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笑了一下,說:“他模仿能力強(qiáng),學(xué)東西很快,比一般人快很多,所以讓金老板產(chǎn)生了錯覺,可能他所謂的賭技是學(xué)習(xí)金老板的呢?”
金英驚訝的張大了嘴,問CHEN:“是這樣的嗎?”
CHEN無奈的點點頭,
金英更是驚訝,上上下下打量了CHEN好幾遍,豎起了大拇指,說:“雷公子好本事!天降奇才也!”
面對金英的夸獎,CHEN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金英又說;“若當(dāng)真如此,不如我把我所有的賭技都教給你吧!相信你肯定比我學(xué)的好!”
CHEN指了指自己,問:“是要我做你的徒弟嗎?”
金英:“嘿嘿!如果你不愿意,不做我的徒弟也行。只要你肯學(xué),我一定傾囊相授!”
CHEN很肯定的說;“我不想學(xué)!”開什么玩笑?學(xué)賭技?對這方面感興趣的是丁藍(lán)野那樣的人,CHEN才不喜歡。
金英有些尷尬,他想教別人東西,人家卻不領(lǐng)情,對他來說這種情況是破天荒頭一遭,以前都是別人求著他,他也不肯教的。
金英試探性的問:“雷公子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CHEN一扭頭說:“不考慮!我對這方面不感興趣!”
金英的臉上越來越尷尬
拉拉笑了笑,對CHEN說:“塵!我們?nèi)コ渣c兒東西吧!”
CHEN輕輕一笑,溫柔的對拉拉說:“好呀!我們出去吃吧?”
拉拉微笑著點頭,對金英說:“金老板!和我們一起吧?”她叫上CHEN出去吃飯,更重要的是幫助CHEN擺脫金英的糾纏,CHEN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拉拉還是比較清楚的。
金英站起來哈哈一笑,說:“不了,你們小兩口吃飯,帶上我這個老頭干什么呀?”
金英看向CHEN,說:“雷公子我勸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多學(xué)技能沒有壞處,我還會再找你的。我先告辭了!”
說完,金英對二人抱拳行禮,CHEN和拉拉起身還禮相送,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看著金英遠(yuǎn)去的身影,站在門口的CHEN溫柔的問拉拉:“現(xiàn)在我們?nèi)コ允裁囱剑俊?p> 拉拉:“上次吃的龍蝦不錯!”
CHEN:“好!咱們?nèi)コ札埼r!”說完牽住拉拉的手向前走去。
拉拉微微一笑,任由CHEN牽著她的手,說:“金老板的提議不錯,你為何拒絕的如此干脆”
CHEN頓時垂頭喪氣起來,他低著頭悠悠的說:“我討厭賭博,怎么肯去學(xué)習(xí)賭技呢?”
拉拉問:“你不喜歡蝌蚪島嗎?”
CHEN苦笑一下,說:“一開始就不喜歡,一點兒也不喜歡!”
拉拉笑著說:“我和你一樣,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地方。”
CHEN抬頭看著拉拉精致的小臉,說:“那我們盡快離開吧!離開蝌蚪島,去極北之地,去你的家,金英就找不到我們了!”
拉拉微笑著點點頭,說:“等舒姑娘辦完華先生的喪事我們立刻離開。”
近幾日拉拉和CHEN一直膩在一塊,島上眾人的議論,金英的騷擾,甚至趙四在島上的荒唐生活,他們都不關(guān)心、不在意。除了出席華畫的葬禮,其他時間他們二人一直在游覽島上風(fēng)光。
CHEN玩兒的非常開心,本來他來蔚藍(lán)星就是為了游玩兒,現(xiàn)在有拉拉相伴,可以說無比幸福。甚至說近幾日的生活,也可以說自從認(rèn)識拉拉,身邊多了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給CHEN的生活增添了很多光彩,他以前從未有過如今的感覺。以前的生活大部分都是灰暗的,他的生命中除了師尊雷方,再無其他人了。現(xiàn)在即使還有些困難,卻有一人相伴,至少靈魂不再孤獨了。
幾日以來,金英又來了幾趟,每次都是來勸說CHEN學(xué)習(xí)他的賭技的,他很有錢,最開始勸說的方式當(dāng)然是利誘,“只要你學(xué)習(xí)了我的賭技,走到哪兒都不愁沒錢花,隨時隨地可以賺好多錢!”金英說出這話的時候,拉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CHEN對拉拉無奈苦笑,不用猜,拉拉肯定是想到了CHEN曾經(jīng)給她的承諾,路上缺錢時CHEN會去賺,賺錢的方式有很多!這不,真有人把賺錢的方式送來了!
