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我肯定會到場的。上次去了三國子的福宴,真是讓我體驗到了一番皇族風(fēng)范,想來這次去二國子的福宴,又有別一番的風(fēng)味,我怎么能夠錯過呢?”張老板哈哈大笑著說道。
在接近大廳的路上,趙一一和十七國子都被大廳內(nèi)的談笑聲驚醒了思緒,當(dāng)聽完張老板說完的最后一句的時候,心里同時暗想道:老狐貍。
張老板此人雖然在明面上不為人知,在私底下卻是被眾多有錢有勢的人熟知,可以說是在商界一手遮天,只是明面上只有幾家大型的青樓是在的名下,其他的都是很少人知道的一些產(chǎn)業(yè)。
當(dāng)趙一一二人罵完張老板之后,他們二人同時想到為何張老板會出現(xiàn)在這里。若說是三王爺和二國子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的趙一一和十七國子,那么張老板恐怕是為了...
趙一一和十七國子同時看向了張威,張威扭過頭沖他們笑著點了點頭,像是在默認(rèn)張老板就是他的長輩。
趙一一的情緒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本來她與張威交友也不是因為張老板,她只是知道張老板有一個兒子,但是張老板隱藏的太深,她的眼睛也沒有那么多,根本不知道張威是張老板的兒子。
至于十七國子的表情,就讓趙一一有些意外了。在雄武帝國,除了國主的眼睛是最高的存在,剩下的就是幾位國子和王爺了,沒想到十七國子的眼睛也沒有發(fā)現(xiàn)張威是張老板的兒子。
恐怕,在國主之下的眼睛,還不是幾位國子和王爺,可能還有張老板的一席之位。
不過這些都不是趙一一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稍微的想了一些之后便將這些念頭拋在了腦后。
而十七國子的念頭就不如趙一一的少了,直到走進大廳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還在思索著如何將張威拉攏到自己的身邊。如果能夠?qū)埻瓟n到自己的身邊,不要說在二國子這里被重用。
如果自己的實力再增強一些,恐怕就可以和二國子和三國子爭一爭國位。
只是,這種念頭僅僅是出現(xiàn)在十七國子腦海中一霎那的時間,當(dāng)他想到二國子實力的深處的時候,十七國子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到那種無力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他第一次見識二國子勢力的時候一般。
十七國子進入大廳之后,直接循著二國子的方向走去,低頭在二國子的耳邊說道:“張威是張老板的兒子,現(xiàn)在和趙一一走的很近?!?p> 二國子心動眼不動的聽完了消息,輕輕的揮了揮手,讓十七國子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而二國子神色不改的喝著桌上擺放的茶水,靜靜的看著前方,眼睛一動不動。
趙一一同樣的進入大廳之后,低頭將張威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親,至于自己父親的安排,就不再關(guān)她的事情了,趙一一能夠為自己的父親做到也只是這一步了,她還不想去過多的利用自己的朋友。
白平和張威進入大廳之后,同樣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但是手上抬著符溪,便在一旁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張威看了一眼白平,發(fā)現(xiàn)白平一直看著坐在角落里的自己的父親,安慰的說道:“你趕緊去你父親的身邊吧!我這里把二刀放到椅子上就好了。”
“我們一起放吧!放完之后我們再去?!卑灼叫睦镉行└袆?,但還是不打算去自己的父親的身邊。
張威裝作惱怒的樣子訓(xùn)斥道:“趕緊去吧!我這里一個人就夠了,哪里用的上兩個人?!?p> “小子,見到老子還不打招呼,你搬得是什么玩意?”一旁的張老板可是等不及了,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趕緊叫出了聲音。
趙一一嘴巴里面剛要罵出聲,她可不在意這個商界大佬,只是想到這是張威的父親,嘴巴咕噥了幾下,將要罵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雖然趙一一閉嘴的原因的不同,在她的父親三王爺?shù)难壑写_實不一樣的。三王爺覺得自己的女兒不像是以前那般沖動了,心中只覺得自己的女兒長大了,不再莽撞行事了。
若是讓三王爺知道了趙一一閉嘴的真正原因,恐怕就不會有上面的這一番感慨了。
趙一一忌憚張威的面子,不敢開口去反駁張老板的話,可也有人不怕張威的面子。
