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斌和陳刀離開后,回到了屋內(nèi)。陳刀拿出了兩張紙張遞給了吳斌。一張有刀的印記,另一張有劍的印記。
陳刀說道:“這是我從侯爺那里拿到的,讓我送給你,不知是否詳細(xì)?!?p> 吳斌仔細(xì)看了一遍后,說道:“多謝侯爺與陳大哥?!?p> 陳刀說道:“你知道是什么人了嗎?”
吳斌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如此之多,侯爺怎么說?”
陳刀說道:“兇手已經(jīng)殺了人,不能放過。別的事情,侯爺交代隨你處理,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侯爺安排讓我護(hù)送著離開,前往京城!”
吳斌點燃了燈火,然后把兩張紙燃燒掉了,說道:“知道了。陳大哥是認(rèn)出我手中的木劍,才和我結(jié)識的?”
陳刀搖頭道:“即便沒有那把木劍,像吳兄弟這樣年輕的高手,也想結(jié)識一番。走鏢嘛,多個朋友多條路!”
“哈哈哈,陳大哥的身份我都開始懷疑了。簡單看只是鏢局總鏢頭,卻和侯爺如此熟悉,又知道了好多別人不知道的內(nèi)幕?!眳潜笮Φ?。
“其實我也簡單,暫時是赤麟鏢局總鏢頭。時候到了,或者吳兄弟發(fā)現(xiàn),那就希望你不要見怪!”陳刀認(rèn)真地說道。
“嗯,這樣也不錯!簡單點有時特別好,只是人終究不是簡單的?!眳潜簏c頭。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道觀大門緊閉,這時候也沒有人來求簽算卦,捉鬼降妖。夜晚的道觀被一股氣息籠罩著,十分壓抑。道觀的人也很少出現(xiàn),偶爾出現(xiàn)也是急匆匆地跑來跑去,慢慢地聚集到了某處。
有人敲門,邀請吳斌二人去往正堂。吳斌陳刀應(yīng)允后,整理下衣服,便跟著那人前去。
與往日的熱鬧相比,此時的道觀顯得如此落寞。正堂處,門口掛了兩只白色燈籠,還有一些白裳,預(yù)示著主人的離去。
與做法時觀看的人相比,只有觀內(nèi)的幾人纏著白布,靜默著。一處棺材擺在中央,三個身影身披白裳跪在其前。一個稚嫩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那個身影依靠在一個人的身上,后背被一人輕輕撫摸。一張張紙錢,燃燒著,然后又有人慢慢地添加進(jìn)去。
吳斌上前,對著那棺中之人施了一禮,扔進(jìn)了一些紙錢。待那些紙錢燃燒完畢后,坐到一旁為他準(zhǔn)備好的椅子上。
陳刀一樣,做完后,坐到了吳斌的旁邊。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那孩童哭累了,依靠在一個人的身上睡著了。只剩下紙錢燃燒的聲音,還有人輕微的喘息聲。
道觀中的人,安慰師兄弟后,慢慢地散去。最后一人要走時,宏一輕聲說道:“把守靜送回去罷,讓他好好休息?!?p> 那人抱起守靜后,守靜睜開了眼,掙脫了下來,聲音有些沙啞,略帶哭腔地說道:“我要留下來,師兄?”然后拉住了宏一的衣服。
“也好。那你去吧,我們師兄弟們在此就好了!”
那人要叫起吳斌陳刀二人時,陳刀擺手,讓那人離去了。
宏遠(yuǎn)跪在地上,一句話未說,只是用手慢慢地添著紙錢,等了許久后,說道:“有什么話,快說吧。明天師傅也就聽不到了!”
守靜看著吳斌,又看向了師兄弟二人,不知道做些什么,腿有些麻木地坐在燃燒的紙錢前。
見吳斌沒說話,宏一說道:“這里只有我們幾人,什么話都可以說。什么人動得手殺害的師傅,也請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