金英每每見到二人都會給拉拉紅包,出手十分大方,后來CHEN一直拒絕金英,財迷的拉拉都不肯收金英的紅包了。
利誘不成,金英還嘗試著威逼,可惜,他對CHEN和拉拉二人的背景一無所知,他所說出來威脅的話,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威逼利誘都不成,金英直接天天糾纏,玩兒起了死纏爛打。
轉(zhuǎn)眼便到了要離開蝌蚪島的日子,CHEN牽著拉拉的手,和趙四、舒靜、藍(lán)月月,四人聚集在一起,由思思帶領(lǐng)大家離開蝌蚪島。
舒靜沉默了許多,臉上掛著悲傷,藍(lán)月月因擔(dān)心舒靜,總是時不時的看向舒靜。趙四和思思膩歪在一起,說著曖昧的話,要離開了,兩人依依不舍的道別,CHEN不知道他倆是真心還是假意,總之二人動作話語讓人接受不了,CHEN牽著拉拉遠(yuǎn)離趙四和思思。
四人站在海邊等待客船來接,不知道一起從金海灣來蝌蚪島的其他客人是已經(jīng)離開了還是仍舊待在島上,今日要離開的人只有他們四人。
CHEN和拉拉牽著手海邊散步,十分悠閑,雖然等待了許久,也不會覺得無聊。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沒有等來客船,卻等來了幾位送別的人。
遠(yuǎn)遠(yuǎn)的黑色怪石之中起起落落幾條身影向CHEN這邊過來, CHEN和拉拉的目力都很好,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來人是誰!他們二人相視一笑,CHEN是無語的苦笑,來人之中有金英的身影,他肯定是得到了CHEN要離開的風(fēng)聲,臨別之際來做最后的勸說。起起落落的人影中還有一個白發(fā)人,那是付心,想必他來是找舒靜的,付心也參加了華畫的葬禮,雖然不受歡迎,他還是希望得到舒靜的原諒。
幾條人影都有武功在身,速度非???,轉(zhuǎn)眼便來到了海邊,停了下來。
一見到付心,舒靜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面朝大海,不想看到他。藍(lán)月月氣憤的對他吼道:“你這個討厭的人來干嘛?”
付心不理藍(lán)月月,沖著舒靜所在的方向說:“舒姑娘!你可以不原諒我,也可以來找我報仇,我不后悔殺死華先生替父報仇,即使他死在我手里也并不影響我對他的敬佩!”
藍(lán)月月走上前,指責(zé):“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趕緊離開吧!這里沒有人歡迎你!”
付心對藍(lán)月月冷冷的說:“我不是來找你的,也不是來找舒姑娘的!”
付心轉(zhuǎn)頭看向CHEN的方向,
金英正在和CHEN攀談:“雷公子,干嘛不多玩兒幾天,這么快就要離開了?你家住哪兒???我怎么去找你???要不我和你一起離開吧?”CHEN黑著臉不說話。
付心走了過來,對拉拉微微一笑,扯了扯CHEN的胳膊,說:“這位姑娘,暫時向你借個人,一會兒就還給你!”
拉拉有點兒莫名其妙,CHEN看了看牽著拉拉的左手,又看了看被付心扯著的右胳膊,苦笑一下,對拉拉說:“拉拉!我先離開一會兒!”
CHEN松開了牽著拉拉的手,付心用了點兒力,扯著 CHEN的胳膊想走遠(yuǎn)一點兒,可他的路被金英擋住了。付心皺了皺眉頭,厭惡的對金英說:“借過一下?。?!”
金英愕然的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一個字,身子挪了挪,給付心讓開了路。
CHEN苦笑著被付心扯著胳膊來到一旁,付心放開CHEN的胳膊,和CHEN靠的很近,小聲說:“這個——你好像叫雷塵,是嗎?”
CHEN點點頭,
付心皺了皺眉,不客氣的對CHEN更小聲的說:“那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我沒叫女人啊!我的房間里怎么有一縷女人的脂粉味兒?是你叫的嗎?”
CHEN臉上頓時爬滿了黑線,心中大驚,是娜娜去過,還在付心的房間呆了好長一段時間。他心虛的看了看十幾米外的拉拉,拉拉白皙的眉心果然皺了起來,CHEN心中暗自腹誹:大哥!你是狗鼻子嗎?這都能被你發(fā)現(xiàn)?你知道嗎?即使你把我我扯到一邊悄悄說,也被拉拉聽到了呀!
CHEN轉(zhuǎn)頭對付心微微一笑,否定道:“我沒有叫女人??!那天晚上沒有女人到你的房間?。 ?p> 付心露出迷茫之色使勁揉著眉頭說:“不可能?。∫欢ㄓ信诉M(jìn)過我的房間,我不可能嗅錯的,就是女人的脂粉味兒!”
CHEN:“那天晚上咱們喝了那么多酒,到處都是酒的味道,你肯定是嗅錯了!肯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