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夜犰看到慕容琛的肩膀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反方向朝墻壁撞過去。
發(fā)出巨大的皮肉撞擊墻壁的聲音,可想而知力度有多大。
但是并沒有什么用,在短暫的平靜后血順著夜犰的頭緩緩流下,沿著臉頰滴落在衣服上。接著更加發(fā)狠地朝慕容琛撲過去。
。。。
“真得不能出去嗎?”
沛衫把藥盤放在桌子上,有些無語:“是的,沒錯,不可以?!?p> 柳伊人撇撇嘴,手抱頭往后一倒:“無聊死了?!?p> “你要想出就出唄!”沛衫朝柳伊人的方向走過去,柳伊人被嚇得連連后退幾步,但還是被沛衫抓住后頸,暈死過去。
沛衫把柳伊人扶到床板上躺下,深吸一口氣,把藥盤拿過來。準(zhǔn)備給柳伊人換藥。
柳伊人想著出去的時候可是一點(diǎn)也不在意繃帶下的傷口,也不會想象到這種傷口無法愈合,只能解開巫咒。
因?yàn)椴荒荏@動朱雀國的那些人,所以這次只有她和姐姐兩個人過來了。
這種情況下又不能回去喊人,萬一姐姐回去了她們遇到危險(xiǎn)那就糟糕了。自己回去也不行,姐姐不會敷這種傷口,她們只能留在這里。
想到這里沛衫都想罵人了,狗日的白虎,這么久還沒回來,說好的天黑之前匯合,這都什么時辰了。
簡直了,沒一個好東西。
想著想著柳伊人的衣服已經(jīng)被她扒下來,繃帶也撕開了一半,沛衫趕緊強(qiáng)迫自己不要走神,專心給柳伊人換藥。
出一點(diǎn)差池都不行。她小心翼翼地拿鑷子把和繃帶粘連的血肉剔下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最外面的一層已經(jīng)變成暗紅色,撕下繃帶后只留下鮮紅色的一面。
由于傷口的撕開,血慢慢的流著,沒有完好的肌膚,除了臉到脖子下面的區(qū)域。
沛衫嘆息一聲,覺得施行這個巫咒的人一定很看臉,她立馬打住這個想法,繼續(xù)為柳伊人撕繃帶。
這個動作整整進(jìn)行到半夜,才堪堪弄好,沛衫拿了塊布子擦臉擦臉,把藥翻出來。
拿刮刀鏟出一大塊,抹在柳伊人身上,小心翼翼的劃開,最后變成薄薄的一層。
這藥可金貴著呢,每天兩大鏟把沛衫抹的要哭出來,不過不抹也不行,抹了至少不會疼,這種巫咒她之前聽說過一點(diǎn),據(jù)說每到夜半會有蝕骨之痛。
這也是為什么沛衫會選擇在晚上換藥,把人劈暈了至少不會有太大的生理反應(yīng)。
她又鏟了一大勺,繼續(xù)抹,有告誡了一次自己不要東想西想,好好做事。
然后深吸一口氣,不小心又被血腥味嗆到,趕緊施了個法式把血腥味消除。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天快亮才弄好,把柳伊人放下后,她跑出去端藥,這個時間藥就要煎好了。
沛衫跑到沛婳在的屋子,她姐姐正在看藥,眼神一動不動,看得很認(rèn)真,時不時用扇子扇火。
她跑過去打了聲招呼,沛婳把扇子放下,一臉的嚴(yán)肅,似乎要跟她聊什么事情。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1-12-30/355a3a2ff890bfc7c3ef0563aad32b060l5TnjV75z9N36S.jpg)
貓公子呀
累啊累,睡不夠啊睡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