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點多鐘,張山南結束了今天的五禽戲。
自從六歲開始,張申便強迫兒子每天早上都要打上三次五禽戲。十一年如一日,這項習慣早已深深根植于他的生活中,成為了一種本能。
張山南剛準備回屋洗個澡,見到一夜未歸的父親踏進家門。
“爸,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張山南不滿地說道“我媽找你呢”
張申神色凝重,回答道:“山子,這次有點麻煩了,你四海太爺找不到了?!?p>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張山南一臉疑惑。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去找大強,他喝得爛醉如泥,叫也叫不醒。去找四海爺爺,他也不在。希望他只是在哪喝多了,回頭再說吧。我先去看看你媽找我啥事?!睆埳暾f完,便匆匆向屋內走去。
張山南也沒了洗澡的心情,轉身走出家門,想去村子里轉轉,看能不能碰到四海太爺。
剛走了一小段路,便看到陳猴子急匆匆的走過。
“猴子,干啥去那么著急?”張山南打招呼道。
“山子,你也在這?你也是去二叔家嗎?”陳猴子停下腳步,焦急地問道。
猴子大名陳濟,張山南的發(fā)小之一,只不過后來張山南上學,而猴子初中就輟學打工,經(jīng)常不聯(lián)系,少了小時候的親密。
“去二叔家干啥?你這大早上的沒事瞎跑啥”山子說道。
“哎呀,路上說,快走,快走!”陳猴子急忙催促道。
…
在路上,陳猴子告訴張山南,原來二叔家的鴨子一夜之間都死了。這個二叔就是昨天負責裝骸骨的陳老二。
今天早上猴子二嬸王文靜起來照常喂鴨子,一打開鴨子棚的門,突然覺得異常安靜,往日的鴨子還沒等門開開,就已經(jīng)“嘎嘎嘎噶”的叫了起來。
王文靜頓時覺得不對勁,趕忙向里邊看去,只見一地的死鴨子,全都翅膀背后,趴在地上。
王文靜連忙喊人,叫醒了昨天被灌醉的陳老二。二人急忙報了警,警車“嗚嗚”地來到,村里人才知道陳老二家里出事了,很多人都跑去看熱鬧。
等到張山南和猴子趕到,看見警察剛從鴨子棚里出來。
王文靜癱坐在地上不停地哭訴著:“哎吆,我的親娘啊。這可咋辦啊,俺家全指著這點鴨子了。”
“哪個@¥!**#的,看俺家的鴨子那么好,凈毀我家的鴨子”
…
“隊長,痕跡太亂了,棚子周邊和棚子里都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一名警察說道
“飼料,水和鴨子都帶著,趕緊送去化驗”只聽到一道甜美的聲音說道。
“山子,還有女警察啊”猴子不懷好意的戳了下張山南。
張山南也轉臉看去,果然看見一道靚麗的身影。
“警官,請問哪位是領導?”張山南突然大聲說
“我*,山子你也太牛*了,這都敢撩,你可別撞槍口上了”猴子羨慕地說道。
“我是,請問你有事嗎?”那道柔軟輕細的聲音再次響起。
“姐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山南說道。
“行,來這邊”說著,女警向鴨子棚旁邊走去。
“怎么了小弟弟,你是有什么情況要向我反映嗎?”女警和藹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