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我女人?”肖一凡冷冷的看著徐志宏,“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哈哈哈……”徐志宏聞言,就如同聽見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他指著肖一凡,大聲道:“你這么個窩囊廢一樣的贅婿,螻蟻一般的廢物東西,居然問我死字怎么寫?”
“哈哈哈,你是想要活生生的把我笑死嗎?”
肖一凡看著笑的眼淚都出來的徐志宏,只是冷笑一聲,也不再去反駁,右手用力摟了一下懷里的林羽然,輕聲道:“我們走,回家?!?p> “你敢?”林德庸見肖一凡摟著林羽然轉(zhuǎn)身就走,大喝道:“你這畜生給我站住,誰允許你走了的?”
肖一凡絲毫不為所動,腳下依舊不急不緩的往門外走去,就如同是在和散步一般。
眼看肖一凡就走出了會客廳,林德庸氣急敗壞的喊道:“來人啊,給我攔住他?!?p> 此時門口本就聚集了不少悄悄過來看熱鬧的林家子弟,聽見這話,頓時都看向了肖一凡,兩個年輕人也挺身到了走廊中間。
肖一凡冷眼掃視了一圈眾人,嘴里輕輕飄出一句:“你們試試?”
此時圍著肖一凡的林家子弟們,被肖一凡那冰冷的眼神掃過時,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在面對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再也不敢上前。
而站在走廊中間的兩人,迎接著肖一凡的目光,更是瞬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的就退向了一邊。
肖一凡再次邁動腳步,徑直往老宅外走去,只留下身后面面相覷的林家眾人,以及林德庸那隱約的咆哮聲。
走出老宅,將懷里的已經(jīng)有些失神的林羽然放上車,肖一凡關(guān)上車門,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那幾個黑衣人,輕輕招了招手。
幾人立馬快步跑了過來,齊聲彎腰,恭敬的喊道:“少爺!”
肖一凡點點頭,輕聲說道:“今天之內(nèi),讓經(jīng)緯集團給我不復(fù)存在?!?p> “是,少爺?!鳖I(lǐng)頭的保鏢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出聲應(yīng)到。
肖一凡不再多言,轉(zhuǎn)身上了車,載著林羽然,往家里駛?cè)ァ?p> 肖一凡的離開,并沒有影響到會客廳中的眾人,相反,此時這里的氣氛還更熱烈了一些。
徐經(jīng)緯父子依舊高高在上,林家的眾人環(huán)繞在周圍,恭維吹捧的話不絕于耳。
看著滿臉堆笑,卑微的站在自己身旁的林德庸,徐經(jīng)緯輕蔑的笑著,嘴里悠悠道:“老林,看來你現(xiàn)在的確是年紀大了啊,連家里的小輩都約束不住了。”
“徐總你放心,我保證明天一早,就安排車隊將羽然送到徐家,至于肖一凡那個孽畜,我也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一想到今天因為肖一凡,讓自己在家族眾人前大失顏面,朱德庸就恨的牙根直癢癢。
“這還差不多……”徐經(jīng)緯點點頭,對于林德庸今天卑微的態(tài)度,他還是覺得十分受用的。
“那……”聽見徐經(jīng)緯話風(fēng)軟了一點,林德庸趕緊趁機道:“那咱們兩家的合作是不是?”
“哈哈?!毙旖?jīng)緯爽朗的笑著,伸手拍了拍林德庸肩膀,“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馬上志宏也要和你林家的女子成婚,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合作自然是要繼續(xù)的。”
“啊,啊……”林德庸大喜過望,趕緊連連鞠躬感謝道:“謝謝徐總,徐總真是寬宏大量?!?p> 說完,林德庸一回頭,瞪著自己身后的林家子弟道:“還愣著干嘛,趕緊謝謝徐總啊。”
林家子弟,對視一眼,立馬齊聲道:“謝謝徐總寬宏大量?!?p> 到了午間,林家更是準備了十分豐盛的宴席,招待著徐家父子。
大家正在酒桌上熱烈的吹捧著呢,徐經(jīng)緯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自己公司的副總打來的。
“老錢?什么事啊?”徐經(jīng)緯將電話接通,帶著三分醉意問到。
“徐總,大事不好,來了好幾個官府的人,說要查封咱們經(jīng)緯集團,還要檢查我們的賬本,我現(xiàn)在正攔著呢,你趕緊想想辦法吧?!?p> 隔著電話,徐經(jīng)緯都能聽到對面慌亂的背景音,仿佛公司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徐經(jīng)緯被驚出了一生的冷汗,身上的酒意也不知去向了何處,厲聲問道:“你說的什么?你給我再說一遍?!?p> “有,有官府的人來咱們公司,說,說是要查封……”
副總的話還沒說完,徐經(jīng)緯就打斷了他,罵道:“你去查了嗎?到底是那個不開眼的混蛋,敢來找我的事?”
“查,查了。可沒查出來……”
“廢物東西?!辈坏葘Ψ秸f完,徐經(jīng)緯徑直掛了電話,正準備自己去找關(guān)系打探一下時,他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看著這次的來電顯示,徐經(jīng)緯心里一緊,臉色也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