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不好好把握,那就休要怪我了?!闭f著沅空祭出了自己的法器,那是一對闊刀,流轉著強大的氣息。
沅空與張胖子的這場戰(zhàn)斗吸引了在場看客的大多數(shù)目光,具體的來說目光都是聚焦在沅空的身上,偶爾有幾人看向那張胖子,多有所思。
天啟也在看他二人的戰(zhàn)斗,戰(zhàn)斗剛開始天啟就已經知道勝負結果了。
張胖子氣結,打個架都要裝,真的太不把胖爺我放在眼里了吧,張胖子莫名的氣憤,在他人的眼中就是惱羞成怒,打不過硬撐面子。
“裝到你胖爺頭上來了,太歲頭上動土,胖爺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太歲之怒!”
張胖子手中結出幾個玄妙的手印,從丹田中一個磨盤虛影浮現(xiàn),這個磨盤看上去完全就是石頭材質,但是自磨盤一出現(xiàn),就散發(fā)出一股滄桑腐朽之氣,仿佛來自遠古一般。
眾人見到張胖子竟然沒有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而只是祭出了一個石磨,所有人都是搖了搖頭,這胖子果然是沒什么真本事還要裝,頓時那些對這張胖子也有點期盼的人都對其失望,移開了視線。
沅空在這元城中也是小有名氣的年輕天才,有點傲氣非常正常,開始見這張胖子如此高傲也以為他會有點什么真本事,但是見他只是祭出一臺石磨,頓時對其小瞧了幾分。
隨即眼神中露出譏諷之色,刀勢凜冽,輕描淡寫的一刀,沒用絲毫的戰(zhàn)技。
張胖子自然是心中有傲氣,對面那沅空他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區(qū)區(qū)一個道元高階,在自己面前裝那就讓他很不舒服了。
手決變換,身形不動,催動石磨與沅空的闊刀碰撞,金石碰撞聲鏗鏘,石磨與闊刀碰撞,道元高階的力量與道元初階的碰撞。
兩者碰撞,虛空震顫,絲絲雷鳴之聲傳出,竟然雙方都不落下風。
頓時沅空以及那些小瞧張胖子的人都是目瞪口呆,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那沅空頓時覺得面子掛不住,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
“哼,有兩下子,但是方才僅僅用了我的一成實力,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
那些原本對張胖子失望的人都看向張胖子,此時張胖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閉上你的臭嘴,滿口流糞,看打!”張胖子肥嘟嘟的身體一顫,身上的肉都跟著顫抖,看著極為討喜,虛空中傳來一聲輕微的咔嚓聲,似是有什么破碎一般。
張胖子渾身的氣勢步步攀升,直接攀升到了道元高階,氣勢還在攀升,最后停在了道元巔峰。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張胖子氣息的攀升,幾乎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方才羞辱張胖子的人都是老臉一紅,都不敢在說話了,頭都不甘抬起來。
張胖子感受到了這些目光心中感動啊一陣滿足,肥嘟嘟的胖臉上充滿了高傲之色,眼神斜視所有人,睥睨天下,裝到了極致,此時張胖子的高傲無人再敢說什么了,對于如此的天才,心高氣傲才叫正常。
注意著戰(zhàn)場的天啟也是臉色一黑,這貨竟然敢在我面前裝,太猖狂了,原本對于張胖子的好感一掃而空。
兩個壁王的碰撞就此展開。
對面的沅空也是一臉不可置信,臉上也是火辣辣的,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道元巔峰,自己還在他說了那番囂張的話。
‘就算是道元巔峰,我沅空一樣能擊敗,我是不敗的!’一瞬間,沅空就想明白了,方才自己那番話已經得罪了他,善了那是不可能的了,讓自己低頭那更是不允許。
張胖子眼神中露出嘲諷之色:
“咋樣?沅大天才,你給胖爺我賠個罪自己下去此事就這么了了,怎么樣?”
此時這具話的殺傷力是巨大的,簡直就是啪啪打臉,自己還把臉湊上去給人家打。
“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算你是道元巔峰又如何,沅兄也是年輕天才,你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方才那位聲援沅空的年輕強者被打臉,臉上掛不住,此時又出頭叫囂。
此話一出,就連那年輕強者身邊的好友也是面色通紅,臉上火辣辣的,不動聲色的離遠了這位叫囂的年輕強者。
原本張胖子根本就不想鳥這貨,但是此時他又出頭,方才這沅空對著自己說出自己這般羞辱人的話的時候也沒見他出頭為自己說話。
現(xiàn)在自己不過是將沅空說的話還給他的時候,他又出來說自己咄咄逼人,張胖子是徹底怒了,他好歹也是一代碧王,今天這個好日子出來裝個壁就被人懟了。
士可忍士不可忍,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
“我還就咄咄逼人了,你想咋地,嗯?你下來咬我啊,有本事你下來咬我??!呸!食糞鬼!”
