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勁和暗勁都分兩層。
小成和大成。
明勁運(yùn)用自由,可以使用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這是小成明勁。
大成明勁則是可以同時覆蓋全身,隨心所欲的使用,甚至可以凝聚在武器上,哪怕你放個屁都蘊(yùn)含明勁。
暗勁之力也是如此。
托了商城的福,江流一學(xué)會就是小成明勁了,只要多加練習(xí),熟練運(yùn)用,要不了多久就會全身覆蓋,明勁大成了。
隨著他使用出明勁,身體的一絲枷鎖也隨著明勁斷裂。
這一掌,硬生生的將他推到了玄黃境三重,肉體強(qiáng)度再一次大幅度提升。
不過這一點(diǎn)對于現(xiàn)在的江流來說,已經(jīng)吸引不了他了。
哦,突破了。
還是玩明勁吧。
“這個房間不夠折騰啊?!?p> 江流四處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十幾平米的房間根本不夠他聯(lián)系的。
一掌拍出一個掌印,第二天墻上有多少個掌印,老爹就能扇他多少巴掌。
只能空揮了。
江流嘆了口氣,有些失望。
不破壞點(diǎn)東西,總感覺不太舒服。
他坐在床上,右手握拳,朝著空氣猛地砸出。
淡淡的寒息震蕩空氣,一股涼意撲面而來。
好涼......
江流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帶有寒息的明勁裹在拳頭上,感覺不到一絲冷意。
但是揮出去的時候,仿佛有一塊冰貼到了拳頭上,冰涼凍人。
從今天開始,江流睡覺前多了一項(xiàng)任務(wù)。
明勁揮拳一百次。
別看只有一百次,這一百次差點(diǎn)要了江流的命。
明勁使用不熟練,幾次過后拳頭蓋上了一層薄冰,凍得整個手發(fā)紅發(fā)紫。
房間里的空氣也隨著明勁的不聽使用而下降了十幾度,房間中飄蕩的凝實(shí)的寒氣,地面床上全是冰渣子。
冷!
明勁揮拳一百次,江流的右拳已經(jīng)沒了知覺,完全被冰凍麻痹了。
“這.....傷人傷己啊。”
江流苦笑一聲,把右拳塞進(jìn)了衣服里貼身解凍。
當(dāng)拳頭觸碰到皮膚的一瞬間,一股寒意從下至上直沖大腦,全身一激靈差點(diǎn)蹦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盆冰水澆到了腦袋上。
午夜。
將自己折騰個半死的江流入睡了。
剛剛躺下不到一分鐘的他突然坐起了身子,雙眼圓瞪在黑暗中甚是嚇人。
“臥槽,我就說我忘記了什么嘛!”
“占星館正前方二千米處的建筑是血魔聚集點(diǎn)!”
高喊了兩句后,江流心滿意足的躺了下去。
算了,明天再打報(bào)告吧。
第二天。
江流出了房間洗漱吃飯,他嘴里還嘀嘀咕咕的念叨著“占星館正前方兩千米”的字眼,生怕自己給忘了。
飯桌上。
老爹敲了敲桌子:“你嘀咕啥呢?”
江流說道:“今天執(zhí)法局可能會圍剿血魔,成功后八櫻就可以出門了。”
老爹斜了一眼他:“你也參加嗎?”
江流搖頭:“不知道?!?p> “不管參加不參加,注意安全,只要不死,下跪投降什么的都沒問題,尊嚴(yán)可以以后再找?!?p> 老爹開始傳授人生經(jīng)驗(yàn):“今天你慫了給他下跪,明天報(bào)仇直接給他骨灰揚(yáng)了,還是賺的?!?p> 江流汗顏,不愧是老爹,張口就是小人哲理。
飯后,江流剛要休息一會兒,門外就想起了敲門聲。
開門。
江流一臉驚訝:“楊隊(duì)長,你怎么來了?”
楊峰冷臉瞪著江流:“執(zhí)法局上班是八點(diǎn),這都十點(diǎn)了我能不來嗎?”
“額,你也沒跟我說啊?!?p> 老爹從廚房里探出頭來,笑道:“老弟進(jìn)來坐啊?!?p> 有趣的一幕發(fā)生了。
原本對江流冷著臉的楊峰看到老爹后,瞬間露出陽光般溫暖的笑容:“不了老哥,我?guī)Ы魃习嗳チ恕!?p> 嘖,這雙標(biāo)狗。
江流撇了撇嘴:“等會我穿衣服?!?p> “局長讓你把畢業(yè)檔案帶上?!?p> 也幸好有楊峰來接,要不然這么遠(yuǎn)的距離,還得花錢打車。
半個小時后。
楊峰領(lǐng)著江流走進(jìn)了執(zhí)法局。
“帶你去局長那辦入職,入職后你就是我手下了?!?p> 不得不說,楊峰這憨貨人緣還挺好,一路上全是打招呼的聲音。
再一次站到局長辦公室門前。
楊峰敲門。
“進(jìn)?!?p> “局長,江流帶來了......抱歉局長我不知道有客人!”
楊峰推門而進(jìn),話還沒說一半突然停住了,急忙道歉。
客人,誰?
江流好奇伸頭往里一看。
辦公室中不只有迦樂士,還有一個女孩,一個差點(diǎn)讓江流頂天立地的美女。
門開的同時,那個女孩轉(zhuǎn)頭看向了楊峰和江流,淺淺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
這是一個江流同齡的女孩,約一米六的高挑身材,一身純白連衣裙蓋住了修長的腿,卻藏不住凹凸有致的誘人身形。
精致玲瓏的五官聚成絕美的俏臉,白嫩無瑕的皮膚仿佛柔軟的棉花糖一般,淺淺而溫暖的笑容令人怦然心動,一雙比星空還璀璨的美眸中流露著好奇。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女孩白裙上,就如同天使一般耀眼。
“月音,你先回去吧?!?p> 迦樂士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這個女孩,語氣非常輕柔,聽不出一絲生硬和冷漠。
江流把目光從女孩身上移開,有些吃驚的看著迦樂士。
原來你能好好說話啊!
“哥,你就跟我回去吧,父親已經(jīng)知道錯了,家族的繼承權(quán)也會有你一份的。”
迦月音輕皺秀眉,如清泉流響般的聲音中透著苦惱。
迦樂士揉了揉額頭,看著迦月音平靜說道:“我沒有父親,你也別管我叫哥,你們迦氏怎么樣都與我無關(guān)?!?p> 迦月音無動于衷,輕笑道:“哥,就算不回家族,你也不該留在西安城,這里都鎖了你七年了,還不夠嗎?”
“以后再說行嗎?我要工作了?!?p> 迦樂士仿佛不想在這上面浪費(fèi)時間,直接下了逐客令。
迦月音也不氣餒,清楚適可而止這個道理,沖著迦樂士微微行禮:“不勸你回去,我是不會離開西安城的,明天見?!?p> 說罷,她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了兩步,停在了楊峰和江流面前兩米處,一縷氣人心扉的香氣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