“你才是什么玩意兒,這是我朋友!”能夠不怕張威的面子的,在場的人也只有張威和張老板了,這時候開口的自然也就是張威了。
眾人聽了張威的話,都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看向了張老板,似乎想看看張老板如何對待張威。
張老板對待張威的態(tài)度,同時也決定了他們對待張威的態(tài)度。畢竟,誰也不知道張老板究竟有幾個孩子,這一個張威在張老板眼中的重要程度又是多少。
“哈!幾天不見你,膽子肥了是吧!敢這么跟你老子說話,等我回去收拾你。”張老板佯作恐嚇的說道,只是眼中的溺愛,就連坐在角落的白平和他的父親都能夠發(fā)現(xiàn)。
張威也是有模有樣的還回去,根本不懼怕張老板對他的恐嚇。
二國子和三王爺看著張威和張老板之間的吵鬧,瞬間在心中下了決定,同時對身后的站著的十七國子和趙一一說道:“以對待張老板的態(tài)度,去對待張威?!?p> 白平的父親看著場中吵鬧的張老板父子二人,雖然他不知道張老板是什么人,但是能夠和二國子和三王爺談笑風(fēng)生的人,肯定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在進入大廳之后就坐在角落之中。
白平也是在進入大廳之后,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其他的三人明顯的區(qū)別,心中也是一緊,鼻頭一酸差點沒有哭出來。
張威也是看出了這一點,這才催促著白平趕緊回道自己的父親的身邊。
白平在來到自己的父親的身邊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父親緊張到僵硬的身體,趕緊將自己的手按在自己的父親的肩膀上,示意自己的父親不要緊張。
白平的父親也是感覺到了白平的雙手,心中雙重滋味交織著,有一半的欣慰,也有一半的羞愧。欣慰著自己的孩子長大了,能夠和家世不一般的孩子玩到一起,羞愧的是自己不能夠給孩子更好的身家。
“我接到了我弟弟,以后我們再聚,我先告辭了?!倍邮紫日酒鹕韥?,向著其他二人告辭道。
“好說,好說!”此時張老板已經(jīng)不再和張威斗嘴舌,起身拱手說道。
三王爺也是同樣的回道。
當(dāng)二國子走了之后,趙一一才開始對著三王爺撒嬌的說道:“父親,我朋友出了點問題,你找?guī)讉€大夫來看看嘛!”
“什么問題呀?”三王爺也是對自己這個小女兒沒有絲毫的辦法,一臉無奈的問道。
趙一一這時候有些扭捏的說道:“就是,就是我剛剛探他鼻息的時候,探不到他的鼻息了?!?p> “胡鬧!探不到鼻息豈不是就是死了,找什么大夫才能夠讓他死而復(fù)生?!比鯛斶@次有些佯怒的說道。
“不是有假死一說嘛!萬一他是假死呢?”趙一一抱有一絲希望的提醒道。
三王爺想了想自己的女兒說的話,雖然對自己小女兒說的話沒有抱太大希望,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說道:“好!我找?guī)讉€大夫來學(xué)院給他看一看?!?p> “我們不能把他帶回王府嗎?”趙一一提議到。
“不行!王府豈是不明身份的進入的?!比鯛斨苯泳芙^到。
趙一一這時候不服氣的說道:“你的朋友可以進入王府,我的朋友就成了不明身份的人了。你就是有偏見,你就是不疼我了?!?p> 三王爺聽了趙一一的話,語氣立馬軟了下來,商量般的說道:“其實學(xué)院就有不少好的大夫,我們可以直接讓學(xué)院的大夫來看,這樣比去王府更加的方便?!比鯛攲w一一提議完,又抬起頭對著李力問道:“李老師!你說呢?”
“是的!我們學(xué)院就有雄武帝國有名的大夫,關(guān)于修行者的治療,我們學(xué)院也有很好的治療師。”李力順著三王爺?shù)脑捳f道。
“不行,交給誰都行,交給雄武學(xué)院就是不行?!壁w一一還因為李力在重力室的表現(xiàn)而對他有意見,此時聽到要把符溪交給學(xué)院,自然是一口拒絕。
一時間屋內(nèi)陷入了僵局,三王爺不同意將符溪帶回王府,趙一一又不愿意將符溪留在雄武學(xué)院。
“不如這樣,將符溪帶回我家吧!我的家里也有一些名醫(yī),對于符溪的治療他們也可以上手?!睆埻藭r出來打破了僵局,一口應(yīng)承了下來。
三王爺和李力看了看張老板的情緒,只見他沒有絲毫的表情,不知道是同意這件事情還是不同意。
“不行!在我們雄武學(xué)院出事的學(xué)員,自然由我們雄武學(xué)院來接手。”李力看不出張老板所想,只得將張老板認(rèn)為成是和三王爺相同,硬著頭皮將話說了出來。
趙一一此時可就不滿李力說的話,她本來對李力就有意見,這次又三番五次的阻撓她帶回符溪,更加沒有好語氣的說道:“不行,我不相信學(xué)院會給二刀帶來最好的治療?!?p> 張威看情況又陷入了僵局,只得在自己父親的耳邊低聲念叨了幾句,張老板聽完張威的話這才說道:“算了,算了。就讓二刀小兄弟帶去我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