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殿下賜血,殿下大恩,我青丘永世不忘。”
君末有些為難的看著狐帝,咬了咬牙。
“罷了罷了,想來你是愛慘了你妻子,否則你堂堂狐帝也不會向我一個小仙彎腰,不過只是些精血而已?!?p> “你,你起來吧,你如此大禮,我受不起?!?p> 見君末同意了,狐帝松了口氣。
“藥房在哪?我現(xiàn)在就去為狐后煉藥?!?p> “請跟我來?!?p> 狐帝在前面帶路,夜君澤跟在他的身后,沒聽見君末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回頭看見她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笑了笑。
“還不走?”
君末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所謂鳳凰精血,就是在鳳凰體內(nèi)進(jìn)行提煉而得來的。
君末在丹爐前打坐,深呼一口氣,開始提煉精血,身上的火光開始閃現(xiàn)。
因為是在體內(nèi)提煉,只能由君末自己才能做到,但這個過程會很痛苦,還會有危險,所以一般的鳳凰都不會提煉精血,更別說是鳳凰族神凰的精血,四海八荒也就只有曾經(jīng)的戰(zhàn)神得到過一滴,那一滴還是君末的祖爺爺為報戰(zhàn)神的施救之恩而提煉給戰(zhàn)神的。
此時,君末臉色越來越蒼白,手也越來越抖,五滴精血提煉完成后,君末直接推進(jìn)了煉丹爐里。
夜君澤馬上蹲下扶住她,“怎么樣?沒事吧!”
“我放把火燒你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事了?!?p> 為了提煉五滴精血,她用了一半生血了提煉。
夜君澤將她抱起,放到一旁的臥榻上,然后,君末暈睡了過去。
狐帝走到夜君澤身邊,“她,沒事吧!”
夜君澤抬手渡了些自己的木靈之氣給她,讓她恢復(fù)得快些。
“五滴精血,用了他一半的生血來提煉,相當(dāng)于沒了半條命?!?p> 狐帝看向躺在榻上的君末。
如此青丘是欠下君末的一個大人情了。
“君澤大人,子清的病……”
都用到了鳳凰精血了,看來真的不簡單。
鳳凰精血于于他們神仙而言,有續(xù)命之效。
“不錯,如你所想,狐后的病的確很不簡單,或者不能說是病,七魂六魄,丟了一魂一魄,幸而,你尋我來早一些,若再晚一段時日,只怕是就不回了。”
“怎么會!之前來的仙醫(yī),都不曾說過她丟了一魂一魄的呀!”
夜君澤抬手控制著藥爐的火溫。
“就算你去看也不會發(fā)現(xiàn),狐后有一魂一魄是假的,使用掩魂術(shù)的人,修為不低,但,又很奇怪?!?p> “掩魂術(shù),是何人對子清下手?!?p> 夜君澤看了一眼狐帝。
掩魂術(shù)是一門禁術(shù),本已失傳,卻不想,今日又重現(xiàn)。
夜君澤拿出一門法術(shù),遞到狐帝的面前。
“此乃招魂術(shù),可將狐后的一魂一魄召回,但,使用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至于會是什么代價,我沒用過,并不知,現(xiàn)在將它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狐帝雙手接過,緊緊的握在手里。
“多謝君澤大人?!?p> “末末失血過多,我們需在這住上幾日。”
“君澤大人要在這住是青丘之幸,我這就去安排?!?p> “嗯?!?p> 君末這一昏睡便是睡到第二日辰時才醒。
“醒了,感覺如何,頭暈不暈?”
她一醒,夜君澤便察覺到了。
“有些頭暈,四肢也有些無力?!?p> 夜君澤將她扶起,因為她喝了一碗糖水。
“你守了我一夜呀?”
“嗯,不太放心,便在這守著你,你再睡會兒吧?!?p> 君末搖了搖頭,“聽說青丘的景色甚美,既然來了,怎有不去看一看的道理?!?p> “也好,今日,我便陪你走走。”
夜君澤扶著她到外頭走走。
一路走著見了不少美景,君末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這青丘的美景雖說比不過鳳凰神嶺,卻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p> “你心性比過往大不相同?!?p> 君末笑了笑,“對了,狐后如何了?”
“昨日服了丹藥,好了許多?!?p> “好了就行了,也不枉費我那五滴精血?!?p> 兩個人走到樹下,休息一會兒。
“沒那么簡單?!?p> “?。孔蛉章犇阏f很麻煩,真,真的很麻煩嗎?”
“狐后被人用掩魂術(shù)偷走了一魂一魄,那丹藥,只能為她續(xù)命,護(hù)著剩下的魂魄不會消散,想救她,只能將丟的那一魂一魄招回來,但,招魂術(shù)是要使用者付出代價能成的。”
“招的是魂,付出的代價定然不會小吧!”
“我不曾用過,不知道。”
“你把招魂術(shù)給了狐帝?”
“嗯?!?p> “如此,選擇便在狐帝那了?!?p> “明兒我要入青丘的迷林采一味藥,你便在房中好好休息。”
迷林里都是毒物,此次她又沒了一半的生血,正虛弱,不便入迷林。
“好,我累了,回去吧!”
夜君澤點了點頭,扶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