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血染琴弦
舞臺上,五秒倒計時結束后,百里霜蘭身穿象牙白收腰小禮服,微笑著,在五百名觀眾的歡呼聲和掌聲中緩緩走向舞臺中央。
百里霜蘭右手拿著麥克風,左手拿著手卡,又不自然的搭在右胳膊上。畢竟后遺癥還是有一些沒有完全克服,走路時多少看得出來。
長及腳踝的裙擺掩飾了有些打直僵硬的右腿,左手牢牢地按住還在輕微打彎劃圈的右胳膊。
舞臺不算特別大,百里霜蘭卻覺得這是自己走過最長的開場。站在舞臺中央,聚光燈集中在百里霜蘭身上。釋放出強大的氣場,流暢的說出開場白,百里霜蘭成功的完成了控場。
G1FT男團完成表演之后,回到了后臺休息室內。
周南昕帶著一只耳機,聽著已經敲定的伴奏,思考著團隊新歌的歌詞。司徒晴云帶著另一只耳機,安靜的坐在周南昕身邊,一邊聽音樂,一邊吃著“安婧子甜品連鎖店”的招牌牛奶蛋糕。
百里霜蘭正站在臺側,含著一塊薄荷味的潤喉糖。臺側的光線不太好,百里霜蘭沒有辦法看清楚主持詞。正被頭疼折磨的她,心里盤算著一會兒錄完節(jié)目后,要去哪里散散心。
中午一過,陽光便沒有那么刺眼了。百里霜蘭面戴一塊白色繡花面紗,身著一件白色齊腰襦裙,只是在袖口上繡著幾朵墨色蘭花,簡單而樸素。腰間配戴著一個白色繡花荷包,手中執(zhí)一把墨色的折扇,一把古琴背負身后。步履從容,走進安婧子甜品連鎖店的總店。
店鋪很大,店內的擺設清新素雅,與糕點的甜品完美中和,三排甜品貨架之后立著一架屏風。屏風之后置一張竹桌和四把竹椅,兩個女孩子面對面坐在竹桌兩側。
安婧手邊放著一支簽字筆,一個記事本以及一臺筆記本電腦。安婧在百里霜蘭和司徒晴云的幫助下,實現了少年時成為甜品師,開一家甜品店的夢想,此時她正在設計新款甜點。
百里霜蘭面前擺著古琴,纖細修長的手指正在撥動琴弦,悠揚的琴聲在顧客耳邊回蕩。有心之人能聽得出來,旋律中蘊藏著滿滿的悲傷和思念。
“錚!”一根琴弦應聲而斷,百里霜蘭垂下手,把頭埋的低低的,目光呆滯。一滴淚,重重的砸在指尖上,又順著指縫流走,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安婧抬眼見琴弦上染著點點紅色的液體,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拿來了急救箱,找出醫(yī)用酒精和消毒棉簽。
安婧在百里霜蘭身邊落坐,輕柔的拉起她的手,給她的指尖擦拭消毒。百里霜蘭的指尖上布滿了一個個血泡,適才一彈琴便盡數破裂,鮮血直染上指尖。
“你還記得這琴弦是什么時候換的嗎?”安婧的聲音柔柔的,一邊擦著一邊輕輕的吹,她知道百里霜蘭最怕疼了。
“上個月,你說這樣好的琴弦不多見,就幫我換了?!卑倮锼m不覺得有多痛,手指上這這點痛哪里比得上心頭的痛。
“這副琴弦不易斷,你卻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彈斷了,也難怪把手弄成這樣。”處理好傷口,安婧乘著放急救箱的時間,給司徒晴云發(fā)了一條消息。
“霜蘭她,還沒走出來?!?p> “按照霜蘭的性格,只能靠她自己,我們所做的都只能是治標不治本?!彼就角缭泼牖兀瑓s也只能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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峭壁蘭
蘭蘭寫到這里是真的動情了,有點陷入其中無法自拔。且讓蘭蘭整理一下心情罷。 這段時間蘭蘭盡力日更,感謝大家的支持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