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徒然出現(xiàn)的暗衛(wèi),夜臨嘴角冰冷一勾,眼睛微微一迷,一股滲人的危險感瞬間朝暗衛(wèi)壓迫過去。
“我需要,按那個東西嗎?”夜臨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但暗衛(wèi)卻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就像一頭潛伏的猛獸,隨時可能爆發(fā)。
掩飾掉眼底的恐懼,暗衛(wèi)抬起頭來,恭敬的看了一眼,然后一臉正色的看向中年男子,然后扔出一塊腰牌。
“大司命指令,公子想干嘛,便干嘛?!?p> 中年男子順著暗衛(wèi)的話低頭一瞧,便看到暗衛(wèi)丟在桌子上的腰牌,那是一塊符文非常復(fù)雜的腰牌,中間有一個‘一’字,這個腰牌只有大司命才有,獨一無二。
看著這腰牌,中年男子也不敢再查夜臨的底細(xì)了,連忙哈腰拱手的給夜臨陪不是。
這可是大司命照顧的人,大司命是誰,他就是天祭司的神,只要他一句話,其他幾個司命屁都不敢放一下。
如果說落都由天祭司管著,那天祭司便是由大司命管著,從另外一種角度可以認(rèn)為,大司命在落都一手遮天,他便是落都的‘皇帝’。
如今連大司命都慣著的人,想來他的身份地位到底有多高。
云塵站在旁邊,見剛剛還對她不耐煩的中年男子這時候?qū)χ古R一臉獻(xiàn)媚,瞬間被打擊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心里忍不住感嘆一聲,有權(quán)有勢有錢,真好。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和我家主子比起來差遠(yuǎn)了。”
就在云塵心里感慨的時候,身邊的閻啟冷不伶仃的來一句,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被夜臨聽到了。
夜臨的耳朵動了動,然后揮手讓暗衛(wèi)下去,轉(zhuǎn)身用審視的眼神看著閻啟。
夜臨的眼睛深邃的如漆黑的夜幕,閻啟只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兇獸緊緊盯著,隨時隨地可能咬斷他的脖子。
被他看得心里面一陣發(fā)毛,閻啟底氣不住的冷哼一聲,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去了?!遍悊⒄f完后,也不等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便朝著易家的方向走去。
閻啟臉色陰沉,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因為慫了的!
“二哥哥怎么走了?!绷制呗逵行┎唤獾目聪蛟茐m,求解。
“別管他?!痹茐m看著閻啟離開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看夜臨,若有所思。
“塵塵,我也該回家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見!”林七洛見閻啟都走了,自己也該回去了。
“嗯好,注意安全哦!”云塵關(guān)心道,她當(dāng)然知道林七洛急急忙忙的趕回去干嘛,聽七洛說,她娘親的病越來越嚴(yán)重,現(xiàn)在下半身已經(jīng)癱瘓了,生活不能自理,林七洛每次都要照顧安排好她娘親后,才會去易家找她修煉。
也因為這個事情,閻啟給林七洛安排的修煉時間比云塵少一半。
林七洛對著云塵微微一笑,眼角是深深的倦意。
“林夜哥哥再見?!绷制呗逵趾鸵古R說了一聲后,便朝林家的方向走去了。
看著林七洛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眼底一抹心疼,她和洛洛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感覺,不過相比之下,洛洛可憐多了,沈奴雖然身體不好,但基本上沒有什么大病,而且這么多年將云塵照顧的很好。
但洛洛不一樣,溫如婉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什么靈丹妙藥都治不好她連上次的螢火草都沒有治好她,病情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