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和王碧來到他們自己的房間里,梁凡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碧對著梁言說:“你剛剛怎么能說出那樣的話?”
梁明一屁股坐到床上,雙手撐住膝蓋,看著地面,什么也沒說,這時王碧也來到床邊坐下,陪著梁明,說:“雖然你討厭他,但他畢竟是你的親兒子,所謂虎毒不食子,這那句話太過了……”
梁明皺著眉頭,略有不耐煩的說到:“知道知道,我剛剛不是很生氣嗎,才說出來的。說都說了,也沒辦法了,那小子也不爭氣,凡事不知道忍一忍,盡給家里添麻煩。昨天宋岳家又找上門來。賠了一百銅靈幣,隔三差五這么搞,什么時候是個頭?!?p> 王碧做出了噓的手勢,小聲說到:“別說了,也不能全怪他?!?p> ……
梁言在房間里規(guī)劃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之后,便洗了個澡,因為身上太臟了,他用了三桶水才把身上洗干凈。
洗澡時,閉著眼觸摸著身上的印子,感受著一道道傷痕,梁言的內(nèi)心十分痛苦,一碰到傷痕,他的心就像被揪著似的,難受極了。
洗完澡的他吃過午飯,收拾的碗筷,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后天就是修仙學院開學的日子了,怎么才能說服自己的父母,讓他們同意我去參加測試呢?
給他們說了他們一定不會要我去的,據(jù)說修仙學院報名費要一個銀靈幣,如果被選上,以后在學院里讀書修煉是不用花錢的,而且天賦好的,每個月還有補貼。
梁言所在的地方叫奕鎮(zhèn),奕鎮(zhèn)有多大梁言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有三大家族,也可以說是四大,因為他是一個拍賣行,他的實力完全不遜色與三大家族。
梁言看看壓箱底的一千多枚銅靈幣,這都是他日日夜夜積攢下來的。那時的他,打算積攢一筆錢去買藥,治好自己的手臂,于是在家里人叫他去幫忙買東西的時候,他都會克扣一兩枚銅靈幣。
他們家到底做什么的梁言也說不清楚,不過他感覺自己家還是挺有錢的,梁言每個月能有三十枚銅靈幣的零花錢,雖然不算多,但和窮苦人家比起來,或許是他們一個月的開支。
梁言已經(jīng)暗自發(fā)誓,如果父母他們不準自己去報名,后天就離家出走,自己去。
到了晚上梁言準備說出自己的想法。
晚上飯桌上
“言兒?。 绷好髡f,因為上午的事,他也有點怕梁言想不開,所以語氣較為緩和。
梁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準備聽父親接下來要說的話。
梁明見狀,急忙說:“沒事沒事,你邊吃邊聽我說。”
梁言照做,慢慢的吃起來口中的飯。
梁明繼續(xù)說到:“言兒啊,今上午為父的語氣重了些,你別往心里去,你昨天一晚上沒回來,你媽和我都急得一晚上沒睡著?!?p> 梁言一邊吃著口中的飯,一邊回復了一句“嗯”
要不要乘現(xiàn)在的機會說呢?
“父親?!绷貉苑畔峦肟?,對梁明說到“我后天想去奕鎮(zhèn)修仙學院去報名,可以嗎?”
梁明一聽這話,眉頭皺了起來,遲疑著。而王碧這時也微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在坐的,除了梁凡,都各有各的心事,梁言安靜的等待著答案,每一次的呼吸都那么漫長,好像過了一世,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怕父親阻止他去,同時也怕自己說服不了父親…
“你怎么突然想去報修仙學院了?”梁明思索一段時間后反問梁言。
梁言支支吾吾的說:“我想去試試,說不定我能被選上呢……”
梁明看著梁言,眼里充滿了不屑,說到:“你還是好好幫家里做點事情吧,你這個樣子可不像能被選上的人,如果你都可以被選上,我這些年的氣也就算是白受了。”
梁言懇求的說:“父親,我想去試試。你就讓我去試試吧,求你了!”
梁明斬釘截鐵的說:“不行!”
梁言不再說話,而是開始在心里開始準備了自己的出逃計劃。
晚上,梁言在房間里輾轉(zhuǎn)難眠,他要怎么去學院?
學院在奕鎮(zhèn)的中心,而自己家再奕鎮(zhèn)的邊緣,從家里到學院大概有二三十里路,如果晚上出發(fā),第二天一早就能到。
梁言已經(jīng)準備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出發(fā),可是現(xiàn)在還要做的是,不能讓父母知道自己要偷偷去。
不能讓他們起懷疑!可是要怎么才能不讓他們懷疑,梁言思考著,這時突然想起來天書,于是便在腦海里問到:天書天書,怎么才能不被他們察覺呢?
可是等了片刻,并沒有任何意識傳入腦海,看樣子,這種問題,就算是“天書”都解決不了。
先裝作正常的樣子,略帶失落吧…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吃早飯的時候,梁明和王碧和往常一樣,說著一天的要做的事情,吩咐梁言和梁凡今日要完成的家務,同時談論了昨天聽聞的事情,進行了充分的分析與議論。
梁言像往常一樣做著一樣又一樣的家務,而梁凡則做了一半就跑出去玩了,不是梁言不想去玩,而是他沒有朋友,出去反而又會被別人嘲笑他是怪胎。
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好好的待在家里。
梁言聽說鄧玥明天要去報名修仙學院,鄧玥今年十一歲,之所以關(guān)注他,是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沒有欺負自己的人吧。每次別人欺負自己,她都會喊別人住手,叫別人停下來。
梁言曾經(jīng)以為他們是朋友,有一次梁言對鄧玥說,我們做朋友吧。鄧玥的回答卻是:“誰會和你做朋友?”
梁言當時聽了很傷心,沮喪的回了家,梁言不知道鄧玥怎么想的,或許是因為她不好意思,也或許他見自己被欺負,看不下去,又或者是對自己的憐憫吧。
梁言對明天到選拔充滿了期待與希望,內(nèi)心一個強烈的念頭促使他想要不斷的變強!
我不想要現(xiàn)在這樣屈辱。我不是怪胎,我要變強,讓所有人都仰視我!梁言在心里默默發(fā)著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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