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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種凡生

第二十七章 來歷

我的魔種凡生 楊陳美景 2046 2020-05-20 18:59:12

  “呃…”二狗子聽到自愿二字,面露尷尬,好一會才開腔說到。

  “不是自愿,你叔說的沒錯,你的確挺傻,打仗可會死人的!”二狗子也顧不得剛剛吹的牛。

  那名叫‘程征’的中年人也附和著,“對啊對啊,在家干點什么不比打仗強,跟著俺干活,每天都能吃飽飯。”

  程成好像被說的臉都紅了起來,大聲的回應(yīng)道:“大丈夫豈能安于一處,國有難了需要我們,就應(yīng)該去支持?!?p>  他紅著脖子接著解釋,“去建功立業(yè)不正是我們男子們的理想嗎?”

  這是他的理想,自然也容不得別人去踐踏。

  二狗子和程征二人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不好再說,就盯著修離讓他幫忙打個圓場。

  修離一看這情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該怎么做了。

  “程成兄,我就是自愿來當兵建功立業(yè)的!”修離說道。

  那程成也有點懷疑,問:“當真?你家里人怎么會放任你出來冒這險?”

  俢離也是臉角一陣抽搐,別說家里人了,他自己有的選也不會跑到這來冒險啊!

  無奈,這些是當不得程成的面講的,修離此時也啞口,一時想不到什么理由。

  “你騙我?”程成見修離一直沒發(fā)聲問道。

  此時卻是他叔程征出來打了個圓場,“這位兄弟肯定是孤兒吧,所以才了無牽掛的出來博一番功名利祿!”說完還不忘滑稽的向修離努了努眼角。

  修離:“….”

  這還沒出征呢,就給自己整了個孤兒的頭銜,他心里也是苦笑不得,不過在他開來也是無傷大雅,畢竟自己是現(xiàn)代人,沒這么多的規(guī)矩。

  “嗯,我自幼父母雙亡,是我?guī)煼驅(qū)⑽茵B(yǎng)大的,所以也就想來這建軍立業(yè),封侯拜相,給師父一個期望?!?p>  修離還好,說的時候基本繃住了臉上的表情,倒是二狗子聽了直在那對著修離哈哈大笑,引得程成在那不解的望著。

  最后還是多虧了程征那身腱子肉的恐嚇,這才讓二狗子止住了笑聲。

  忽悠完程成后,四人就在營房里談天說地起來。

  程成和程征兩叔侄介紹到,他們是聊城的一戶人家,家里也并不富裕,靠程成的母親做些手工來維系生活,至于他父親,在十幾年前程成很小的時候就在軍中過世了。

  沒錯,程成的父親也是軍人,也難怪他會有參軍建功立業(yè)的念頭,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的父親。

  而程征則是在聊城里做些挑夫的粗重活,生活也比較清貧,所以至今四十多歲還沒討著媳婦,在他侄子家也就是程成家住著。

  二狗子見二人道出這么多,也難得的有感而發(fā),細說起自己的生平來。

  修離雖然在村子里大概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十分仔細,所以還是很好奇。

  “我原來不叫二狗子,只是村里人叫多了才慢慢的變成了二狗子,我原本是被人拋棄在秦山鎮(zhèn)到聊城的路邊上,被我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養(yǎng)父給撿到了,他沒錢取老婆,就想養(yǎng)我讓我日后來侍奉他。”

  二狗子講到這冷笑一聲,沒了平時的嘻哈勁。

  “他惡毒的很,天天用藤條打我,有事說錯一句話也一天不給我吃一粒米,從小就讓我為他當牛做馬,他呢,只顧著自己的酒壇子,連農(nóng)活都不干,也虧得老天有眼,他在我八歲的時候爛醉的掉到河里淹死了。”

  “碰~”

  二狗子坐在涼席一拳的打在地上,揚起了一小股灰塵。

  “也多虧他走的早,不然等我長大了,有他好受的!”

  說完,他又平復(fù)下心情,臉上又露出了以往的憨笑,像是這些已是過往云煙一樣。

  修離也著實沒想到這二狗子能有這樣的一番經(jīng)歷,原本他整天嘻嘻哈哈的像個話癆一般,只當他是個普通的農(nóng)家小孩罷了,卻不曾想到這里有這兒么一層。

  接下來到修離也沒什么好說的了,都是孤兒了還說什么?就隨便的編了個故事,當然,關(guān)于師父的部分還是隱去了很多,畢竟師父要神秘,威力才會大嘛,也能幫修離自己開脫更多的事。

  最后,四人東扯西扯了會就躺下睡了,待會午間還要去校場舉行軍典,說白了就是忽悠一下新兵。

  修離也困,在地上的涼席上躺了會便瞇上了眼打起盹來。

  ……

  時間一會就過去了,太陽已經(jīng)過了正午了,帳房外響起了鼓聲。

  修離一聽見鼓聲就猛地翻身在涼席上坐起來了,他其實并沒有睡得很死,便宜師父自打自己拜了師就一直給自己洗腦,說睡沉了說不定你人就沒了,時刻要留出精力去警惕周圍的環(huán)境。

  修離也一直記得,他出奇的沒反駁便宜師父,畢竟小命是自己的。

  程征好像也沒睡的挺沉,也翻身起來叫醒了身邊的侄子程成,四人都醒后稍稍收拾了一下衣物就往外走去了。

  修離沒帶他的劍出去,畢竟還是相當怪異的,他還不太想太多人注意道自己;倒是程腱子,也就是程征,二狗子見他一身腱子肉便戲謔的叫他“程腱子”,他倒是把他今早領(lǐng)到的一把長刀給帶上了。

  一行四人,也就程腱子一人帶了武器去校場,他侄子程成也沒有領(lǐng)到,也引得二狗子一陣的嘲笑,現(xiàn)在他是見誰沒領(lǐng)到武器就笑誰,頗有五十步笑百步的姿態(tài)。

  程成也是被他叨的心煩,卻沒什么辦法,只得讓程腱子又恐嚇了一番二狗子,這才消停了下來。

  沒一會,四人來到了這校場,周圍也擠滿了人,好不容易找到掛著七營的旌旗,這才緩緩的往旗那邊靠去。

  修離走近,望見那旌旗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伙在抗,估約著也是被老兵坑去干這吃力不討好的粗活的。

  不過旌旗旁邊站著的一個全身著滿皮甲的人卻引起了他的興趣,此人高大壯碩,不過眼神渾濁,給人修離一種陰險的感覺。

  “這應(yīng)該就是我們七營的百夫長?!毙揠x心想。

  四人來七營的隊伍里,隨意的著了個位置扎堆站了起來。

  沒多會,修離看見了眼前讓他感到奇怪的一幕。

  那百夫長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本來沒什么,但他那肥胖的背影給了修離一種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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