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到宿舍,陌笑癡把兜里的煙給大家分了一下,宿舍的人也沒說什么,就是過去充個人數(shù),總不能真讓他每人都買一包吧。
“你這招還真絕了!就是可惜那一百塊錢了!”郭世鐵坐在陌笑癡的床邊,抽著煙一臉惋惜。
陌笑癡笑了笑:“花的是我的錢,你心疼什么!”
這時郭世沐也跑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話說,你讓我哥干嘛去了?任長風(fēng)怎么突然過去了!”
郭世鐵彈了彈煙灰:“笑癡跟那個王顯要動手的時候,給了我一百塊錢,去小賣部買了兩包中華給任長風(fēng)送過去,順便告訴他操場有人打架!那家伙收了煙樂呵呵的就過來了!”
“哦~原來如此,我說任長風(fēng)干嘛只帶走王顯,讓笑癡回來!”
陌笑癡笑了笑,把煙頭扔到角落里:“給了好處啦!當(dāng)然得幫忙,你以為一百塊白花的!睡覺吧,明天還要軍訓(xùn)呢!”
“哎……老天爺再下場雨吧!”郭世鐵蔫巴巴的回自己床上去了。
也許是郭世鐵的虔誠感動了上天,第二天還真下雨了,不過沒有昨天那么大,蒙蒙細雨而已。
十五個方陣整整齊齊的站著軍姿,微風(fēng)夾著細雨灑落在各個青春洋溢的學(xué)生身上。
“告訴你們,這個禮拜五會有你們的校領(lǐng)導(dǎo)檢閱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偷懶!”
“檢閱?干什么的?”
“應(yīng)該跟電視里的閱兵差不多吧!”
“郭世鐵!出列!”
郭世鐵聳拉個腦袋走出去,陌笑癡心里偷笑,這郭大仙估計又要受虐了。
“你在小聲嘀咕什么?”李龍叉著腰低頭看著他。
郭世鐵不敢抬頭,小聲嘟囔著:“沒什么,就是好好訓(xùn)練!”
“立正!”李龍看著他這蔫了巴幾的慫樣心里就窩火。
郭世鐵立馬昂首挺胸,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
“不錯嘛!”李龍來回打量著他:“蹲下!”
“刺拉!”
“哈哈哈!”
郭世鐵猛地蹲下,褲子直接嘣線了,直接從褲襠爛到腰帶處,印有小鳥圖案的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
前排的女生臉紅的看著,她們也想捂住眼鏡,在站軍姿沒有李龍的命令一點也不敢動。
郭世鐵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笑自己的同學(xué),又看看自己的褲子,感覺要哭了。
“大仙!你比面條師傅還搞笑!哈哈!”
“都不要笑了!面條呢?出列!”李龍也笑呵呵的看著五連,指了指陌笑癡。
“怎么了教官?”陌笑癡忍著笑走出來,看了看坐在濕地上的郭世鐵,這貨屁股不涼嗎?
“我?guī)Q個褲子,你帶大家唱個歌啥的!”說著,李龍把郭世鐵提起來。
陌笑癡點點頭:“好的,這種事你也只能想到我了!”
李龍瞪了他一眼:“保持軍姿不變,誰動了五十個俯臥撐!”
陌笑癡看著李龍?zhí)嶂黎F離開,呸了一聲,去他媽的保持軍姿不變,我打節(jié)拍不動能行嗎!
陌笑癡正準(zhǔn)備起頭唱歌,發(fā)現(xiàn)李好表情有些痛苦,難道是中暑了?下著雨也不能中暑啊。
“你怎么了,淋雨感冒了?”
李好看著他,有些臉紅,小聲說:“我大姨媽來了?!?p> “那有啥痛苦的,你讓她回去不就好了!”
“啪!”陌笑癡捂著做臉蹲在地上,心想這李好打人比姚藝瑤那個小辣椒還有勁。
不過……她干嘛打我?
軍訓(xùn)正常進行著,李龍帶郭世鐵換了條褲子回來,全體練習(xí)走正步。
吃過晚飯,陌笑癡來到女生宿舍樓下,坐在石凳上等著姚藝瑤。
不經(jīng)意間看了看花壇,天天跟著姚藝瑤那家伙還在那守著。
心想天天這樣也不行啊,總不能高中三年天天做她的保鏢吧,我還得泡妹……啊呸!還得學(xué)習(xí)呢!
陌笑癡站起身正準(zhǔn)備跟那家伙說清楚,這時姚藝瑤從樓上下來了。
“保鏢,挺準(zhǔn)時嘛!”
“切!”陌笑癡哼了一聲,發(fā)現(xiàn)這小辣椒又換衣服了,這才三天就三套衣服了,來的時候也沒見她拿多少東西啊。
“喂!看什么看!”姚藝瑤對著他的胳膊擰了一下。
陌笑癡趕緊推開她:“你怎么動不動就動手?。 ?p> 姚藝瑤滿意的笑了笑:“我就是這樣,對了,你的臉怎么了?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我們班一個女生說她大姨媽來了,好難受。我說讓她回去不就好了,有什么可難受的!”
“呵呵,我覺得她沒弄死你是你上輩子積德!”
陌笑癡揉揉鼻子,轉(zhuǎn)身走了,姚藝瑤也沒說什么,蹦蹦跳跳的在后面跟著。
“我操!還來!”
