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素媛?這個名字有點好聽啊。姓也好聽。”
他們說著話,便到了那一排桌子的盡頭。夏素媛遠遠地就看見那桌子上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商學院”三個大字。
還沒走到,便聽見自家桌子后面的女生大聲地嚷嚷。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位置還是我們讓給你們的!要不是看在你們院跟我們院交情好一點的份上,誰愿意把好位置讓給別人,自己縮在這邊邊角角里頭?天找不著地找不著的?!?p> 隔壁坐著的是世界文化交流學院,一堆文科生,尤為擅長辯論。
“你們還有理了是嗎?你看看你們,擠來擠去的。既然這地方你們給我們了,那就是我們的了,吵吵什么啊,給不起就是給不起。怎么?現在看著眼紅了?當初誰發(fā)的善心啊?!?p> “你們院的別給臉不要臉行嗎?真當我們好欺負的?我們頭看著我們委屈多給我們幾個飲料怎么了?把好位置占了還不說,現在看著我們的飲料也想霸占了?怎么?一個小院也欺負到我們商院的腦袋上了?你們那位置,都是我們看你們可憐給你們換的?!?p> “你……你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呢?”
“這就難聽了?我還有更難聽的呢?你tm再蹬鼻子上臉試試?”
幾個人吵得熱火朝天,義憤填膺,紅光滿面。
俶爾耳邊似乎輕飄飄地進了一句:“這是說誰蹬鼻子上臉呢?”
話說這一聲好生熟悉,像極了某讓人熟知的大佬。
桌子后面的人整齊劃一地轉過頭。見了來人,一陣手忙腳亂。
等再安靜下來,便是都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手也端正放好。
宛若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郭沛辰笑了:“剛才,誰蹬鼻子上臉呢?說啊。不是需要個人評評理的?嗯?”
商學院后邊坐著的姑娘搖了搖腦袋。
碰巧這時候沒多少人報到,因為太早了,人都還沒來。而且世界文化交流學院也是去年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招生的人也少,報的人也少,閑的沒事兒就喜歡亂吵吵。
剛才其他院的給他們這些人買飲料,多給了工商學院的一份罷了。而且世界文化交流學院的本來就和商學院的商量了商量換了位置,他們的原本在兩邊。結果現在在邊上的商學院的一直往中間擠。本來這頭應該只有一個學院的,現在馬上就變成兩個了。
也不是說非要來評個理,大家都無聊罷了。三言兩語的,夏天又熱?;鸨庖粫壕蜕蟻砹恕?p> 便也沒人回話了。
更何況,這人的能耐整個商學院誰不知道,認定的下一屆主席。要是招惹了他,動動手指頭就能取消所有獎助補。
開玩笑。
要不是誰怯他?
他們哪敢疑惑這天天仰著頭走路的大佬今天怎么想起來迎接新生了,不懊悔兩家吵架碰巧被他撞到都是好的了。
扎著麻花辮的女生站起來,笑得一臉諂媚:“學長,我們沒吵。都是自己人,也沒人蹬鼻子上臉。勞您大駕還專程跑一趟。這點小事我們來就行了?!?p> 她一面說著,一面嘿嘿嘿笑。
郭沛辰也沒想著真跟他們生氣。他拉過在后面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夏素媛,將她拉到自己身前。
“咱們院新來的,一學妹?!?
蒼瑩文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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