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麟看著許桑,把她熬的藥一腳踹了。許桑見狀,氣騰地一下涌上腦袋。把藥杵朝秦觀麟扔過去。幸好秦觀麟躲得快,要不然肯定能砸他個腦袋開花。
“你發(fā)什么癲?”許桑大聲道。
“那你發(fā)什么癲?”秦觀麟的火已經(jīng)竄出了頭頂,“你救那張則逸做什么?你瘋了是不是?”
“你才瘋了,我們的目標又不是殺人,干嘛不能救他?”許桑想把秦觀麟的嘴給縫上,“你嚷那么大聲是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們想干嘛,是不是?”
“我……”秦觀麟一時語塞,他就是看不得許桑對別的男人那么好,“那我們明天的婚禮會按期舉行嗎?這不會也是……你拿來糊弄長……”
“行了!”許桑趕緊阻止秦觀麟,怕他再說出些什么不該說的話來,“那看你會不會履行你的承諾,做完這次任務就跟我一起遠走高飛,只要你履行你的諾言,不管我們舉不舉行這婚禮我都是你秦觀麟的妻。”
“我答應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食言的,你放心,桑妹?!鼻赜^麟抱住許桑,許桑拍拍他的背,望他手下的那幫酒囊飯袋不要出錯才好。
劍鋒忽快忽慢,忽上忽下,姿勢優(yōu)美,劍鋒冷厲,觀賞不乏優(yōu)美,實戰(zhàn)不乏技巧力道,可謂劍者大乘。最后定格的那一式,一一更是看呆了眼。只見一位長身玉立的公子,在雪中,在快速的舞動中迅速收劍,定力之穩(wěn),無人能及。他的笑更是直接讓一一和露晚晃了眼。
長孫弢在園子里舞劍,看見一一在廊下,趕緊收了劍,想要囑咐她回去休息。
“你現(xiàn)在有點低燒,不要在這吹風了?!遍L孫弢對露晚道,“你扶你家娘子回去休息吧?!?p> “你怎么知道我有點低燒?”一一疑惑。
“哦……四娘告訴我的。”長孫弢回道。
“不要緊,我在屋里覺得悶極了,想在這里透透氣。哎,我剛剛看你的劍法很是飄逸但又不失凌厲,不知師承何人?我看你應該是天賜的神技,練武的天才?!?p> “何出此言?我只是比較喜歡劍術,所以平常練習也比較勤快,所以才會有如此成果?!?p> “你謙虛了,我剛剛看到的有些招式流暢有力,劍走偏鋒,不是靠練就能夠練得出來的?!币灰豢涞?。
“相比于那位張侍郎的劍法如何?”長孫弢好奇問道。
“他與你沒得比?!币灰粚嵲拰嵳f,張則逸的劍法跟她不相上下,在高手中尚排不上名號,“不過他肯下功夫去研習,比一般人也好很多?!?p> “裴娘子說話真是直接豪爽?!遍L孫弢笑道。聽一一這樣一說,他心里莫名覺得開心。
“我向來說話直接了點,望長孫郎君莫怪?!币灰换叵胍幌?,當面這樣評論人確實不太好。
“沒關系,我喜歡跟直接的人交朋友?!?p> 一一尷尬笑道,“謝謝你像我四哥一樣寬容我。”
像四哥?長孫弢心里開始有點冷。
“那……張侍郎會像你四哥和我一樣對你好嗎?”長孫弢話剛出口又快速補了一句,“哦……我只是……覺得你那么緊張他,應該他平時對你很好?!?p> “倒也不覺得,他不不太像你和四哥。”一樣搖搖頭,“不過我是應該擔心他的吧?!?p> “應該?”
“嗯,他來我家提過親了,按這層關系我確實該擔心他?!币灰凰剖窃谧匝宰哉Z。
“裴娘子,張侍郎醒了?!毕南倪^來道。
“哦,我馬上過去看他。”
長孫弢有點反應不過來。
張則逸已經(jīng)可以下榻,一一和長孫弢進門時,他正往院子里瞧著。一一湊過去往外瞧,外面一片白雪皚皚,有什么好看的風景。
“看什么?”
