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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準入爾懷

第30章 敢動我的人,找死!

此生只準入爾懷 匪今斯今 2559 2020-04-05 09:00:00

  早上八點五十。

  丁幽幽剛一走進雜志社,許飛就靠了過來,滿臉幸災樂禍:“丁幽幽,你這回捅了大簍子了?!?p>  她并沒有理會他,徑直朝廣告部走去。

  有了傅爾懷的提醒在前,她大概知道今天會是不太平的一天,所以對于他的話并不感到驚訝。

  許飛本是想看她驚恐的表情,沒想到卻見她如此冷漠,很是不爽。

  “喂,你~~”

  他正準備教訓她兩句,卻瞅見隨后進來的冷面閻王傅爾懷。于是,他脖子不自覺地縮了縮,乖乖地將還未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丁幽幽,你給我滾出來!”

  丁幽幽這屁股還沒坐下去,一聲厲喝突地在雜志社里響起。

  聲音粗狂野蠻,劃破安靜的室內空間,碎成無數(shù)個好奇因子,墜入所有人的耳朵里。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步伐匆匆,面色憤怒,正四處尋找著丁幽幽的蹤跡。

  因著動作太大,他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頗像個習慣了殺戮的屠夫。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大元。

  其實按照原計劃的約定,為了避免他人抓到把柄,徐大元是不能來雜志社來鬧事的。

  但他現(xiàn)在卻完全顧不上遵守承諾,因為他覺得自己損失太大了。不來雜志社出口惡氣,實在難以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其實,也不怪他恨意難平,實在是昨晚的事前后波折太大,讓他一時都難以消化。

  昨晚布的局,一開場很是順利。

  徐大元不費吹灰之力地就讓丁幽幽喝了下藥的飲料。

  之后也沒出任何岔子,輕而易舉地又將她連拉帶拽給弄進了VIP包房。

  事情到這里,一切都和他預想的一樣??芍蟮氖?,就徹底偏離了他的軌跡。

  把丁幽幽弄到了床上后,徐大元很興奮,著急忙慌地想要辦事,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本以為眼前的美人兒已然是熟透了的鴨子,絕對不可能飛了,沒想到就在他準備啃一啃嘴邊的美味時,房門突然被撞開了。

  接著一個高大的人影就沖了進來,還沒等他看清來人的模樣,他就被一腳踹翻在地,趴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

  那人這一腳力道極大,踢得他心肝肺都疼。他試了好幾次想站起來,但都失敗了。

  沒辦法,他只能一直躺在地上嗷嗷叫。

  過了好久,疼痛終于有所緩解,他這才成功掙扎著起了身。

  而踢他的人和丁幽幽,早已不見了蹤影。

  徐大元見勢不妙,快速穿上衣服下樓,準備去追。

  就在快到酒吧出口時,卻被一名男服務員一把攔下,還遞給他一個賬單。

  徐大元忙著追人,根本不在乎這幾個小錢,于是看也不看賬單,利索地從懷里掏出幾張紅色毛爺爺,甩在男服務員臉上,隨即又想沖出去。

  沒想到男服務員并不買賬,拽著他的手就是不肯松開,還執(zhí)意將賬單又遞給他。

  徐大元很想往這個壞他大事的服務員臉上吐口痰,可當眼神掃到賬單上的數(shù)字時,掛在嘴邊的唾沫又被咽了回去。

  30080元!

  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或是服務員拿錯了賬單。

  于是,他又仔細看了看。

  8瓶啤酒+一杯西瓜汁。

  沒錯,是他點的單子。

  可是,為什么總價這么貴?

  肯定是酒吧在坑自己!

  他這樣想著,便拿著賬單去前臺對峙。

  沒想到酒吧收銀很硬氣,一口咬定自己并未算錯,還解釋道:

  “嘉士伯古董杰克布森,3750元/瓶,您一共消費了8瓶,共30000元,再加上一杯西瓜汁,80元,總價就是30080元?!?p>  什么?嘉士伯古董杰克布森?

  媽的,這可是世界上少有的昂貴啤酒之一!

