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來做他娘這件事,等他歸來后我自然會一五一十告知他!我現(xiàn)在只警告你一件事,離這個男人遠點!”男子怒了,站在后厘身畔的他幾乎是在大吼。
后厘卻顧不上他,因為虞王的手已經(jīng)搭上了她“兒子”的額頭。
咦?好像真的不燙……虞王撤回一只手,又搭上另一只手。
男子在暗中已然暴跳如雷,“我自然知曉你是個多么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的,可你也不能太過饑不擇食!”
后厘烏眸暗沉。
“倘若這個凡間男人不是有幸做了我家主上的‘爹’,我早便一口將他生吞了!你萬萬不能讓他沾了你的身子知不知道?!”
后厘暗暗咬牙。
虞王并不知男子的存在,驚疑兒子為何熱度已退間他一個抬眸,瞧見了他家賤人的神色……
煢奴端了陶碗進來。
后厘著實累壞了,便將“兒子”交了出去。
男子在暗中趕忙隨煢奴走了兩步,盯著她上上下下一陣打量,“這個人可靠嗎?她會不會趁你不注意給我家主上投毒?或是心情不好拿我家主上撒氣,偷偷打他或是掐他什么的?”
后厘終究還是隱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虞王暗暗心驚了。
賤人這是什么意思?多半又是嫌棄自己了……
管她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暗暗叮囑自己要穩(wěn)住。
“阿姜啊,摸著熱度似是退了些,不過仍是不能大意,還是讓巫醫(yī)進來瞧瞧吧。”
男子的注意力又被“巫醫(yī)”二字吸引過來。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瞅量下后厘的神色,竟扯了絲尷尬的笑道:“要不要我替你解決了……”
后厘蹙蹙眉,正欲答他的話,虞王那邊卻又嚷嚷了起來,“傻站在外面作甚,進來好生為吾兒瞧瞧!”
殿門外,巫醫(yī)恭敬領(lǐng)命,“是,陛……”
“既是已經(jīng)好了,便不需要再瞧看?!钡顑?nèi),后厘涼涼開口,“折騰半宿我也累了,該歇下了?!?p> 虞王不死心,“明明之前燒成那般,怎可能忽然就好了,不讓巫醫(yī)給瞧瞧終究是讓人放心不下,還是……”
“那便生死由他。”
“……”
豈止是虞王驚愣當場,一眾侍婢也都呆住了。
生死由他?這哪里是個做母親的能說出來的話……
“行!你夠狠!”雖知后厘是因何才說出的這般狠話,可男子聽了后仍覺膈應(yīng)異常。
后厘實在受不了他那份聒噪了,秘術(shù)傳音變相下了逐客令,“你走還是我走,選一個?!?p> “……好!我走!”瞅一眼已經(jīng)不哭不鬧乖乖吃奶的嬰孩兒,男子咬牙切齒道,“別看你認識他那么些年,可你一點都不了解他!”
“你以前跟別個胡來便胡來了,怨只能怨他當時年少不知爭奪!”
“現(xiàn)如今,你若是敢趁他這般時節(jié)再胡來,將來他不知道還好,一旦被他知曉丁點兒,莫說是你我,就是整個盤古大陸都別想過安生嘍!”
“總而言之一句話,甭管是人是啥東西,但凡是個公的,你都得離遠點知不知道!”
男子吼完就走了。
后厘……懵了。
還整個盤古大陸都別想過安生??瞟一眼人事不知的“兒子”,她譏嘲的笑了。
那貨講笑話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