要是知道顧上韓是宗師的話,估計今天來都不會來。
“嗯,不跑,你要怎樣?。俊标惗碱^一挑,饒有興趣的問道:“如果你不治病的話,還是請離開吧,后面很多病人需要治療?!?p> 上一次,遷西九都要?dú)⒘怂蛟S這一次,也是一樣。
聽到陳鼎寒的話之后,遷西九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仿佛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然后手中折扇輕輕一揮:“給我砸?!?p> “誰敢!”
陳鼎寒陡然站了起來,冷眼的盯著遷西九身后的那五個壯漢,其中有一人,便是上一次要對他們動手的那人,唯獨(dú)這個人,讓陳鼎寒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誰敢砸我的醫(yī)館,我就卸了他的胳膊?!?p> 不過陳鼎寒的話,卻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因?yàn)槟切褲h是遷西九的收下,而不是他陳鼎寒的。
只見一個壯漢手中拎著一把薄刀,直接砍下一刀,硬是將柜臺劈出了一道極深的裂痕。
遷西九的臉色很淡漠,因?yàn)樗麍孕牛惗桓覍λ娜顺鍪?,因?yàn)樗沁w西九,皇陵城十大財富榜排名第十一遷莫然的兒子。
而且在他看來,陳鼎寒不過是一個廢物,一個毫無背景的百姓而已,就算是殺了他,給上面打點(diǎn)一番,也就不了了之。
“好好好!我陳鼎寒說到做到,今天,你的手就留下吧。”
陳鼎寒話音剛落,腳下直接踏出幻身游,眨眼間便出現(xiàn)在了那大漢身旁,而下一刻,那大漢手中的刀,不知為何,落在了陳鼎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