  明明自己點的只是普通的嘉士伯!

  那個給他推酒的臭娘們,明顯是在誆自己!

  徐大元想起那個女服務員,恨得牙根直癢癢,很想將她揪出來暴揍一頓。

  可是酒吧里所有的女服務員們都畫著濃妝,他壓根就分不清誰是誰。所以,就算他強行把所有的女服務員都叫出來一一質問,肯定也不會有任何人跳出來承認。

  再說,能在市中心開酒吧的人,大多都有過硬的后臺,如果徐大元一意孤行鬧得太過,說不定損失的可就不僅僅是這區(qū)區(qū)三萬元了。

  想到這兒,他慫了,除了選擇息事寧人,乖乖付款,別無他法。

  就這樣,計劃得好好的一個陷阱,想獵的獵物沒獵著,反倒讓自己吃了個大虧。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徐大元可不是肯乖乖認栽的人,就算自己利益受損,他也必須把丁幽幽拉下水。

  所以,一大早,他就來Fasion Ladies雜志社鬧了一波,以先消一消心中的憤憤不平,也讓這里的員工對丁幽幽產生不好的印象。

  一波不夠,這不,等到雜志社所有人都來齊了,他再一次出現(xiàn),直接找上了丁幽幽,與她當面對峙。

  “丁幽幽,你違反合同,還找人毆打我,我要告你!”

  他很是囂張,指著丁幽幽的鼻子就罵道。

  其實,以他的脾氣,擱在外面他早就直接將把平日那些掛在嘴邊的“婊子”“賤貨”等污穢之詞全都一股腦潑到她身上了。

  可如今是在雜志社,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出言不遜,只會讓自己理虧,所以他忍住了。

  丁幽幽看著他肥肉橫生的臉,又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為,頓時不客氣道:“徐先生,我們還沒簽約,所以并不算毀約?!?p>  “是沒簽約,但在之前我們共同敲定過價格的,郵件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你休想抵賴?!毙齑笤幮Φ?。

  丁幽幽一聽,臉上一變。

  只要經(jīng)查證屬實,郵件是能作為定罪的重要依據(jù)。

  如果對方真要起訴,那自己還真是沒有任何勝算,自己很可能就要被判填上這十九萬的價格差。

  十九萬??!

  要她怎么補?。。?p>  她著急得直冒冷汗,眼中晦暗一片。

  徐大元見她這幅模樣,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來作用。

  于是逼近她一點,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跟我~~~誒~~~誒~~~誒~~”

  他話還沒說完,衣領卻被人一把拎了起來,雙腳不受控制地脫離了地面,整個身體開始向右邊移動。

  “傅組長~~~”丁幽幽有點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所有圍觀群眾也都看向臉上烏云密布的傅爾懷,一臉驚訝。

  誰都知道,傅帥可是出了名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且平日對丁幽幽也是各種不滿,今日怎么會主動插手她的事?

  而且看他這表情,似乎很生氣?

  還有這手段,是不是有點太直接粗暴,太社會了?

  “誰?。空l??!趕緊給老子放開!”

  徐大元想看看抓他的人到底是誰,但卻沒能如愿,只能蹬著兩只又短又胖的腿,企圖掙脫掌控著自己的手。

  傅爾懷根本不搭理他的咒罵,長腿一邁,進入了會議室。然后狠狠地將他扔在了地上,隨手關上了門。

  “你到底是誰?”

  徐大元趕緊拿眼看看來人,見他人高馬大,器宇軒昂,一看地位就不低,原本囂張的氣焰也弱了幾分。

  傅爾懷冷笑一聲:“還會是誰呢?自然是~~~昨晚打你的人?!?p>  他說完,便開始輕輕活動了肩膀和雙手,然后緊緊握拳,緩步朝他逼近。

  正掙扎著起身的徐大元一聽他的話,腳下一軟,竟又是一屁股跌坐了下去,所有的憤怒頓時化為了驚恐。

  他急急往后退,懇求道:“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傅爾懷冷哼一聲:“你想動我的人,就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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