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
本來在這充滿曖味的氣氛下,元天的荷爾蒙悄悄打開,結果朱竹清礙于自己現在的樣子拒絕了,想在自己最美的時候,將一切都交給對方。
元天也是一時色欲上頭,冷靜下來之后,也沒有半點尷尬之意,兩人在一起聊了許久之后,該離開的,還是得離開。
“我們什么時候能再見?”離開前,朱竹清還是不舍的問道。
“嗯...快了,這里時間流速與外面不同,具體時間我也沒法確定,其實在你們參加比賽的那一天,我就去看過你們了,我爭取在你們全大陸精英大賽的時候出關吧!?!?p> “嗯!”朱竹清點了點頭,隨后再次閉上眼眸,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又回到了那個小溪旁,不過現在已是深夜,明明他在元天哪里帶了不過十幾分鐘啊。
“你找到哥哥了?”一道清澈的聲音在朱竹清耳邊響起,順聲望去,是葉泠泠在一旁彈著古琴。
“嗯...”朱竹清輕微的點了點頭,此時的她,又變回來了原來的模樣,從手中拿出一張符紙,當看到這張符紙時,也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
葉泠泠看到此物,更是激動的迅速起身來到朱竹清身前,顫顫的問道:“哥哥在哪,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p> “元天他...在閉關,他說很想你,說大賽的時候會出現?!敝熘袂寰従徴f道。
“哥哥沒有忘記泠泠,哥哥就要回來了,我要好好修煉,不然哥哥一定會責備我的,嗯,修煉?!比~泠泠自言自語了幾句之后,回到原來的位置,摸著古琴,再次演奏了起來。
朱竹清當下沒有那么多時間來解釋什么,迅速的回到學院,戴沐白的情況,多耽擱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來到戴沐白的病房,此時只剩下奧斯卡留夜值班,朱竹清走了進來,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戴沐白與睡著了的奧斯卡,走到床邊,將符紙貼在了他的身上。
朱竹清緊張的看著戴沐白,過了好一會,見對方有了些反應,臉上也露出了如釋負重的笑容。
然而,這一幕剛好被醒來的戴沐白看到,看到朱竹清這奪人心魄的笑容,戴沐白深深的陷入其中。
“竹清,謝謝你?!贝縻灏滋撊醯恼f道。
“你先別說話,你現在還虛弱,有什么明天再說?!敝熘袂宕驍嗔舜縻灏?,她其實也有很多話要說,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嗯!”戴沐白暖心的嗯道,他絕對不會想到,第二天是個怎樣的噩夢。
.....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戴沐白的病床之上,當他緩緩睜開眼的時候,入目的都是一副副熟悉的面孔。
“老師,老師,戴老大醒了,戴老大真的醒了?!瘪R紅俊歡呼雀躍的像個孩子,還拉著一旁的奧斯卡一起跳來跳去。
“老師,讓你們擔心了?!贝縻灏讚纹鹕韥?,自責道。
“沒事,沒事,你能醒來,比什么都好?!庇裥偱牧伺拇縻灏椎募绨颍袊@道:“這還要多虧了竹清啊,這全都是她的功勞,我這個老師一點忙也沒幫上,真是個不稱職的老師?!?p> “竹清?竹清在哪,我要去找她。”戴沐白掃視人群,沒有看到朱竹清的身影,作勢就準備下床。
“這...你身體還有些不適,就先多加休....”就在玉小剛準備勸阻的時候,一道女音概括了他的聲音。
“她在學院后面和溪邊?!?p> 說話的是葉泠泠,從朱竹清回來之后,就一直派著藍藍跟蹤著她,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
“謝謝?!贝縻灏椎乐x一聲,隨即快速下床,跑出了門外。
“不客氣?!比~泠泠嘴角微微上揚,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用一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回應著對方。
“放心吧!他死不了,又不是傷經斷骨,有必要這么緊張嘛!”葉泠泠冷淡的說著,其中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史萊克學院外的一條小溪邊,朱竹清在這里等待已久。
“你來了?!甭牭侥_步聲,朱竹清緩緩地回頭,今天的她,與往日并無二致,不過有個小小的細節(jié),那就是那串從不外露的項鏈,今天卻是放在了外面。
“你這項鏈....”這么耀眼的項鏈,戴沐白豈會看不見,以前只是沒在意,現在看到這項鏈的材質與那股特殊的隔閡,讓他有些好奇的。
“元天送我的?!敝熘袂彘_心的笑道,看對方一臉疑惑的表情,又說道:“元天就是千璽,千璽不過是他的假名罷了。”
“千璽...元天...項鏈...”不知為何,戴沐白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沐白,雖然你這人是花心了點,但是人品還是很好,我也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意,可我還是希望你找一個比我更好的!陪你度過這往后的一生?!?p> “砰”
聞言,戴沐白心中頓時心都感覺碎了,這是他最不希望聽到的。
“不...不可能...不會的...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這么關心我,為什么還要救我。”戴沐白追問著,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只要對方有一點不自然的地方,他就還有機會。
“那是因為我們是同學,我們也是一個隊的伙伴,我不可能見死不救,我也希望....能和你和平的解除婚姻?!敝熘袂逭f的很從容,不過聽著話的意思,可能重點也就只有最后一句了,為的就是解除婚約。
“呵..呵呵...呵呵呵呵,這一切都是他指使你的吧,你有什么苦衷,還是說為了救我你犧牲了自己?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贝縻灏仔闹械那闆r很是瘋癲,句句話幾乎都在歇斯底里。
“抱歉,你想多了,從我第一次與他見面開始,心中就已經有他了,這一年多以來,從未變過?!?p> “朱竹清”
戴沐白大喝一聲。
“我本以為你是個好女孩,但我從未想過你與那些勢力的女人一樣,為了自己,可以出賣一切,啊....”
就在戴沐白說話的途中,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劇烈的打擊,飛出去十幾米。
“我說過,我從未喜歡過你,也從未表達過,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雖然我們是同學,但不代表我可以任你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