說著張胖子還有模有樣的對著那人吐了口口水,讓那年輕強者氣的啞口無言,渾身顫抖,呆愣半晌。
“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母親死了嗎?”張胖子顯然是不想饒了這人。
“夠了!罵夠了就閉嘴!”那年輕強者身后的一個長者出言,聲音如雷,氣勢如虹,道元巔峰境界,顯然是那年輕人的家中長輩。
“閉嘴老狗,什么時候輪的到你說話了!”
張胖子對這一家都沒什么好感,明明是那人叫囂在先,此時竟然敢讓自己閉嘴,一窩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張顯圣!你可知我是何人?”那長者也怒了,眼神中充斥著無窮的殺意,口氣中帶著威脅之意。
“狗家大名如雷貫耳,整個元城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你就是狗家狗武那條老狗吧!想必下面那位就是狗家狗剩吧!?!?p> 字字句句都不離狗字,好一個指桑罵槐,簡直罵人于無形,讓人無法反駁。
聽到此話,那老者怒極攻心一口老血噴出,那年輕天才臉色陰沉入水,
周圍人聽張胖子如此回答沒忍住笑出聲來,但是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向那名老者的陰沉的臉,簡直是欲罷不能,臉上憋的通紅,卻不敢笑出來。
這狗家其實是茍,茍且偷生的茍,在這元城中也算是一個大族,位列瑯琊家宋家之下的一流家族,家族中有元祖境界的強者坐鎮(zhèn)。
那名老者名為茍孔武,老一輩強者,年輕的時候也是元城中有名的天才,道元巔峰境界修為,在道元巔峰積累十年,為進階元祖境界準備著。
那名年輕天才名為茍圣,家族早早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天資,想要他未來能成圣,所以取名為茍圣,沒想到著名字到張胖子的嘴里就變了味。
明白過來的人簡直想要又不敢笑,憋的實在是特別難受,之前他們是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茍圣的名字還可以如此解讀。
就連天啟都對其嘆為觀止,好感不斷上漲,心中想著這張胖子真乃礦石人杰,自己終于遇到了知音。
突然,空間莫名震蕩,一股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一股罡風刮過,就連那些道元巔峰的的強者都是臉上生疼。
這突如其來的驚變讓所有人都驚駭欲絕,看向茍孔武,只見茍孔武渾身氣勢爆發(fā),道元巔峰的力量鋪天蓋地化為一只大手,抓向張胖子。
這是惱羞成怒要出手了,這是壞了規(guī)矩,怕是將會有大事發(fā)生。
張胖子也承受不住茍孔武這突如其來的威壓,雖然同位道元巔峰,但是這茍孔武在道元巔峰已經有十年之久,甚至已經有踏入元祖的征兆,高低自然而然的就顯現(xiàn)出來。
他的肌體欲裂,魂光都在顫抖,想要救援都來不及,大手直直的拍在張胖子的身上,張胖子臨時抬起手已經僅僅支撐了片刻。
此時一旁的沅空突然耳邊一動,眼神中掙扎稍許,突然瘋狂,眼神中露出濃烈的殺機,突然出手,闊刀斬殺向張胖子,毫無防備的被突襲。
手臂寸寸斷裂,直直拍在張胖子的腦門上,腰也被沅空斬出一道血口,血流如注,渾身浴血,渾身一松,倒在論道臺上。
“住手!”此時天舒院的人才發(fā)覺,想要出手援救但是已經晚了,張胖子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瞳孔中的神光都在渙散。
“卑鄙無恥!”臺下有人看不過去,大怒道。
“恥于同伍!”有年輕強者大罵沅空,在此時突然的偷襲簡直就是不要臉了。
“成王敗寇,無論手段?!便淇談t是一臉淡然地說道,此時他也不能再要什么臉了,能進入天舒院他得到元祖境界的經文,他沅家就能脫胎換骨,一飛沖天。
正義都是由成功者書寫,到時候他沅家成為一流家族的時候也沒有人敢說他什么了。
天舒院一方也是臉色陰沉,有道元巔峰的長老看著茍孔武,眼神冰冷。說道:
“道友,你壞了我天舒院的規(guī)矩,你得給我天舒院一個交代?!?p> “此次冒犯,我實屬抱歉,我茍家愿意交給天舒院一萬元石以及圣人種子一枚賠方才失禮之罪?!?p> “不要臉!”有人唾棄道,殺了一位道元巔峰的種子就一萬元石賠罪,還是賠給天舒院,說的好聽是圣人種子一枚,其實就是要讓茍圣直接進入天舒院。
這算盤,打的啪啪響,簡直就是不要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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