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說的意思洪濤當然懂。
聞言的洪濤那是一臉黑線!
他家里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怎么也是小康以上。
那里需要去蹭吃蹭喝?
窮到?jīng)]錢了就去飯店門口蹲點守著人家辦酒席。
這樣的事兒,也就只有白樹和萬禮三個奇葩才能干得出來!
可看白樹的表情不像作偽,洪濤也只好問到:“你特么不會是想告訴我,沒看班級群里的消息?”
這白樹還真沒有,一早醒來到現(xiàn)在,而且在班級群白樹也是萬年潛水的存在。
白樹搖頭!
洪濤隨即問到:“那你特么來這里干什么?”
“廢話,這里是飯店來這里自然是吃飯呀!”
聞言的洪濤嘴角不住抽動。
剛剛是看著很久不見的兄弟激動,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想起來了白樹之前和新娘的關(guān)系……
想著男方的身份,又看了看白樹的衣著……
既然白樹是真的不知道,他也就不再準備帶上白樹。
正一頭霧水的白樹,眼看洪濤說了句再聯(lián)系就準備離開!
當即伸手攔住“怎么回事,今天誰結(jié)婚?”
“沒誰,你不知道就算了…”
看洪濤不肯說,白樹自己動手拿過了這家伙手上的請柬。
看著新娘的名字,那個被刻意被忽略了很久的曼妙身影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
看著這份請柬,那是無比的諷刺。
雖然他白樹是個整天油腔滑調(diào)的人,可誰又真正了解過他的內(nèi)心呢?
三個月前的畢業(yè)季,女孩給白樹的借口可是想專心考研。
可你媽!
這才畢業(yè)四個月不到就結(jié)婚了!
這特么的是想研究什么?
跟男人研究怎么生孩子嗎?
本來分手也沒什么,反正又不是沒分過。
可你媽這在分手之前就先找好下家的事情白樹不能忍。
蘇大系花那么漂亮,家世又好…
在分手之前白樹可都沒有去撩騷過,在感情中白樹可以算是忠貞!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忍不了唐莉的背叛!
至于綠沒綠,也就那對狗男女才能知道了!
白樹的沉默被不遠處鐘斌的催促打斷,洪濤看著白樹陰晴不定的臉色出言勸慰道:“兄弟看開點,反正你又不缺這一個!”
“那兄弟我先上去嘍?”洪濤說完就準備走,卻發(fā)現(xiàn)白樹竟然跟來了。
白樹:不用說話,我心里有數(shù),就是去看看…
“那,那行吧!”洪濤也不知道怎么勸。
看著白樹轉(zhuǎn)身就要走王玲急了,里間已經(jīng)有很多人忙活開了,這白樹要是就這么跑了,那酒店問誰要錢去。
“窮逼非要裝成大款…”只是不等她開口就聽回頭的白樹先說到“你先去按照我剛剛說的安排吧!”
“這…”
白樹可沒有理會王玲的愣神,轉(zhuǎn)身就跟著鐘斌兩人進了電梯。
洪濤和鐘斌兩人此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對,特別是鐘斌他即是白樹的朋友又和今天新郎是朋友。
雖然后悔剛剛不應(yīng)該叫那一嗓子,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
果然!
電梯門才剛一打開,新郎田俊和白樹四目相對后,現(xiàn)場喜慶的氛圍就為之一滯。
田俊對身邊的一個伴郎使了一個眼色后,那個伴郎就走到了白樹面前準備趕人。
換做以前白樹也是認同“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個說法的。
但今天他不想…
就算不能拆散這對狗男女,他也得好好惡心一下他們。
所以又怎么可能離開?
“怎么,大家同學一場我來隨點份子錢也不給面子?”白樹這話自然是看著田俊說的。
只是不待田俊開口前來趕他的那個伴郎就先說到:“就你也好意思隨份子?我們田大少是缺你這一百兩百還是怎樣?
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穿的什么東西,保安怎么放你進來的?”
白樹聞言并不生氣,只是挑了挑眉毛,而后舉起自己拳頭揚了揚。
要是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個家伙自己好像揍過一次。
白樹確實沒有記錯,這伴郎在看他舉起拳頭的時候選擇了閉嘴。
沒有阻攔白樹也就邁步來到了田俊的面前,也就是掛禮的地方。
“你進去吧,禮金就算了!”田俊說這話的時候是強壓著怒火。
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如何給白樹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就像他教訓(xùn)其他人一樣。
但卻不是現(xiàn)在!
白樹掃碼的動作卻沒有停,輸入好金額后抬頭戲謔的望了一眼田俊。
而后說道“我不是要掛禮!”說著的時候密碼也已經(jīng)輸入完成。
很快桌上的手機就響起了到賬提醒。
只是這個數(shù)額…
看田俊和其他人還在愣神,白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伸手進禮金盤中就抓起了一大摞現(xiàn)金。
回神的田俊想要阻止卻先聽白樹說道:“過來上墳忘記帶紙了,我這人還是比較重視儀式感的,這點小錢田大少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白樹說著根本沒再去管田俊什么心情。
自顧自的用手機放起了大悲咒,他要祭奠一下自己死去的愛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田俊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聽見音樂響起再也忍不住,直接向著白樹沖來。
兩人之前為了女人就沒少打架,幾乎是白樹跟那個女孩走近,用不了多久那個女孩就會成為田俊的女朋友。
那時的白樹除了長得帥一點,和田俊幾乎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今天的唐莉也是一樣,只不過花了最多的時間。
同樣的兩人打架的能力也早就分出了高下,這次也不例外。
十幾秒的功夫田俊就被摁在地上制服不能動彈。
“剛剛的44,444是我給唐莉的分手費,畢竟她跟我在一起那么久,又解鎖了那么新的姿勢……”白樹說完拍了拍田俊的臉。
完了起身假模假樣的抖了抖衣裳。
周圍男方或者女方的親戚都已經(jīng)看呆了,以至于忘記了打110。
看著田俊站起還想向自己沖來,白樹絲毫不懼的說道:“怎么田大少還想聽聽我和你老婆那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管這對狗男女是不是真愛,最起碼從此以后起愛不下去了。
目的達成,白樹也就不在這里繼續(xù)停留。
轉(zhuǎn)身的同時手用力一揚,紅色的鈔票雨漫天飛舞!
然后如同上墳的紙錢一般緩緩飄落!
周圍的親戚全部一擁而上…
電梯門臨關(guān)上前白樹才聽到田俊歇斯底里的咆哮。
但。
那又怎么樣?
一報還一報,以前這家伙對自己百般羞辱,今天這點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至于他的報復(fù)?
以前的白樹都不怕,以后自然更不可能怕。
原路返回的同時沒忘叫上夏天磊兩人,畢竟是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