教室里,陌笑癡拿著戰(zhàn)書站在哪里。
“到底要干嘛?。》堑淖嵛乙活D才解氣不成!”陌笑癡嘟囔著,打開戰(zhàn)書。
“五點半,食堂旁小樹林。”陌笑癡哼哼著,又看了看手機,五點二十,站起身走出教室。
“既然你想打,那就打吧!”走出教室,陌笑癡掏出手機想給父親打個電話說退學(xué),想了想又裝起來了。
食堂旁邊小樹林,與其說是小樹林,不如說種了幾棵樹,因為這一片空地閑著也是閑著,校領(lǐng)導(dǎo)就栽了幾顆樹。
陌笑癡來到樹林前,這地方倒是比較偏僻,倒是個打架的好地方。
“陌笑癡?”一棵樹前抽著煙的長發(fā)男生看著他。
陌笑癡點點頭:“王顯呢……臥槽!”
沒等陌笑癡說完,從后面躥出一人,一腳把陌笑癡踹倒在地。
“他媽的!”陌笑癡站起身,對著那人就是一拳。
對方輕松躲過,一拳打在陌笑癡肚子上,隨即又一腳踹在胸口上。
陌笑癡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心想這是個高手啊,沒有反擊的機會,兩三下被打到在地兩次了。
“你就是陌笑癡?”對方按著陌笑癡的雙手,不讓他動彈。
“是你爹我!”陌笑癡感覺對方力氣很大,胳膊疼得直咧嘴,根本動不了。
“令牌在哪里?”剛才抽煙的那個人也跑了過來。
“什么狗屁令牌!我不知道!放開我!”陌笑癡有些發(fā)懵,你他媽偷襲老子還問這奇怪的問題。
“還嘴硬!”長發(fā)一拳打在陌笑癡臉上:“說不說!”
陌笑癡舔舔嘴唇,他媽的流血了,對方下手還挺狠。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們說的什么意思?什么令牌!QQ密??▎??”
嗯,凌橋鎮(zhèn)一中叱咤風(fēng)云的笑癡哥好像慫了。
“什么QQ密保卡?”長發(fā)男看著另一個人。
“這小子肯定在裝,陌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長發(fā)男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一把抓起陌笑癡的頭發(fā):“小子!別給我?;?,陌家令牌是你家世世代代傳下來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陌笑癡心里暗罵,也沒有辦法,被兩人控制的不能動:“兩位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們說的令牌是什么玩意!我爹也沒跟我說過什么陌家令牌!”
長發(fā)男看著那個人:“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千真萬確!你們想要令牌,找我爹或者我爺爺啊,既然是傳家寶肯定在他們手里還沒傳到我這里!再說了,我都不知道我家有傳家寶,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我覺得有道理,他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放開他吧!”
陌笑癡揉著胳膊站起來,從背后踹自己那家伙居然還穿著風(fēng)衣,這大夏天的你也是個奇葩。
“干嘛的!”這時,任長風(fēng)叼著煙走了過來。
長發(fā)男一看,立馬拉著風(fēng)衣男跑了,從小樹林旁邊的圍墻上翻了出去。
任長風(fēng)趕緊跑過來,兩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跑了,看了看陌笑癡,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流著血。
“怎么回事?”任長風(fēng)拉著陌笑癡朝醫(yī)務(wù)室走去。
陌笑癡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有人讓我到這里來,然后把我揍了一頓!”
“是王顯嗎?”
“不是,如果是王顯我自己就收拾他了!”陌笑癡沒有說令牌的事。
“好吧,我會調(diào)查監(jiān)控,等會上完藥就會宿舍休息吧!”任長風(fēng)拍了拍他的肩膀。
“話說你在職高還真不閑著啊,考試的時候泡妹子,來報道第一天遲到,上網(wǎng)被我逮到,昨天又打架!”
“我沒打架,這次是真挨打了!”陌笑癡一臉無奈。
龍陽市伊人KTV,長發(fā)男跟風(fēng)衣男走進一包廂。
“回來了?問出來沒有?”沙發(fā)上,一名少年端著高腳杯喝著紅酒。
長發(fā)男看了看四周,就少年一人,猶豫了一下對少年說:“他什么也不知道,看來令牌還沒傳到他哪里!”
少年晃著酒杯,思考了一下:“先別管他了,明天你倆去白家莊,找陌云央要令牌,就說梅花來了看他什么反應(yīng)!”
兩人點點頭,風(fēng)衣男想到什么:“那他要是不給呢?是不是……”說著,風(fēng)衣男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不不不,你殺了他咱們不就不知道令牌的下落了,陌笑癡還在我們控制中你怕什么!”
兩人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見兩人走出去,少年趕緊放下手里的酒杯,拿起衣服跑到包廂門口,見兩人走遠趕緊走出去。
在少年出去沒有一分鐘,包廂里進來一群人。
“阿虎阿豹還沒回來嗎?”一中年人坐到沙發(fā)上,對其他人說。
“還沒有,應(yīng)該快了!”
中年人點點頭:“嗯,得抓緊,他回來了!”
“他?是誰?”一位白衣少年坐到中年人旁邊。
中年人笑了笑,看著少年:“使者,也在找令牌,我們必須趕在他前面找到!這樣才有主動權(quán)!”
“這個令牌是干嘛的?”
“另一個世界!”
“臥槽!誰他媽把可樂倒高腳杯里了!”
伊人KTV門口,少年站在哪里,用手機不知道干些什么。
“陌笑癡,我已經(jīng)幫你到這了,角州我?guī)湍隳敲炊啻?,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哎?我的可樂好像忘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