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在的Z國離H國很遠(yuǎn),坐飛機也要六七個小時。
本來席修宸怕夏綿無聊,特意給了她一個平板,里面存著一些新電影可以看。結(jié)果夏綿剛抱著平板看了一個多小時,就開始打瞌睡。
席修宸把目光從筆記本上挪到旁邊不停地點頭的小姑娘上,心里無奈,明明早晨都睡到快正午了,這么還是這么困。
他合上筆記本,讓人送了張毛毯過來,輕輕給夏綿蓋上。
不過還是驚動了她。
看著小姑娘朦朦朧朧泛著水光的睡眼,席修宸的心都快要化了,他伸手替她拿去頭上的花簪,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肩上拍了拍說:“睡吧?!?p> 夏綿滿足地蹭了蹭男人結(jié)實的肩膀,放松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夏綿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就感覺到自己枕著一個非常有彈性的“枕頭”,她忍不住蹭了蹭,蹭完才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些不對勁。
一抬頭,她的目光就直直撞上了席修宸那深沉如海的眼眸,他似乎心情很好,眼角微彎。
好像,好像她一直枕著他的手臂來著。
夏綿直起身子,垂眸道謝。
席修宸卻不肯放過她,問她:“你要怎么謝?”
夏綿抬頭看他,頭上冒出幾個問號。
怎么謝?她哪里知道?
“你,”席修宸看著夏綿清冷懵懂的小臉,最終還是把那句“親我一下”給咽了下去,一邊掀開筆記本一邊說,“肩膀有些麻?!?p> 夏綿非常自覺地抬起小手給他揉捏起來,縱使,席修宸的肌肉的確很硬。
只不過她也沒捏幾下,席修宸就說“可以了”,看著她那么費力的樣子,席修宸也不忍心讓她多揉了。
夏綿看席修宸開始工作了,她自己也拿了平板過來寫寫畫畫。
眨眼間時間就過去了,飛機平穩(wěn)落地,一行人下了飛機。
在Z國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黑夜了,但在H國還是白天。
出了機場,就看到早已有人在等。
上了車,夏綿問席修宸:“去哪?”
“去要見的人家里?!?p> 夏綿點點頭,轉(zhuǎn)頭望向窗外。
她是第一次來H國,這里的建筑風(fēng)格與城市部局與Z國不同。比起Z國高樓大廈體現(xiàn)出來的現(xiàn)代化,這里顯然還保留著老式的街道風(fēng)格。
車子行駛到東郊進(jìn)了一座莊園,徑直開向主樓。夏綿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在主樓門口站了一對夫妻。
車停在了主樓門口,夏綿跟著席修宸下了車。
那對夫妻皆容貌出色,兩個人都看起來十分年輕。
他們在席修宸兩個人下車的時候就迎了過來,男子看起來與席修宸關(guān)系很好,兩個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阿宸?!蹦悄凶訂驹谙掊繁成吓牧伺摹?p> “深哥?!毕掊芬步兴?。
哥?不曾聽說席修宸有兄長啊。
接著席修宸又跟男子身后一直笑著的女子打招呼:“嫂子?!?p> 女子笑著點頭,看向夏綿:“不準(zhǔn)備介紹一下?”她一直都注意著這個容貌十分出眾的年輕女孩,一身漢服加身,再加上那一身古典的氣質(zhì),真像是畫上出來的美人。
“這是我的未婚妻夏綿。”席修宸拉著夏綿讓她往前站了站,“這是我結(jié)拜大哥陸庭深,這是嫂子程煙?!?p> 夏綿微笑問好,“深哥,嫂子。”
原來結(jié)拜兄弟呀。
“早聽說阿宸有了未婚妻,我還好奇是什么樣的女孩能讓阿宸這顆鐵樹開了花。如今一見,果真是個出眾的人?!背虩熒锨昂茏匀坏赝熳∠木d的手臂,“快進(jìn)來吧?!?p> 夏綿被程煙拉著走,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席修宸,就見他無聲說了一句“去吧”,夏綿這才放心跟著程煙進(jìn)去。
陸庭深有些無奈地看向自己的妻子,縱然她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可還是如孩子一般。再看向妻子身邊的小姑娘,他對席修宸說:“這小姑娘看著年紀(jì)挺小啊,多大了?”
“二十三。”席修宸回答。
“本以為你會喜歡那種成熟沉穩(wěn)的,沒想到會老牛吃嫩草。”陸庭深嘖嘖感嘆。
“綿綿也很沉穩(wěn)?!彼沉岁懲ド钜谎郏皼r且也沒你老牛吃嫩草?!闭f完他就往里走去。
陸庭深無奈摸摸鼻頭。
他今年三十六,程煙才二十九歲,席修宸的話他的確無法反駁。他跟在席修宸身后,懶散地開口:“聽說你還沒搞定人家啊,要不要大哥幫你出主意?”
前面的男子背影一僵,緊接著就邁大步進(jìn)了門。
陸庭深在后面輕笑,這個弟弟還是這么別扭,他可得幫幫忙,不然這個榆木疙瘩什么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若有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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