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我要嫁的人竟然是我的隊長

安靜

  女模特把衣服穿好之后,牧稀白才一次開口:“這位小姐,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即使那是我很討厭的,我也不會去阻止,就像小姐你一樣,你選擇什么樣的生活方式,選擇怎么為人處世,我也不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今天一旦碰了我,我相信我會毫無顧及的將你扔出去!我想如果一個當紅女模特,在某著名工作室被扔出去的新聞一定不好吧?!”

  牧稀白的語氣很壓抑,可以聽出他是真的生氣了。

  女模特并沒有就此放棄:“可是我喜歡你,這件事情我也有錯嗎?!”

  牧稀白冷笑了一聲:“這位小姐,這話你說出來的時候,你自己相信嗎?如果連你自己都不信的話,又何必拿出來騙我?再說了你喜歡我又如何,這也不該成為你做這些事情的借口,更何況我也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你有喜歡的人了,那你喜歡的人喜歡你嗎?!那你們在一起了嗎?!”

  牧稀白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沉默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做何回答。

  女模特勾了勾唇:“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了,那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什么不嘗試接受我?是我不比那女孩子漂亮,還是不比那女孩子身材好!”

  牧稀白聽著女模特的的話,毫不猶豫的就說了一句:“在我眼里,她就是最好的。”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呀!!”

  女模特做著最后的掙扎。

  牧稀白的表情明顯就已經(jīng)有些不悅了:“這位小姐,我還是那句話,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自己信嗎?!”

  女模特被牧稀白問得心里有些發(fā)毛。

  表情也有一些微微猙獰。

  最后,也實在是演不下去了,側(cè)頭看著化妝間的門口方向,直接就說了一句:“埃森,剩下的事情你自己來解決吧,我實在是演不下去了!!”

  果斷賣隊友!

  站在門外的埃森聽到女模特的這句話,差點就摔了個愣嗆。

  沒有辦法,都已經(jīng)被人賣了,總不能什么解釋都沒有吧?!

  埃森也只好默默的推開門,有些尷尬的看著里面站著的兩個人。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女模特看到埃森走進來后,就直接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女模特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了:“這個男孩子挺好的,很專情,可惜不是我的菜,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剩下的你就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拜拜!”

  女模特說完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化妝間。

  埃森!!!

  哪有這么坑隊友的!坑了就算了,坑完還直接跑??!

  從埃森推門進來的那一刻,牧稀白就明白了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來,埃森是故意沒有把他帶到蘇沫那里的,埃森也是故意把他帶到這個滿是女模特的直播間的,埃森更是故意把他和剛剛的那個女模特留在同一個房間里的,而他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要試探他。

  可是,這個埃森到底為什么要試探他?

  他想不通。

  埃森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說出來那句道歉的話:“那個剛剛的事情,對不起,給你帶來了一定的困擾,很抱歉!”

  牧稀白剛想問他最近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

  埃森又再次開口,只是這一次他的語氣很堅定:“但是對于我做的這個事情,我不后悔,主要是為了蘇沫這丫頭的事情,我都不后悔??!”

  牧稀白不明白埃森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埃森看著牧稀白疑惑的表情,有些奇怪:“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牧稀白聽到埃森問這句話之后,你把剛剛的那一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硬生生的吞入腹中,換成了一句:“你為什么這么說?!”

  埃森?。。?p>  埃森看著牧稀白,很是驚訝,這家伙這么問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看不出來?他們家蘇沫末對他有意思嗎?!

  而此時,牧稀白那疑惑的表情已經(jīng)相當于告訴了他,牧稀白的答案。

  “算了,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去了之后我再跟你解釋我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埃森說完,就把牧稀白帶到了蘇沫所在的攝影棚。

  攝影棚里的蘇沫已經(jīng)畫好了,妝穿好了,服飾開始拍攝了。

  這一次,埃森讓蘇沫拍攝的服飾是一套獨具江南古韻的晚禮服,而這一次攝影師給蘇沫的排斥道具也是一把具有江南古韻的油紙傘。

  為了拍攝效果,整個現(xiàn)場還布置了雨景。

  為奇怪的就是,整個拍攝現(xiàn)場異常的寧靜,拍攝的過程中沒有一個人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現(xiàn)場會發(fā)出為聲響的便是那唯一的攝像機。

  這和以往牧稀白接觸到的攝影棚里的嘈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里的攝影棚也顯得極其的突兀。

  這樣安靜的蘇沫,牧稀白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她,退去了,平日在俱樂部里的活潑,退去了,平時在賽場上的張揚,此時的她更多了幾分江南文人的雅韻……

  不知道為何,牧稀白總有種感覺,這樣的蘇沫才是最真實的蘇沫。

  看著這樣的她,不禁讓牧稀白心口有些泛起陣陣酸意。

  蘇沫在攝像機下,盡情的表現(xiàn)著自己,手里的傘,也被他換著花樣的放在手里。

  只是這一次,蘇沫的臉上沒有笑容,有的只是無盡的憂傷。

  突然,蘇沫把傘撐開,并且撐過自己的頭頂,讓油紙傘擋住了自己看攝像機的視線。

  過了一會,蘇沫再一次的把傘舉起,讓自己的視線對準了攝像機,就在自己的視線對上攝像機的那一刻,蘇沫的眼眶里泛起了淚水。

  很快,眼眶里的淚就順著臉頰,慢慢的滑落,留下了兩道淡淡的淚痕……

  看到這一幕的牧稀白,下意識的就想沖上去,可是最后被埃森給攔住了。

  牧稀白有些憤怒地看著埃森,低沉的語氣中帶著些怒氣:“你難道沒看到她哭了嗎?!”

  埃森攔著他的手,依舊沒有放下,語氣卻異常平靜地說了一句:“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能打擾她。”

  牧稀白聽著埃森的話,臉上的怒氣退卻了幾分,更多了幾分疑惑。

  埃森又接著開口:“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的丫頭顯得更為真實嗎?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你現(xiàn)在去打擾她會是什么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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