“郎君的劍舞得可真好,改日定要向郎君請教。”張則逸沒有直接回一一而是轉(zhuǎn)向長孫弢施禮道。
“張侍郎,不必多禮,在下長孫隱武。以后可叫我隱武便好?!遍L孫弢也不跟張則逸客氣。
“原來你在看長孫郎君舞劍啊!是不是舞得特別好,他可是我見過舞劍舞得最好的人。”一一興奮道,“哪天我們確實應該叫他教教我們?!?p> “娘子,你該回去喝藥了?!甭锻砜闯鰵夥詹粚?,趕緊打斷了自家娘子的話,娘子真的一點也不懂事,怎么能拿兩個好勝心強的郎君放在一起作比較呢?
“你順便把我的藥端到這里好了,省得等下你又要往這里跑一趟給張侍郎送藥。反正我現(xiàn)在也在里。”
“好。”露晚在心里無奈搖頭。
露晚出去后,三人坐下聊天。一炷香后,外面跑進一位十六七歲的郎君,氣喘吁吁稟報道:“回稟將軍!我們在山下發(fā)現(xiàn)了那伙賊人的窩點了?!?p> “好。李季,你先回去好好看著他們,別讓他們察覺到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等明天四娘的婚禮結束后我立即去跟你匯合,然后再進行清繳?!遍L孫弢冷靜回道。
將軍?一一盯著長孫弢看了一會兒,沒想到這人還是將軍。
“長孫將軍?”一一小聲道,長安附近能有多少個將軍,莫不是他?
“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瞞你,只是你不問我,我也沒有什么機會可提。”
“怪不得我對你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你是不是小胖子?”一一驚呼,“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而且你跟小時候變化太大了,我都認不出了。”
“你不記得我也正常,我小時候是個小胖子,跟現(xiàn)在簡直兩天差地別。”長孫弢笑道,“而且那時我父親尚未接我回家,我也不叫這個名字,你完全不認得我很正常?!币灰徊桓以偌殕査值氖虑椋灰黄鋵嵰搽[隱約約聽她阿娘說過他和她母親的事情。
“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幫我摘荷花,然后掉到池塘里差點被淹到的事情呢!”一一尷尬笑道,“對不起,為了這件事我還讓你挨了你阿娘的鞭子?!?p> “所以,我現(xiàn)在水性可好了,輕功也還可以,以后幫你摘荷花我不會再掉進池塘里了?!遍L孫弢笑道。
兩人笑著敘舊,高興地品著茶。
“不過賊人是怎么回事?”一一關心問道,“是不是跟打劫我們的那幫山匪有關?”
“現(xiàn)在還不知,我們追蹤那幫賊人是因為他們搶了官府的一批官銀?!?p> “啊!這幫賊人是吃了豹子膽了吧!敢劫官府的銀兩。”一一把茶猛地端到桌子上,“明天我也去給你幫忙!”
“你還有傷在身,自己都照顧不了,還是不要去添亂了?!睆垊t逸淡淡道,“這官銀上都有專屬的官府印記,這幫劫匪就算搶到了官銀也沒有地方可以花,誰敢接受這樣的銀兩?”
“張侍郎說得對,所以我懷疑他們是有人幫她們重新鍛造銀兩?!遍L孫弢笑道,“這就要張侍郎幫我們這群莽夫查證了?!?p> “將軍客氣,查案本是我們分內(nèi)之事?!?p>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那么客氣。張侍郎是我的朋友,隱武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們倆以后也是朋友了。”一一覺得能見到小時候的朋友實在是太高興了,不由得多說了兩句。
張則逸和長孫弢不好置喙,只能應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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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渠先生
我發(fā)文的速度真的就是取決于我打字的速度,不是腦子卡文,是手里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