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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真是劍仙

第十章 舉頭三尺有神明

在下真是劍仙 最得意 3227 2020-04-07 10:10:00

  一座小鎮(zhèn)赫然凸現(xiàn)。

  炊煙繚繚,人氣十足。

  鎮(zhèn)子看著不算太大,而且沒有形成城郭。

  他們進(jìn)入鎮(zhèn)子的動靜極大,畢竟諸位少俠們扛著的狼妖尸體格外的醒目,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百姓自己是夾道歡迎,無論是看熱鬧,還是真的開心除掉了山中妖物。

  “聽說昨天鎮(zhèn)上來了一群江湖俠士,說是要上山斬妖,是他們么?”

  “是啊,聽說張霞客跟著帶路去了,也是不怕死的,要是我鐵定不敢進(jìn)山?!?p>  “話說,這幾位年輕的后生這般年輕,這妖怪真是他們殺掉的?”

  “尸體都給扛回來了,這還能作假不成?”

  …………

  斬妖除魔,官府是有獎勵的。

  青山等師兄弟幾人帶著狼妖尸體領(lǐng)獎去了,至于周良善則沒有去湊熱鬧。

  鎮(zhèn)子雖說不大,卻也是五臟俱全,聽說是周邊方圓五十里最大的人類聚集地。

  “這驛館某家極為熟悉,若是先生有什么需求,吩咐一聲便是。某家還有些急事,就先行離開了,至于給先生找尋住處,明日必有答復(fù)?!?p>  張霞客好似是有急事,將周良善領(lǐng)進(jìn)驛館,安排好之后,告罪一聲也就離去了。

  ………

  只是這一日下午,五位少俠和張霞客進(jìn)山斬殺狼妖的消息就傳揚(yáng)開來。

  可能是官府為了穩(wěn)定人心,這消息傳揚(yáng)的格外迅速并且廣泛。幸好這中間沒有提到周良善這一號人,這讓他不由松了一口氣。

  眼下最重要的在小鎮(zhèn)休養(yǎng)生息養(yǎng)好傷勢,最后能夠摸索出本命飛劍的作用,并且溫養(yǎng)方式。

  后來的事情,周良善沒有參與也不想知道,也就不太清楚。

  安頓好之后,便就迫不及待在驛館清理一下自身,美美的泡了個澡。

  君子顏如玉,也是要潔身自好的嘛,這算不上什么潔癖。

  等一切都整理妥當(dāng),已經(jīng)是大日西斜,暖椿可能是精怪的緣故,不太喜歡市井人氣的緣故,也就待在驛館再也沒有出去。

  快要臨近傍晚的時候,劍眉星目的青山仍舊提著那一柄斬妖找到了驛館,是道別也是送銀子。

  青牛鎮(zhèn)是魯國下縣縣府只是不知道為何還是被稱之為青牛鎮(zhèn)而非青??h。

  原來,斬妖除魔是有一定的物質(zhì)獎勵,官府最終給出了一百兩白銀的獎勵,再加上五十兩收購了狼妖尸體。

  各位少俠們覺得自己得了偌大的聲明已經(jīng)良心難安,怎能在得這一筆銀錢。

  也就想著該送給其應(yīng)得之人,也就是斬殺狼妖的周良善。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周良善看過自己身上,那是兩袖清風(fēng),真真的一個銅板都沒有,先前住驛館的錢還是張霞客幫忙墊付的。

  索性沒有推辭,也就手下了那一百五十兩銀錢。

  一旁青山見著這位年輕的高人收下銀子,總算是好受不少,武人行走江湖當(dāng)恩怨分明,否則哪里稱得上俠義二字。

  “先生,在下領(lǐng)著師弟師妹下山歷練已經(jīng)有兩月有余,歸期已至該回山,這是來向先生告別的?!?p>  周良善讓暖椿小姑娘這個暫時的小管家收好銀子,對著青山少俠笑了笑,認(rèn)真的說道。

  “前路迢迢,江湖路遠(yuǎn),愿青山少俠俠義初心不改?!?p>  可以看出,這位年輕的俠士心存正義,愿意朝著心中美好去出劍行走江湖,這樣的少年豈能不贊一個。

  青山愣了片刻,這才持劍抱拳道。

  “多謝先生教誨,青山受教?!?p>  最終,年輕的俠士提著那一柄斬妖大步離開了,未來的江湖必然有他傳說。

  人間諸多事,半點(diǎn)不由人。

  先前在小鎮(zhèn)養(yǎng)傷還需要考慮如何養(yǎng)活自己,現(xiàn)在有了青山送來的一筆銀錢,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落腳的地方需要解決,住在驛館不是長久之策,至于到時候是買是租,則且看吧!

  斬妖的風(fēng)頭一時半兒不會過去,畢竟大額頭都是普通人,妖物可從來只是在傳說之中聽過,并未真正見過。

  眼下,可就有這個機(jī)會。

  青山拒絕了縣令和縣丞挽留的邀約,雖是年少,卻也明白木秀于林的道理。

  再者說了,和師門約定的時期也著實(shí)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離開。

  一行人換上勁裝,騎上放在鎮(zhèn)上養(yǎng)的馬順著官道而去。

  縣令和縣丞也是無奈,青牛鎮(zhèn)受到妖物下山吞食人類困擾已久,這好不容易出了幾位斬妖除魔的俠士,豈能不宣楊一番,再者說斬妖也是一樁政績。

  縣丞黃令撫著一撮小胡子有些不確認(rèn)的說道。

  “縣尊您說,那幾位少俠所說是真的嗎?山上有嗎山神的存在,能夠約束妖物,庇護(hù)我青牛鎮(zhèn)的平安?”

