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終于肯認(rèn)我了?!碧煨锹牭教畦┙兴值堋?,激動萬分,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p> 唐瑭也是怪不好意思,將天星扶起。我不就叫了你一聲兄弟嗎,你至于這么激動干嘛。
“既然大哥都不參加了,小弟自然也不會參加?!彪S后走向那禁衛(wèi)軍身旁,道:“等我與我大哥痛飲過后,在來找你們玩玩哦!”
那禁衛(wèi)軍先是與對面的禁衛(wèi)軍,四目相對,全身哆嗦。
唐瑭一頭霧水,根本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他之所以認(rèn)天星做兄弟,一是,因為天星真的是一位值得深交的人,二是,他也不想看到,天星為了他放棄武考。
聽他們之間的對話,能看的出。這些禁衛(wèi)軍應(yīng)該認(rèn)識天星,準(zhǔn)確的說,還很害怕他。
可接下來的一幕,更是令得唐瑭驚嘆不已。
“撲通”
那些把守通道口的禁衛(wèi)軍,竟然齊刷刷的跪在了地面上。
“少爺,我們錯了。什么規(guī)定不規(guī)定的,那都不是事?!苯l(wèi)軍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唐瑭可以進去。
待唐瑭二人走遠(yuǎn)后,‘啪’的一聲。那禁衛(wèi)軍重重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道:“我吃飽沒事干,干嘛招惹這瘟神?!?p> 其余禁衛(wèi)軍更是用同情眸光看向他,心中默念,還好自己沒有那位惡魔。
想起剛才那位少年,個個都是打了個寒戰(zhàn)。
“他們?yōu)楹芜@般懼怕你?”唐瑭為了解開心中疑惑,主動問到。
說到這事,天星可是一臉的無比自豪。這都是他這些年的戰(zhàn)績,要不是答應(yīng)他那死鬼老爹,他才懶得來,參加什么武考,這是多么無趣,有乏而無味。還是在皇宮里,天天與那些禁衛(wèi)軍做游戲才開心。
“也沒什么,就是與他們玩些游戲了?!碧煨菫榱俗院赖膽?zhàn)績笑道,更是將這些年,他如何與禁衛(wèi)軍做游戲,從頭到尾說了個遍。
聽的唐瑭冷汗直冒,心中也是同情起了那些禁衛(wèi)軍,因為他們真的是太可憐了。
吃個飯,能從房頂?shù)粝乱慧缡骸?p> 上個茅房,茅房能爆炸。
洗個澡,還不能安生,洗澡洗一半,澡堂地面全是蛇。
最恐怖的是,你一覺醒來,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而還是全身赤裸的,七八十歲的老婆婆,硬是要你對她負(fù)責(zé)。
唐瑭也不知何時,與天星的距離,足足拉長了三尺。他看著一臉自豪的天星,也是打了個寒戰(zhàn)。心想著,以后惹誰,都不要惹這種人,因為真的惹不起??!
他們很快來到一處,簡陋的臨時搭建起的木制房外,看著房門右側(cè)處,一個還算耀眼的楠木制作的牌牌,上面寫著五個大字,‘名牌換取處’。
剛走進里間的唐瑭,就看到一位,非常肥胖的中年男子,背靠太師椅,圓溜溜的大肚皮,上下均勻的起伏。那圓嘟嘟的臉蛋,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屬,兩輪彎月,似睡非睡,瞇成一條縫的眼睛。
“你好,我是來換名牌的?!碧畦┓浅6Y貌的說道
“你是叫唐瑭吧?”肥胖男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本來肥胖男,早就不必守在此地。就因為唐瑭一人,遲遲不來換取名牌,讓他足足等了半個月,怎能不不怒。其他考生,早早就來到了都城,最遲的也都在半個月前,將名牌換取了。本以為可以早早收工的他,為了等唐瑭一人,無聊的,一個人天天熬在這破屋里,如果不是大禹有規(guī)定,他才懶得理會唐瑭。
“你怎么知道?”唐瑭一臉驚愕,他剛剛可沒告訴對方自己的姓名,可對方卻能直接叫出他的名字。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知道你叫什么?”肥胖男淡淡的說道
唐瑭好奇的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
肥胖男把刻有唐瑭名字的名牌猛得往,本就有些搖搖欲墜的桌面上一拍。道:“現(xiàn)在就你一人未領(lǐng)牌子,你說,我特么能不知道你叫什么?”原本那瞇成縫的眼縫,也是猛的張開,勉強能看到眸珠,大聲吼道。
嘭的一聲,天星怒拍桌面。已經(jīng)承受過一次重力打擊的桌子,終還是沒能承受住,天星的一掌,碎的滿地。
“那個狗……”肥胖男看清對方臉后,硬是將還未說出的話給咽了回去。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張笑瞇瞇的臉,這一笑,眼睛直接不見了,都被那胖嘟嘟的臉蛋擠沒。道:“少爺,怎么是您?”
“沒事我就不能來嗎?”
“能,能,能”肥胖男連連說了三次能,因為他知道,得罪了眼前這尊大神,以后的日子肯定休想安生。
“他是我大哥,你說給怎么辦呢?”天星指了指一旁的唐瑭,對著肥胖男說道。
一臉笑瞇瞇的肥胖男,瞬間停止了笑顏。心想,完了,這次死定了。
這尊大神,很明顯告訴他,你已經(jīng)無形中得罪了我。如果你能得到他的諒解,我可以考慮就此打住。
“大人,剛才小的真的不知你是少爺?shù)睦洗螅蝗唤栉乙话賯€膽子,小的也不敢啊?!闭f完,肥胖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上。
唐瑭尷尬的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天星。他一臉得意,示意唐瑭。小弟我的威力怎樣,沒后悔收我做小弟吧?
唐瑭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雖說,他的確是在指定時間到的??伤吘棺屓嗽谶@等他,半月之久,心有怨氣,也是肯定的。如果換作他,可能早撩攤子了。
唐瑭本想扶起肥胖男的,卻被婉拒。無奈,他狠狠的在天星屁股上踢上了一腳,隨而離去。摸了摸被踢痛的屁股,也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唐瑭身后。
二人來到了,專門提供給武考考生的酒樓??赡苁翘淼木壒?,好的里間都給人睡了,現(xiàn)在唯一剩下的一間里間,比起柴房也沒什么區(qū)別。
這次天星不怒反樂,對于他來說,是邀請?zhí)畦┤ニ业淖詈脮r機。
唐瑭本不想去,可問了不下五間酒樓,給出的答案都是一樣,客滿。就這樣,他住到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府。
旭日東升,微弱的霞光,穿透里間窗紙,照應(yīng)在了二人英俊的臉頰上。
睡眠惺忪的唐瑭望了望,睡意猶在。此刻他真有點后悔,答應(yīng)天星來他家。
誰能想到,半夜不睡覺,非要讓唐瑭教他拳法。這不,教了一夜,也練了一夜,這才剛睡下,天就亮了。
“嘭”
唐瑭一腳,躥在了天星屁股上。
“你到是睡得挺香?!碧畦┫胂攵紒須?,為了發(fā)泄心中怒火。
“哎呦”天星滾落床下,怒火沖天,大聲罵道:“那個龜兒子,敢踢本少爺?”
“我”唐瑭暴怒的眸光,像是要吃人的眼神看著爬在地面上的天星。
一聽是唐瑭,瞬間孬了。“大哥,你怎么能這樣啊?”一臉委屈的說道
“你娘的,也不看看,都什么時候了,還睡呢?”唐瑭指了指,已經(jīng)有了霞光透入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