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亂呀
“你好啊?!比珀P(guān)上門,對著這個球一樣的靈皇邪惡的笑著。
“知道我?guī)砹耸裁磫??”肯定猜不到她后面這亮晶晶的匕首是為他準備的,雖然考慮到這是原主的身體,但不能顧慮這個就放過一個這樣的男的。
靈皇帶著仇恨看著她,只可惜他現(xiàn)在還是完全不能動彈。
“嘖嘖,看看這是,算了騙你的,我可下不了手,惡心的很?!比缓髮χ活D胖揍就出去了。
三苗:不行,我果然是個善良的小仙女。
天道:你就是嫌惡心。
三苗:真的想想就惡心。
天道:我也。
“你去干什么?”太河過來,看她從房間出來,手中還拿了個匕首。
“沒啥,沒啥?!比鐚⒇笆追旁诳臻g,趕緊抱著太河的胳膊,“師父咱們?nèi)タ纯茨莻€白畫唄~”
“白畫,害你的人?”
“對。”
太河抱著一下子就飛到了皇宮之上,三苗猝不及防,本來準備和師父一起飛的,師父太激動了。
“唉,她也受到一些懲罰,師父莫要比我還像個要報仇的人一樣?!?p> “有仇一定要報?!?p> “知道知道,要慢慢的慢慢的?!?p> 兩人胳膊上系起紅繩,三苗喊著天道帶路,來到白畫和那群女人的房間外,鉆墻進去,然后太河直接控制白畫的行動,金繩捆綁,扔到空間,簡單。
“師父,咱們辦事都好簡單粗暴啊?!?p> “當(dāng)然?!?p> “我們會不會被人說是小人啊?”
“這是智取…”
“哦。”
于是胖子的身邊多了位楚楚可憐的姑娘。
“你們是誰!”
系統(tǒng):宿主,醒醒!
白畫想不通怎么一轉(zhuǎn)眼就發(fā)不出聲音,身體失去控制,還暈了。
她現(xiàn)在這又被綁在里,這旁邊還有一個胖子。
“你說我是誰?”三苗發(fā)話,笑著看著她。
“你你…”瓜子臉,杏眼,熟悉的感覺,就算時隔多年,但是這是她當(dāng)年討厭極了的人,當(dāng)然認得出,“你居然沒死?”
“只不過又活了一遭,沒想到吧?!?p> 三苗其實想不起來之前的記憶,但是她有那種感覺,報了仇的感覺,舒服。
“你這賤人,這是背后搞我的鬼!”白畫罵道,沒想到最后卻被個當(dāng)年那個死人擺了一道。
“說你自己呢?嘴巴可真不干凈!”
“你!”
系統(tǒng):宿主,宿主。
白畫現(xiàn)在就跟看到鬼一樣,不可思議,以及心生一種快點再把她殺掉的欲望。
“賤人賤人!”
“師父幫我把她的嘴封上?!比绶鲱~,這白畫是不是在宮里被洗腦洗壞了,怎么感覺好腦殘。
很快,這個白畫直接被消音了。
系統(tǒng):宿主,你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白畫:憑什么,我現(xiàn)在可是靈皇的女人!他們怎么這么容易就進去皇宮,我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抓出來了?
系統(tǒng):這個男人實力太強了。
白畫:就他,哪里有靈皇霸氣?
系統(tǒng):你身邊這胖子就是靈皇,這么多天他沒回去,就是被困…
白畫:什么?他是靈皇?笑死了,系統(tǒng)你不要耍我,靈皇會來救我!
系統(tǒng):他怕是自身難保了。
白畫:不會的,不會的…
幾個月后,白畫也被喂成胖子,皇宮被大洗盤,由上次那位發(fā)奮圖強的王爺接手。
本來他就討厭那個靈皇,大好機會,他要把江山奉給小沫~
然后傻白甜變成了皇后,曾經(jīng)的吐血王爺變成了皇帝,其實還是比較好的。
畢竟兩人真愛,之前宮中的女子都被遣散了,連同那幾個愛給別人洗腦群啥的妃子,雖然她們痛失所愛都跟瘋了似的,以那個美艷的女子最甚。
靈皇男人似乎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失去了他,她就跟沒有水的魚兒一般。
當(dāng)然還得感謝那次難忘的回憶,讓他有了變強的欲望,有了進取之心,才成為了新一代的靈皇。
這天,一大堆車馬來到了府邸門前,宣讀完圣旨后,三苗發(fā)現(xiàn)她成為了女王爺?
驚!
天道:聽你們所說,他們怕是感謝你從老狐貍手中救下他們。
三苗:這兩人還真不壞,我愛你口中說的傻甜白
天道:我也愛。
三苗拿著圣旨在太河面前炫耀,“啰,我現(xiàn)在可是女王爺,師父以后跟著我沾光哦?!?p> “好…”傻徒弟。
三苗又來到了白畫和曾經(jīng)的靈皇前面,伸展開圣旨給他們看,兩人均眼睛瞪大,但是他們已經(jīng)麻木。
“你們不想回到現(xiàn)代嗎?”
三苗現(xiàn)在也會了那禁音解音術(shù),兩人雖然能開口,但是由于太久沒說話,他們已經(jīng)很難說出話來了。
“嗯?不會吧!”三苗這才明白了長期的不交流,確實會導(dǎo)致一個人的說話能力。
“你…你”
“算了,你們兩個人自己先適應(yīng)一段時間,互相交流一下哈?!?p> 這樣溝通不得行,就只能等待了。
…
“師父,師父!”
“怎么了?”
“咦,你怎么在打毛衣?”時隔這么多年,三苗再次見到了養(yǎng)母一樣的打毛衣的人,驚。
“為師再給你做防護甲…”
“毛衣甲?”
“等為師制作好了你就知道了?!?p> “哦?!比巛p聲答應(yīng),眼珠子一轉(zhuǎn),“師父我最近除了修煉無聊死了,終于讓我找到了一件事情辦!”
“什么?和為師一起打毛衣?”
“不不不,肯定不是,師父不要說笑了,我才想起來制裁白畫的時候忘了一個人,歐陽霄?!?p> “他是誰?”太河的毛線在針上面來回穿梭,手藝精巧,三苗的注意力時不時就被毛衣帶過去。
“咳咳,我當(dāng)初最親近的男人。”
太河的毛衣頓了頓,“多親近?”
“當(dāng)然沒有和師父親近!”三苗信誓旦旦,但其實是她也搞不清以前的事兒,不過現(xiàn)在她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人就是她的仇人。
只是當(dāng)時只記得打白蓮花,忘記還有個渣男惡人。
她,正義的金三苗,怎么能留此邪惡的勢力如此逍遙快活呢。
“所以師父要和我一起去嗎?”
三苗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其實她這次想自己解決,她之前實力蹭蹭蹭往上沖沖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洞虛中期了,哦呼呼,是該大展身手一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