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左手好像脫臼了?!庇魉陕秹合铝嗣?。
魏啟川向她伸出了手:“介意嗎?”
“當(dāng)然不會……”喻松露苦著一張臉把自己使不上力氣的左手遞向了魏啟川。
魏啟川捧了喻松露的手囑咐了她一句:“忍一下。”
“鉻渣!”
“嘶!”
喻松露垂著頭慢慢蹲下了身子,魏啟川也遷就著她彎下腰慢慢放開了她的手。
“疼……死……我……了!”喻松露要哭出聲了。
“謝謝你啊啟川哥。”柯惠若也忙道了一句。
魏啟川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胸口,他也被撞的不輕,只是他覺得一定是孟嬋最先受到?jīng)_擊的,所以他的盾護(hù)在了孟嬋的正前方,沒想到對面的陣風(fēng)這么強(qiáng),把他們?nèi)齻€不相干的陣的主人也震了出去。
孟嬋轉(zhuǎn)了身往這邊小跑,她看這三位不大好的樣子,忙問了一句:“你們沒事兒吧!”
“我的錯……我以為符文作用在你的陣上,只有你會受到?jīng)_擊的,所以,我的盾也只蹲在了你的陣上?!蔽簡⒋ㄓ值皖^揉了一把胸口。
“怎么是你的錯呢,咱們誰也沒想到啊,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柯惠若忙笑笑。
孟嬋又重新張開了自己的法陣,法陣轉(zhuǎn)了幾圈又縮了回去,孟嬋再一次將它張開,過了一會兒,又讓它縮了回去。
魏啟川看著孟嬋這樣重復(fù)了十幾次,他靠在大樹上道:“別轉(zhuǎn)了,它從此以后就是金色的了,我想等那位把自己的符文拿回去,你的陣才能變回原來的顏色吧,怎么,你不喜歡金色?”
“啊,不是,我就是感覺符文裝好了,我看它自己會不會報錯。”孟嬋忙道。
喻松露終于緩過勁兒來了,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孟嬋:“小嬋的陣怎么可能承受的住里面的人的符文?我見過有的不知輕重的富家子弟也要里面的人送符文,結(jié)果人家的符文游過來了,他的陣卻崩了的?!?p> “她的陣是修正陣,是無屬性陣,它不主動作用符文,所以可以和任何符文相融吧?!蔽簡⒋ú聹y著。
喻松露和柯惠若對看了一眼,皆是搖搖頭沒懂魏啟川的意思。
柯惠若起身往車那邊走了,她從后備箱里拿過來了水,她先將遞給了魏啟川一瓶,魏啟川道了謝靠著樹坐在了地上。
孟嬋還在檢查自己的法陣,喻松露擰開瓶蓋之后一口氣灌了半瓶水,隨后她驚恐地望向了柯惠若:“不是,惠若,剛才咱們都干了什么???現(xiàn)在想想,我們是不是瘋了?”
“別說話……用心感受……”柯惠若苦笑了一聲,她也感覺自己剛才沖動了。
他們幾個好像只有孟嬋一個人沒有這種感覺,就連魏啟川也垂著頭不說話了。
柯惠若又偷偷看了魏啟川一眼,魏啟川一抬頭對上了柯惠若的視線,柯惠若苦著一張臉對魏啟川裂了裂嘴,算是笑了一下,魏啟川瞄著她開了口:“或許,我們剛才應(yīng)該商量一下的,而不是果斷答應(yīng)?!?p> “現(xiàn)在都晚了!”喻松露努著嘴道。
“不過,啟川哥你沒事兒嗎?你剛才站在最前面的,我和松露還只是站在側(cè)面,我看你一直揉胸口,不會肋骨斷了吧?”柯惠若問了一句。
“沒有,我雖站在前面,但我也是站在盾后面,沒事兒的?!蔽簡⒋ㄐ乜谝黄鹨环?,他的胸肌特別結(jié)實(shí),也特別飽滿,如果斷了骨頭,那邊會有陷下去的跡象的。
孟嬋看看這三位苦大愁深的樣子,她笑笑道:“放心吧,和里面那位達(dá)成協(xié)議的是我哎!你們干嘛這么愁眉苦臉的!”
“惠若,我感覺今天這事兒夠咱們吹一陣子了?!庇魉陕锻蝗恍α?。
“得了吧你,你敢對著誰吹???”柯惠若白了她一眼。
“我們快離開這兒吧,聽說穿風(fēng)塔里面經(jīng)常例行檢查的,如果里面的人少了符文,皇室的人會徹查的,不過應(yīng)該也有法陣屬性刁鉆的那種,讓皇室查不出他們隱藏了符文,但愿我們是后面一種。”魏啟川說著站了起來。
孟嬋上前扶了魏啟川一把,她提醒著他:“也不一定啊,如果是煉化符文呢?他們總不能看里面的人瘦了,或者臉色不好看,還要查他們營養(yǎng)不良的原因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里面的人沒有些皇室無可奈何的手段,他們也活不到現(xiàn)在。”魏啟川只好這樣說了。
“哎,咱們能不能去喝點(diǎn)小酒呀,我感覺我今天受到了驚嚇和創(chuàng)傷,先放松一下不好嗎?”喻松露立刻提議。
“去我家吧!我家里什么都有,你特別想喝酒的話也不要去外面張揚(yáng)了,畢竟咱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事兒,啟川哥感覺呢?”柯惠若忙看向了魏啟川。
魏啟川有些無語地看向了孟嬋,孟嬋忙道:“去惠若學(xué)姐家里休息一下也行,最好別讓別人看到我們是直接從這邊回城的?!?p> “那,惠若你開車?我手沒勁兒?!庇魉陕睹Φ?。
“嗯,那我們上車吧?!笨禄萑舴鲋魉陕锻嚹沁吶チ?。
回去的路上,魏啟川在后座上就真睡著了。
喻松露轉(zhuǎn)過身來趴著座位問孟嬋:“這位哥哥是個鋼鐵直男吶?”
孟嬋眨巴著眼睛和喻松露開著玩笑:“啟川哥是見過大世面的!興許人家早就看透了一切?”
“然后呢?世俗繁華與老子無關(guān),老子只想修煉那種的?”喻松露小聲笑出了聲。
“如果他真那樣兒的,他在咱們開陣時就不會站在最前面了,更不會在事后給你接手了,那又不是重傷,完全可以讓你自己去看醫(yī)生的,人家干嘛攬下這個?就不怕你是個嘰嘰歪歪的女孩子?”柯惠若瞄了喻松露一眼。
喻松露扁扁嘴,她又問孟嬋:“這位哥哥有女朋友嗎?”
“沒有啊?!泵蠇然卮鸬目隙?。
“嘖嘖嘖,還挺酷的,他的神兵是什么樣的?你見過嗎?以他這種強(qiáng)橫的實(shí)力,也應(yīng)該老在黑市接活兒吧?我怎么沒有聽說過他這號人物?”喻松露又在問孟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