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密女友之第二十三章
朱光頭因調(diào)任他校,我如愿晉升校保安部部長。臨行前,他跟我說的最多的是對艾詩妮的愧疚。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這么多年他一直未再娶的原因,自從喜歡上別的女人之后,那個女人始終在索取,直到他再也玩不起,那女人悄然離開,他才發(fā)現(xiàn)原配的好。
只是時光不能倒流,自己犯下的錯誤就要自吞苦果。為此,艾詩妮一直不肯原諒他,即便無奈回國,對他也是心懷芥蒂。
所以,他一直在遷就,一直在彌補,也一直在懺悔。盡管他千般不同意我與艾詩妮在一起,對于艾詩妮主動的投懷送抱更是萬般反感,但他不能說“不”,他沒有資格,沒有權(quán)利。因為艾詩妮曾對他說過,他不配做一個父親。
現(xiàn)在,他要走了,不能再暗中保護她,這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我身上。我瞬間感受到無窮的壓力,但我相信,自己能夠保護好她。
不管您同不同意,她都是我老婆。
不管您允許不允許,我都要娶她做老婆。
不管您答不答應,我只想做遠山惠美的丈夫。
三個排比句夠?qū)帕税桑?p> 哪知朱光頭說:“你會后悔的?!?p> “失去她我才會后悔?!?p> 娘希匹,這么漂亮的娘們誰娶回家誰就賺到,怎么會后悔?
他說:“戀愛與婚姻是兩碼事?!?p> 我答:“但卻是同一個人?!?p> 他說:“有些事她很挑剔?!?p> 我答:“盡善盡美沒什么不好?!?p> 他又說:“挑剔到你無法忍受?!?p> 我又答:“那是因為我做得還不夠好。”
他接著告訴我:“有時候她會沖你發(fā)脾氣。”
我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我能遷就?!?p> 他苦笑搖搖頭:“有時候她花錢大手大腳?!?p> 我拉著惠美的手,告訴朱光頭:“她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yǎng)家?!?p> 朱光頭疑惑的看著我。這些感悟從一個十七歲的人嘴巴里說出來是會讓人覺得奇怪的,但我不介意。只要惠美愛我,即使輸了全世界那又如何?
朱光頭問我能否與他切磋一下,這是他一直以來最想做的事。
我們找了一個公園的僻靜之處拉開架勢。朱光頭拳法凌厲,腿腳迅猛,更重要的是,他有著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爺爺乃習武之人,據(jù)說,爺爺?shù)母赣H是清朝光緒年間的武狀元,我家的武功沒有花里胡哨的動作,講究的是虛招、實招、破招和架招的完美融合。
說實話,我雖然未達到那境界,但對付朱光頭還是有把握的,可我不想讓他難堪,便故意露出一個破綻,他果然順勢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撂倒在地。
“朱老師果然厲害?!边@一刻我雖然輸了,可渾身覺得痛快。
“小子,誰贏誰輸惠美看不出來我心里沒譜么?”
“有時候表面上輸了,實際上卻贏了。有時候表面上贏了,可實際上卻輸了?!?p> 朱光頭笑笑,拍拍我的肩膀,小艾交給你了,如果需要我?guī)兔?,記得打電話給我。
他看看艾詩妮,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來,沖她微微一笑,然后上了車。
艾詩妮低著頭,什么也沒說,直到車子的馬達聲越來越遠,她這才抬起頭來,朝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輕輕地揮了揮手。
看來我不僅要照顧好艾詩妮,同時也肩負著解開他們父女倆心結(jié)的任務。
這一切我相信自己都可以做到,唯一暫時還沒有辦法忍受的,便是日本的飲食。
米飯、魚糕味噌湯、蔬菜肉卷、三個小菜。
說實話,小菜味道蠻好,像牛肉炒豆芽我就很喜歡,但問題是量太少。對于我這種只有吃飽了才能睡得著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可爺爺和老爸老媽似乎頗為喜歡,我也是醉了。用他們的話說,日本的飲食講究的是精致,沒有鋪張浪費。
我真想大聲的質(zhì)問他們,你們有沒有替我想過?我還只有十七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不過我也有辦法。
在遠山惠美幫我補習完功課后,吃些水果和零食充饑。
迫不及待地洗吧洗吧躺在床上,把玩著套套,想象著等下終于可以和她嘿咻心里就樂開了花。
誰知等到十點她都沒來。
真是奇了八怪了,難道她害羞躲起來了?
