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神秘的男子
第二天一早,整個京城都在傳,昨天晚上今朝醉的那場鬧劇,這件事情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成為了整個京城人的笑話。
現(xiàn)在一旦提到今朝醉里面的面首,人們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那骯臟的排泄物,更有甚者夸大其詞,說路過今朝醉的時候都能夠聞到那股骯臟的味道。這件事情直接的影響了今朝醉的生意。
原本氣焰旺盛的今朝醉一下子冷落了下去,一天之后終于承受不住輿論,關(guān)門整頓了起來。
云姝昨天晚上就知道了這件事,所以第二天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怎么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妙姨聽到這個之后,自然是樂開了花,還沒等自己出手,他們就關(guān)門了。
云姝挑眉不否認(rèn):“他們壞事做多了,總是會遭到報(bào)應(yīng)的。”
妙姨看著云姝的眼神慢慢的瞇了起來,突然的展露牙齒,靠近云姝耳邊,悄悄的說:“這件事情,不會是你做的吧?”
云姝雙手環(huán)臂,一只腳在架在床上,整個身體靠著床壁。
看著她不否認(rèn)的樣子,妙姨立馬就確認(rèn)了,這件事一定是這小子做的。
她并不是很開心,如果說是別人做的話,她倒是可以坐山觀虎斗,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云姝卻不行,經(jīng)歷過幾次事情之后,妙姨已經(jīng)把她劃為自己人。
自從這今朝醉橫空出世之后,就不停的打壓自己,并不是沒有想過反擊,而是自己沒有靠山,玲瓏閣之所以能夠經(jīng)營成這個樣子,全部靠的是自己。
可是今朝醉不一樣,它的后面有強(qiáng)大的勢力保護(hù),如果自己做出些什么的話,得到的后果是她自己不能夠承受的,這些年一直忍氣吞聲,所以才能夠做到相安無事。所以她不希望云姝因?yàn)閹妥约撼鰵?,而得罪那些人?p> “以后不要做這種事情了,或者做之前跟我商量一下,這大越皇城腳下臥虎藏龍,它小小的一個男風(fēng)店后面有強(qiáng)大的勢力,是我們這些人得罪不起的。”妙姨擔(dān)憂的說。
云姝倒是覺得沒什么,活了這么久,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管他什么人,只要得罪了自己,拼了命也要讓他們得到懲罰。
看著云姝好像不在意的樣子,妙姨皺著眉頭,語氣也有一些強(qiáng)硬了:“你這死小子,老娘說的話你聽進(jìn)去了沒有?”
“哎呀!你就不要擔(dān)心我啦,我既然能做的話,就能夠做到悄無聲息?!?p> “再說了,您都忍了這么多年,到最后不還是得被他們打壓的關(guān)店鋪,你再不反擊的話,就真的要關(guān)店了?!眱蓚€人的觀點(diǎn)不同,云姝覺得自己沒做錯。
妙姨看著她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只能嘆口氣,這孩子只有受到點(diǎn)打壓才能懂事,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都沒用。
此時的一個房間里,春姨跪在地上,發(fā)髻凌亂,額頭上出了不少的汗,臉頰微腫,臉上是鮮紅的巴掌印。
房間里面的紅色紗簾隨風(fēng)飄擺,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個香爐,縹緲的青煙,就像是一個婀娜的少女一樣,從香爐的小孔隙里面鉆出來。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看著春姨就像看著地上的螻蟻一般,一臉的不屑和厭惡。
春姨爬到了他的面前,涂滿紅色蔻丹的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褲腳,由于求饒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骸拔仪笄竽懔恕瓲敗@次能不能夠放過我…”
座位上的男人冷笑著,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拽著自己褲腳的手,把腳抬了起來,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身上。
力度太大,導(dǎo)致她連翻了一個跟斗,額頭磕到了門角,鮮血順著額頭滴到了眼睛下方。
后面有人過來稟告:“我把那晚在廚房里面的人全部都靠過了一遍,并問不出來什么。”
男人緊緊的皺著眉頭,聲音低沉帶著怒氣:“查不清楚的話,就不要回來。”
“是…”
春姨靠在門口,奄奄一息,她看著那雙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眼睛里面充滿了惶恐,呼吸變得不順暢起來。
男人伸出腳踩在了她的肩膀上,腳尖用力,睥睨的看著這女人:“你說說,你這次要怎么處理這件事?”
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查,唯一的線索就是那水缸里面的瀉藥,可是這廚子跟里面做飯的丫頭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他們當(dāng)完也吃了這個做的飯。
春意忍受著肩膀的的劇痛,流著冷汗:“我…對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是誰做的了,是玲瓏閣的!上次我從他們那里搶走了幾個面首,然后他們懷恨在心,趁此機(jī)會打壓我們!”春姨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誰都知道這今朝醉背后有勢力,一般人誰會愿意過來惹這個麻煩?就只有生意上面的對手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還有個臭小子來到這里砸我們的場子,您日理萬機(jī),這些小事我自己解決了,所以就沒有告訴你?!?p> “玲瓏閣?”男人的聲音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過了一會兒:“這次的事情就這樣子,饒過你了,如果以后還會出現(xiàn)這樣子的差錯,你也沒必要活著了。”
男人走了之后,春姨忍著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帕捂住額頭的傷口,惡毒的盯著男人離去的方向。
相府這幾天都變得安靜起來,府邸里面的人突然變得不習(xí)慣起來。
“你有沒有覺得這幾天格外的安靜?”長歡看著丞相說。
丞相正在練字,聽了這話之后眉頭一挑:“有嗎?”
“有啊,前幾天這里都是歡聲笑語的,尤其是…”長歡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怕說了讓他生氣。
“嗯?”他聲音的尾調(diào)微揚(yáng),像是在詢問。
“尤其是佇顏,每次就數(shù)他笑的最大聲了,就算是隔了兩個院子,我都能聽到?!?p> “他這些日子都不在嗎?”這幾天被留在皇宮里面住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回來,并不知道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
“是??!天天一早就去了那玲瓏閣,但是晚上還是會回來繼續(xù)吹塤呢?我原本想要告訴她的,但是看他吹得挺開心的就沒有說?!遍L歡一想到那傻小子就想笑。
那可真真是愛慘了自己的主子呢,日日夜夜,風(fēng)雨無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