  縣令曹慈是三榜進(jìn)士出身,頗為年輕方才二十出頭,聽說在是魯國都城高門子弟,見識自然不凡。

  “只怕這事情不假,你且看著狼妖整體隨有傷勢,但全都是爪印咬痕,致命傷只有額頭這一劍,這也是唯一的人類給出一擊?!?p>  縣丞也是人精,一下就想到了關(guān)鍵之處。

  “縣尊的意思是,那幾位少俠即便武藝高超,但對付普通妖物尚且吃力,更何況是這積年老妖,不可能做到一擊斃命,必然是有高人相助?”

  曹慈看著自己副手的表現(xiàn),不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高中進(jìn)士之后自然是有家族的打點(diǎn),才能下放為一實(shí)權(quán)縣令,做出一番政績得到升遷才能反哺家族,若是下屬都是混賬飯桶,那可就難了。

  “那依照縣尊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做?”

  神人所為無非就是香火信仰罷了,否則高高在上的神人,怎會創(chuàng)立地祗這一套體系。

  哪一位出手相助的山神,只怕也是為了打開名氣,獲得香火而已。

  縣令曹慈心想,既然如此,幫他一把就是了。

  “神人所為香火而來,你我自當(dāng)竭力為之宣傳,希望上神真能約束山中妖物?!?p>  縣丞黃令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在這個神人至高的時代,還能如何?

  “縣尊說的是,只是希望這位山君大人,不會像那瀝水河神在其位不謀其政?!?p>  “黃大人,需知舉頭三尺有神明。”

  曹慈立馬呵斥道,只不過內(nèi)里卻有些無奈。

  那位瀝水河神的確不作為,但神人手段萬千,豈是他們這種凡人能夠誹謗的。

  一旦讓那瀝水河神知曉,他曹慈黃令死則死矣,還要連累青牛鎮(zhèn)這周遭數(shù)萬百姓。

  黃令躬身抱拳,惶恐的道。

  “縣尊恕罪,下官死罪?!?p>  “罷了,罷了,黃縣丞爾要記得謹(jǐn)言慎行?!?p>  ………

  第二日上午,官府就將那黃牛大小的狼妖尸體擺放在公堂之前,并且張貼告示。

  青牛山妖物已經(jīng)伏誅,并且青牛山多了一位山神,以后會約束山中妖物,過路旅客再無妖物侵襲的危險。

  堂下百姓紛紛擾擾。

  “唉,你說這是真的嗎?若是真的,那就可以進(jìn)山了,要知道以前偷偷進(jìn)山采藥,那可是玩命啊?!?p>  “應(yīng)該是真的吧,你看嘛狼妖真的大,定然修行幾百年了,沒有山君大人相助,只怕那幾個少俠則斬殺不了?!?p>  有人壯起膽子說道。

  “要不,我們進(jìn)山去瞧一瞧?”

  “這,不太妥當(dāng)吧,畢竟山中妖物可不止一頭?!?p>  不久之后,官府縣衙又出了通告。

  半旬之后,官府會組織人手進(jìn)入青牛山祭祀山君,祈求山君庇護(hù)青牛鎮(zhèn)風(fēng)調(diào)雨順。

  至于為何不是祭祀瀝水河神,緣是因?yàn)橐?guī)格不夠,瀝水位格頗高只有郡府一級,才有資格設(shè)壇祭祀。

  只是,祭祀也無用。

  這一切都和周良善無關(guān)。

  到了下午時分,張霞客才一臉疲憊的趕到驛館,先是告罪一聲這才說起正事。

  “先生勿怪,某家家中有些急事這才晚了些時候。先生想要住處,某家尋到了兩處,先生且先聽聽再做決斷?!?p>  周良善給虬髯漢子倒了一杯水,這才開口說道。

  “無妨,終究是在下耽擱了張大俠的時光,在下當(dāng)真感激不盡。至于落腳之處,請張大俠且說就是?!?p>  張霞客滿飲杯中水,頗為豪氣干云。

  “青牛鎮(zhèn)西北意遲街有一座三進(jìn)小院,風(fēng)景不錯,主人家不出租,急于用錢,便宜一些也沒什么問題的,需要白銀五十兩?!?p>  老實(shí)說聽到此處,周良善有些意動,打算前去看一看,可還是得等人家把話說完。

  可是,張霞客沒有接著說,反而有些扭捏難以啟齒的意思,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這般,實(shí)在有些難看。

  “張大俠有什么話但說無妨?!?p>  不忍直視,周良善因此說道。

  終究不是那等俗人,張霞客沒有在拖延。

  “先生有所不知,青牛鎮(zhèn)本只有一座私塾,教人識字。可是兩月之前,私塾先生有事出門,便拜托了一位老先生暫為教授孩子們念書識字,奈何天有不測,老先生前日忽生惡疾導(dǎo)致行動不便,不能為孩子們授課。”

  周良善笑了笑,頗為無奈的說道。

  “因而,張大俠想讓在下去私塾為任先生不成?”

  虬髯漢子連忙點(diǎn)頭。

  “不錯,某家那娃兒也在私塾之中念書,因此才有這種念頭,先生的學(xué)問自然深遠(yuǎn)……”

  說完便一臉渴望的瞧著對面的年輕讀書人,張霞客雖自己是那江湖俠客,奈何自家小子喜歡讀書。

  再者說了,私塾之中也有幾個讀書苗子,若是能夠出幾個讀書人,青牛鎮(zhèn)也臉上有光不是。

  周良善有些無奈,當(dāng)私塾先生這個,是沒有想過的,并不是資格不夠。

  前身雖沒有留下記憶,但那圣賢之書,卻如同肌肉記憶一般被留下了,前身真是一個讀書人。

  不說做嗎賢人君子圣賢,當(dāng)個教書先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只不過,周良善不想做那教書育人的夫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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