躲得過初一,你躲得了十五么?
既然遲早有一天逃不出我的掌心,還不如趁早乖乖就范。我穿著拖鞋“踢踏踢踏”地跑出去看個究竟。
遠山惠美正在爺爺?shù)闹笇戮毩曉R步等基本功。她有舞蹈基礎,又經(jīng)常練瑜伽,身體柔韌度比我要好得多,爺爺滿意的直點頭。
我從來沒有見爺爺教武功的時候笑過,在我的印象中,爺爺不是打就是罵,要么就是搖頭嘆息。
見我出來,爺爺招呼著我過去,一邊和我切磋,一邊講著要領,每到關鍵處他都停下來細細講解,遠山惠美點點頭,而后比劃著,這時候,爺爺又笑了。
“真是個練武的奇才。”
“謝謝爺爺。”難得受到爺爺?shù)目洫?,我高興壞了。
“沒說你!”
爺爺拉著遠山惠美的手,呵呵一笑說:“丫丫,烏篷船這小子練了十年,我罵了十年,打了十年,嘆了十年,總算有點像樣了。而你,只需一年,便可超越他?!?p> “我哪里比得上篷船君……”
“我平生從不收女弟子,但這一次我想破個例,收你為關門弟子。你意下如何?”
爺爺,你腦子秀逗了?
或是看中了你孫媳婦的美貌?
老爸正好出來,聽到我這樣說一頓臭罵。
得,老子不陪了,睡覺去了!
哪知這一躺,醒來便是周六十二點了。
好吧,我承認我是被肚子餓醒的。
床邊,早沒了婆娘的蹤影。
特么的!
烏篷船,你是豬么?
又一個良辰美景白白浪費了!
穿著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到院子里去看,人不在。
又跑到正廳。
爺爺端坐正中,老爸正和我婆娘講著什么。
何為關門弟子?
這意義可非同一般!
遠山惠美顯得異常高興,在這個周六的正午,莊重地行了拜師禮,正式成為爺爺?shù)年P門弟子。
特么的,這是啥關系?
老爸是大師兄,我是二師兄,遠山惠美是三師妹。
我是老爸的兒子,遠山惠美是老爸的兒*******惠美走到老爸面前,叫了聲“大師兄”,又走到我面前,叫了聲“二師兄”。
等等!
特么的!
話要說明白了,此“二師兄”非彼“二師兄”,老子不是豬八戒!
我滴個親娘哎,這關系越來越復雜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頭疼遠遠不止這些。
這個周六和周日,原本是我和婆娘約會的良辰,哪知道這日本娘們練武著了迷,將約會忘得一干二凈。
每當我要生氣時,她又小鳥依人的撲進我的懷里。
好吧,看在我得了些便宜的份上,饒了你。
于是,不管在家里還是在學校,即便是在上晚自習的時候,我時常借著職務之便請她過來一起做作業(yè),讓她幫助我補習功課。
校長也許聽到了什么風聲,時常冷不丁的過來偵查。
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每次看到的不是我倆埋頭做作業(yè)的場景,就是遠山惠美在輔導我功課。
回到宿舍前,她總是不忘記先在花園里施展一番拳腳,如果旁邊沒人,她會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和熱烈的親吻作為我陪練的辛苦費。
如果在家里,她的時間會拖延的更晚些,我總是樂意奉陪,原因么,是個男人都懂的。而她也是非常知冷知熱,不僅送上香香甜甜的吻,還讓我盡情摸了個爽。
而后,我砸吧砸吧嘴巴,再聞聞手上的香味,屁顛屁顛的跑回書房復習功課。
我與遠山惠美始終沒有戳破最后的那層窗戶紙,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觸碰最后的底線。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愿意做些她不愿意做的事。
愛,需要彼此尊重,才能幸福,不是么?
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會感化她,我也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在我懷里動情地褪盡衣衫。
我在努力,同時,也在等待。
等待她全身心的愛我。
等待我們的愛開花結(jié)果。
然而數(shù)月的等待,換來的卻是一場風波。
這個風波,源于一場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