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凱旋門嗎?那么離羅馬斗獸場應該不遠了吧。
病服青年牽著金毛配酷潮墨鏡老頭的組合,在一路上的回頭率都特別的高。
阿平邊走邊問了一些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包括那個欠K哥那個酒吧的錢還沒有還。
老頭則表示已經(jīng)解決了,錢全還了,啥都沒剩。對于老頭的回答,阿平已經(jīng)不會輕易相信了,他考慮回頭去黑拳中心問問看。
這個時候羅馬斗獸場外圍都已經(jīng)封場管制,只有相關(guān)證件或者邀請函才能入內(nèi)。
全權(quán)負責本次拳賽的是國內(nèi)最大拳手經(jīng)紀人公司騰拳,也就是大帝的老東家。
本著充錢就是VIP的原則,騰拳在全世界額外發(fā)出了300位的贊助門票。經(jīng)過選手雙方協(xié)商,他們本次比賽所有賺的錢全部捐給了全利社————一個社會救助中心,專門幫助那些熱愛格斗并且有格斗天賦的未成年人。
加上接受邀請的成千格斗家和各類媒體員工,這個羅馬斗獸場將達到歷史以來人氣的頂峰。
阿平隨著打扮各有特色的人群一同前往,平常見不到的格斗家在這里比比皆是,甚至很多其貌不揚的人都讓阿平感受到了危險。
當然,最危險的還是身邊的這個老頭,越是接觸下來,越是感覺這個老頭的普通。這種近人的普通反而讓阿平知道,老頭其實已經(jīng)強大到超過他的認知。
難道是師父請來保護我的嗎?
但是這么強大而年長的人,肯定不會是師父請來的。至少這種賤兮兮的性格,讓阿平更感覺是這個老頭一時興起。
相處這么幾天下來,阿平已經(jīng)把這個老頭當成朋友了。雖然他才16歲,和老頭差了半輩子。跟隨將軍練拳的十多年里,他幾乎沒有朋友,除了練拳就是看動漫打游戲。
大部分能說的上話的不外乎拳臺上比拼的對手,所以每次比賽他總想和對方多說幾句話。
阿平此時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那個少年抱著腿慘叫的畫面,那是他比過唯一一個比他小,而且讓他有好感的人。
潛意識里,和他說過很多話的蘇云,已經(jīng)算是他的半個朋友了。
他現(xiàn)在在比賽中虐殺對手,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就好像捏死了一只螞蟻。而每當想到蘇云,他還是莫名的感到愧疚。
正當阿平走神的時候,一只粗壯的手臂橫檔在阿平的面前。
“小兄弟,看路。我老婆懷孕了呢!”前面一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大漢回頭說道。
“不好意思!”阿平急忙道歉,他才發(fā)現(xiàn)前面的是一位孕婦,而和他說話的正是這個孕婦的丈夫。
“你小聲點,不要嚇到小兄弟。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嗓門大一樣?!?p> “他看起來那么小,可能是無心的。”看起來十分善良的孕婦一邊掐著漢子的耳朵,一邊責怪的說道。
因為聲音太甜美,責怪都像是在撒嬌。
漢子連忙摸腦袋認錯,對著阿平說不好意思,剛剛太大聲了。
“你好,我是阿平,這個是我的朋友,叫開開。”阿平指著他的金毛,對著前面的夫妻說道。
隨即,他又介紹這個老頭。
“這個也是我的朋友。”然后看著老頭,示意他說話。
阿平一點小聰明怎么不被老頭看出來。一邊罵他是狗,一邊還想知道他是誰。
老頭沒有理會阿平,沒好氣地瞪了阿平一眼,然后對著前面的夫妻淡淡說道:“如果想以后孩子有個好前程,還是早點脫離A的組織吧。害怕被追殺,可以去華國,那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家?!?p> 這位一米九的漢子,剛剛還笑瞇瞇的樣子,在聽到老頭說的話之后,突然皺起眉頭。
“您是誰?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什么A,也從來沒有加過什么組織?!?p> “難道你不知道,你身上的毒會傳到你未來的孩子身上嗎?”
“明明醫(yī)生說不會......”
“醫(yī)生是誰的人?”老頭譏諷的笑道。
老頭說完后,就催著阿平快走,希望能找個好位置。
而剛剛和他們對話的那對夫妻還在原地發(fā)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個A是誰啊?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A的組織的人?”
這個老頭神秘而強大,還一副啥都知道的樣子,偏偏什么又不告訴阿平,這個讓阿平的好奇心更重了。
“你以為是誰找的人在路上截殺我們?”
“你說讓那個酒鬼格斗家來路上截殺我們的人就是A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不是知道哪里可以獲取消息嗎?回頭你去查查那天廣場后來發(fā)生什么了,不就清楚了。”
“接下來你自己進去吧,我有朋友來了?!?p> 沒等阿平回答,老頭就立即消失在人群中。
“不是說好用我的邀請函一起進去的嗎?滿嘴謊言的老頭。”阿平也只能小聲的抱怨一下。
“猥瑣老頭,你來了啊?!?p> 一位穿著虎皮的金發(fā)帥哥,坐在一個雕塑上仰望著天空。
“我這樣子都能認出我,除了裝嫩,你眼力也還可以?。 崩项^一副夸張的表情說道。
“哼。你來我的家,我不得要招待一下你嗎?”
“什么就你的家,你打的過你們的戰(zhàn)神嗎?你頂多是一個看門的而已?!崩项^依舊保持著毒舌。
“那也比你這個只知道躲在自己那個狗窩敲木魚的猥瑣老頭來得好,少看那些,傷身體?!?p> “我那是對藝術(shù)的研究,你這個老東西,就知道裝嫩,沒資格說我。這個A的身份,你查出來了嗎?”斗完嘴,老頭率先問出了他此行的目的之一,調(diào)查A的真實身份。
“不知道,這個A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我只知道他的年齡不大。”金發(fā)帥哥攤著手,說道。
“老羅還在北極嗎?他女兒的仇不報了?”
“別這么大聲,說不定老羅就在附近。別在他面前提這個事情,我怕我們兩個都要被打死。”金發(fā)帥哥突然一臉惶恐的感知四周的氣息。
“就你慫,反正我這個老頭子跑得快?!崩项^還一副十分驕傲的樣子,我打不過但是我跑得過??!
的確,這個老羅是讓歐洲戰(zhàn)神都難對付的角色,因為他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被八位世界前50名格斗家一同襲擊而沒死的人。
“反正我給他女兒的電話手表發(fā)信息了,應該會回來。”
“那我先走了?!崩项^見沒有什么新的消息,就準備離去。
“這么著急走嗎?你身邊那個小鬼頭是誰?好像很有趣的樣子?!?p> “他是種子?!崩项^沒有回頭,只是聲音遠遠傳了過去。
老頭在一條小巷快步走著,這條路是回羅馬斗獸場最近的路了。
“A,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這兩個傻小子的比賽是你推動的陰謀,即使破戒,我也一定會親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