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這番安排,不可不謂之周密。
太子爺并未宿在側(cè)屋,那帳篷扎在院外。
她家在村尾,牛伯伯家在村頭,就算她爹半路想起忘記拿內(nèi)褲煙斗之類的物什,也會因為路途遙遠,而放棄回家拿東西的念頭。
柳瀟瀟沒想到柳母殺個人,竟安排的這般滴水不漏,禁不住哀嘆自己運氣不好,生平第一次遇到殺手,就撞到了高手。
柳母問道:“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柳母以為自己話說到這個份上,柳瀟瀟定然已經(jīng)生無可戀,然后為了上官一族的榮耀英勇就義。
沒想到,柳瀟瀟對生命很是執(zhí)著,大聲叫道:“等等,我也有個秘密!”
柳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柳瀟瀟道:“其實,我不是柳瀟瀟!”
柳母哂笑一聲,表示不信。
柳瀟瀟為了證明論點,四處搜刮論據(jù)。
柳瀟瀟道:“你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嗎?我變化很大對不對?性格不再乖順聽話,知識面,額,尤其是男女之事,很是精通,是不是和你家女兒很不一樣?”
柳母笑道:“女大十八變,更何況你在那染缸似的深宮里廝混了一年,有些變化,也屬正常。再說了,剛剛你不都為那些變化,做過解釋了嗎?”
柳瀟瀟現(xiàn)下感覺到了自己謊言的厲害,那些圓過去的慌,還能變方嗎?
柳瀟瀟垂死也要掙扎一下,畢竟垂死垂死,那就是快死快死,也就意味著還沒有死,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都要堅持掙扎!掙扎到底!
柳瀟瀟再舉證道:“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柳瀟瀟!我是穿越過來的!”
柳母再此哂笑道:“什么是穿越?”
柳瀟瀟道:“就是借尸還魂的那種!借尸還魂,懂了嗎?”
柳母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兒已經(jīng)死了?你借了我女兒的尸身活了過來!”
難得柳母理解力這么好,柳瀟瀟拍手道:“對對對!就是這樣!”
柳母拿刀一指柳瀟瀟問:“那你叫什么?”
“我?我叫柳瀟瀟啊!”
柳母哈哈大笑。
柳瀟瀟急忙解釋道:“我和你女兒重名!”
柳母笑得不能自已:“呵呵,你的意思是,你剛巧也叫柳瀟瀟。”
柳瀟瀟道:“是的呀!這是巧合!純屬巧合!但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你生的那個柳瀟瀟。”
“脫褲子!”柳母命令道。
“啥?”柳瀟瀟驚駭不已。
難不成女的也有那種癖好?
不對不對,身份不對??!
對自己的親女兒也能下得去手?
柳瀟瀟只好護住腰帶大叫道:“我沒尿意!”
柳母道:“我管你有沒有尿意,我要看你屁股上的那個東西!”
哦,原來如此,柳瀟瀟長舒了一口氣道,慶幸是自己想法不正。
柳瀟瀟問道:“胎記?”
柳母道:“不算胎記吧,你小的時候,我縫被子,不小心把你的屁股給扎了一下。針孔有點大,扎的有點深,當時沒怎么上心,沒想到就化了膿,結(jié)果留了個疤?!?p> 被針扎一下還能留疤?!
你怕不是把繡花針當金箍棒耍玩吧?
柳瀟瀟為那個真身默哀了良久,攤上這么個沒心沒肺,沒輕沒重的娘親,可真是夠倒霉的。
柳母言畢,就來扯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