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 章 C位出道
找畫柳哭訴,畫柳正在練字,寫的是個忍字,對華盈道:“公主和太子如今深處危機(jī)之中,但是危機(jī),只要利用得當(dāng),危便可轉(zhuǎn)為機(jī)。”
華盈沒有大智慧,但很有小聰明,為了這個機(jī)會,她四處派人在坊間散布和我的姐妹情,組起了CP,名叫‘姝盈’。
我和世子約會的時候,逛大街看到,想她這種時候還不忘拉踩我,在名字里做文章,寓意她終究會贏,而我一定會輸。
而且華盈公主自小長在宮廷,熟識很多書畫館的人物,不少宮廷畫師聽命于她,暗地里,將我和她的雙人畫像拼在一起,名為‘姝盈雙美圖’。
春夏秋冬,二十四節(jié)氣,還有十二個月,各種版本,分門別類,應(yīng)有盡有。
簡單來說,按照現(xiàn)代說法,就是我被迫出了很多寫真集,而且還沒有得到我本人的授權(quán)。鑒于在古代,大家也沒什么版權(quán)意識,我既不能揍華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利用被吸血。
這個時候,為了盡可能的挽回?fù)p失,我向朝廷請求,不如一切公有化,只需要付給我和華盈一些肖像費,至于利潤由商家所得,朝廷抽取傭金,充盈戶部。皆大歡喜。
皇帝表示可以,戶部錢多多的爹也舉手贊成,還夸我:“難怪吾兒朵朵說圣女人美心善,圣女當(dāng)真為國為民,知道戶部艱難,還增加戶部進(jìn)項,下官慚愧?!?p> 我與他彼此吹噓一番,才知道錢多多的婚事出現(xiàn)了一些變數(shù),我也不好多問,只有等有機(jī)會了,見到多多本人,再詳談。
同時,由于畫冊賣的太好,屢次售罄,朝廷只能一直加印。華盈的口碑雖然稍有逆轉(zhuǎn),不再是跋扈公主,而是孝女人設(shè),但是我的人氣高居不下,也是眾人始料未及,并且根據(jù)事后統(tǒng)計,我和華盈公主的雙美圖賣的遠(yuǎn)遠(yuǎn)沒有我的單人圖賣的好。坊間甚至有人出重金收購我的單人圖,還有的干脆買了雙人圖回去,再把華盈給裁了,扔在水溝里,只留下我的單人剪影。
華盈的轎子從大街上過,看見她的畫像被棄如敝履,專門在宮門前等候,攔住我,怒罵道:“好一個粗鄙女子,聽說你還是個野種,居然敢和本宮相提并論?!?p> “我是粗鄙女子不錯?!蔽遗牧伺鸟易仙墓俜?,“但好歹也是陛下親封的女官,不像公主,來歷不明,公主恐怕不知道自己才是真的粗鄙吧?也難怪,在宮里教養(yǎng)了這么多年,都沒改掉血液里流淌著的低俗基因。可悲,可嘆?!蔽覔u了搖頭,“我不罵你野種,是給陛下薄面,并不代表你不是真的野種。你到底是誰的種,是不是陛下的種,陛下心里清楚,自有定論。你若非要分說,就去宗人府陪你的廢太子哥哥吧?!?p> 大太陽底下,華盈被懟的差點暈過去,她真暈了,被人抬走,還安排好了水軍在市井散布謠言,說是我言語攻擊挑釁,導(dǎo)致她氣血攻心。
我懶得理她,然而沒想到的是,此番華盈是有備而來,水軍直接和我的擁躉在街市上為了誰更美,誰是大祁第一圣女吵了起來,這種虛名其實不要也罷,但我的擁躉哪里肯罷休,以宋辛為首的骨灰級死忠粉第一個不服。
宋辛就是當(dāng)時在災(zāi)區(qū)先罵我又救我的瘸子書生,進(jìn)了京城以后沒好好參加考試,先去戲樓里寫話本子,因為暢銷,一本接著一本,很快姓名廣為人知,成了小說界大拿,他真實的還原了當(dāng)時我舍身救大家,差點被這樣那樣,又忍辱負(fù)重,寧肯自盡也要保住清白的經(jīng)歷,再加上疫區(qū)百姓千里迢迢移居京城后口耳相傳,認(rèn)可了真實度,可以想見,論唯粉的戰(zhàn)斗力,水軍怎么能跟自來水比。
幾輪罵戰(zhàn)后,水軍敗北,潰不成軍。
皇帝亦有所耳聞,覺得東宮被廢,入宗人府一事,剛好可以借此事沖淡一下,正值八月中秋,坊市大開,花燈如晝,便要我扮作觀音大士,巡街為眾生祈福,也好讓百姓一賭我真容。
于是我披上白衣白紗,手持凈瓶與楊枝,立于花車上,被拉出去巡游。
以前每年旅游節(jié),都有花車巡游的環(huán)節(jié),但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為花車本車被圍觀示眾,心中的驕傲和尷尬交織,光榮與糾結(jié)并存,一路強(qiáng)顏歡笑,笑得臉都抽筋了。
心里默念:觀音大士饒命,信女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實在是食君之祿,皇命難違。、
宋辛扮作散財童子,喜氣洋洋。冬梅自從炸雷事件后,就和宋辛走的很近,兩人經(jīng)常瞞著我偷偷見面,我裝作不知道,但眼看他們地下情隱瞞的非常痛苦,就安排冬梅當(dāng)龍女。
正好一左一右,當(dāng)我的護(hù)法。
一個晚上給群眾布施,以瓶中的甘露水遍灑世間,使在熱惱中的一切有情皆獲清涼。毫無疑問,經(jīng)此一事后,我在民間的人氣更高了,直接晉升大祁女子天團(tuán)人氣Top 1,C位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