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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將門毒妃不好撩

第七十四章 神秘人

重生:將門毒妃不好撩 秋錦晨 2102 2020-05-14 23:17:22

  太子的雙腳離地,封云亭的手突然放在了太子的脖子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太子的雞皮疙瘩從后腦勺起到了尾椎。

  那熟悉的窒息感隨之而來,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睛蔓延出來。

  “你一早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死,卻藏著掖著,

  不肯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你真以為礙著你的身份,我就不敢對你做任何事情了嗎?”他說話的聲音非常的陰冷,眼睛就像是粹了毒一樣死死地盯著太子。

  由于強(qiáng)烈的窒息感,五官擰在了一起,口和鼻子并用一起呼吸,雖然現(xiàn)在處于一個非常不利的狀態(tài)下,太子產(chǎn)笑的看著封云亭:“呵…”

  轟的一聲,封云亭松開自己手上的力度,太子整個人直接跌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摔在堅固的地上,只感到肉體傳來一陣鈍痛,封云亭看著太子的眼神變得非常睥睨,就好像在看一件自己非常不屑的東西一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就算她重新活過來了,你還是一樣沒有機(jī)會…”

  說完這句話之后,一甩自己的衣袖,準(zhǔn)備離開。

  “我沒機(jī)會?如果我沒有機(jī)會的話,為何她首先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而不是你?在眾人都覺得這件事情荒唐異常的時候,只有我選擇了相信,這些話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說。”太子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底氣,一口氣說出了這些話。

  這輩子無論別人對自己說什么都可以,最不愿意聽到的話就是你沒有資格,這句話已經(jīng)聽到過無數(shù)次,已經(jīng)聽倦了,再也不想聽到了!

  曾經(jīng)那些瞧不起自己的,總有一天會為他們的輕視而付出代價。

  那站在門口,背對著自己的人,突然冷笑一聲:“呵呵…這句話你還是留著,以后對自己說吧?!?p>  看著那果斷瀟灑離去的背影,太子突然感到喉口一甜,那濃重的血腥味,從嘴巴里蔓延出來,終究是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七天之后…

  云姝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木頭做的屋子里,隨著的床是用棕櫚草編織而成,從床上坐起來,發(fā)現(xiàn)那天受的傷全部都已經(jīng)愈合了,就連殼都落下了。

  身上已經(jīng)換了一件衣服,而這衣服有些奇怪,似乎不像是大越人所穿的的。上身穿的是一件灰色的束手小短襖,衣服非常的樸素,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胸口那處卻為了一道皮毛,脖子上也戴了銀色的項圈。

  就連束發(fā)的東西也是皮質(zhì)的,這打扮有一些陌生,但又有一些似曾相識。

  猛地想起這衣服,好像是南疆人所穿,心里面有了一個猜測,又不敢證實。

  快速地穿起了放在地上的皮靴,推開了竹子做的木門,這四周寂靜無聲,唯一能夠聽到的就是樹上飛走的鳥兒。四面環(huán)繞的皆是樹木,高大翠綠的樹木,把這一片都包圍了起來,只感覺自己活在了一個綠色的世界里,太陽只會透過樹葉折射在地上,星星點點的光斑,使這原本寂靜的世界里多增添了一分溫馨。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自己的確是離開了大越,心里面有了一個大膽猜測,按照自己的這身裝扮和這地理環(huán)境,十有八九是來到了距離大越京城十萬八千里的南疆,可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救到了這里呢?

  腦海里面剛想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一個男子背上背著一弓箭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這人的穿著打扮和自己的差不多,而更加令人震驚的是,此人的眼睛居然是和鸞煙一樣的琉璃色。

  還記得以前的時候自己就問過鸞煙,這樣子的問題,為何她的瞳孔和別人的顏色不一樣?

  鸞煙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僵,隨即解釋說這是遺傳,生下來的時候,瞳孔就是這個顏色,自己也沒有產(chǎn)生太大的疑惑,畢竟還有人的瞳孔是紫色的,比如封云亭。

  “是你救了我?”云姝看著那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

  男人似乎是剛打獵回來,手上還拎著一只肥壯的野兔,他冷冷得看了一眼云姝,然后從鞋里面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蹲在地上給兔子剝毛。

  云姝忍不住皺眉,這人怎么這么奇怪呀?是沒有聽到自己說話,還是不想理自己?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慢慢地蹲在她的面前,仔細(xì)的觀看著這張臉龐,剛才站的遠(yuǎn)所以沒有看清,走進(jìn)才發(fā)現(xiàn),這人還生了一張好面貌。

  標(biāo)桿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琥珀色眼珠時而閃過墨綠,他身上有一種沉重內(nèi)斂的涼薄氣息。

  就算是蹲在她面前,還是沒有一絲反應(yīng),只低頭做著自己手上的事。

  “我問你是不是你救了我?”云姝伸出手?jǐn)r著他動作,逼他和自己對視。

  男人抬起頭,一直看著他,那目光回深莫測,讓人有些看不懂。

  就在云姝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他輕微的點點頭,然后又低頭繼續(xù)做著自己手上的工作。

  “那你為什么要救我?那里可是天牢一不小心你也會落得一個和我一樣的下場。”這人自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自己更是連南江這邊扯不上一點關(guān)系,為何這靈耀從天而降的拯救自己?無數(shù)的疑惑,盤旋在自己的腦海里。

  可自己說出去的話,得不到一點點的回應(yīng),這人只顧著做自己手上的活,就連多余的眼神也不愿意投射一個。

  云姝就這么蹲在這里看他剝兔子,這人的手法非常的嫻熟,一看就是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

  稍微一用力辣兔子的皮毛就從頭上全部剝落,兔肉裸露在了陽光之下,這能干活,非常的仔細(xì),不要的內(nèi)臟和不能吃的地方都一一的清理干凈。

  難道說這個人是一個啞巴,不能說話?

  “你是不是不能夠說話呀?”

  剛說完這句話,這人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拎著兔子肉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在南疆了?”他不理自己,云姝就只能自言自語。

  “不是…”男人快速的找了一個尖銳的樹枝,把兔子串在了上面。

  原來這人一直都會說話。剛才只是不愿意理罷了,云姝氣呼呼的看著他:“為何剛才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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