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徐子龍之間的梁子結(jié)的太深了,根本沒有調(diào)解的可能。
所以面對徐小天,也沒有留手的理由。
徐子龍如果想來找麻煩,那就來吧,兩人之間本來就是不死不休的下場。
……
解決完這里的事情后,陳軒將妻子的皮包拎了起來,折返到游樂場。
“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
葉韻晴看到陳軒后,頓時尖叫起來。
因為陳軒的上衣基本已經(jīng)被血給染透了,看起來異常駭人。
“如果你仔細一點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血都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标愜幮πΓ骸澳切⊥颠€有幾個同伙,我就跟他們打了一架。放心吧,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p> 為了不讓妻子擔心,陳軒并不打算將實情告知。
“早知道我就不要包了。”
葉韻晴一陣心疼,淚水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雖然陳軒說的輕描淡寫的,但還是能想象的出他剛剛經(jīng)歷了怎樣一場慘烈的戰(zhàn)斗。
就為了自己一個包包,差點連命都給丟了,真的值么?
“陳軒,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葉韻晴突然問道。
“因為你是我老婆,這難道還不夠?”
這話,把葉韻晴直接說哭了。
回想起過往的點滴,陳軒一直對自己掏心挖肺的,
而自己呢,卻對陳軒百般不信任,百般的偏見。
自己這個妻子,當?shù)膶嵲谑翘×恕?p> 想到這里,她一把抓住了陳軒的手,緊緊的抓住:“今天晚上,你跟我回家,我不管別人對你有什么意見,我都不會放你走了?!?p> “好?!?p> 陳軒點點頭,心里被幸福填滿。
接著,三人去商場給陳軒買了一套衣服。
回到家后,老丈人葉建德對陳軒很是熱情,各種噓寒問暖。
一向張牙舞爪的丈母娘居然罕見的沒有發(fā)飆,好像默認了陳軒能在這個家里待下去的事實。
這一點令葉韻晴既意外也覺得驚喜。
她本以為李春華會對陳軒各種嫌棄,喝罵才對,畢竟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這么深。
本來在回家之前,她想了很多遍,要怎么跟自己母親解釋。
現(xiàn)在看來,那些說辭是派不上用場了。
倒是陳軒,心里很清楚。
丈母娘之所以這幅表現(xiàn),肯定是因為上次酒店的事情被嚇到了。
以前的陳軒在她眼里是唯唯諾諾的上門女婿,但上次陳軒的警告則讓她徹底明白這個女婿的厲害。
可以肯定,丈母娘對陳軒肯定還心懷怨恨,不過表面上肯定不敢發(fā)作出來。
既然是這樣,陳軒也懶得追究什么。
……
這天晚上。
新源一棟豪宅內(nèi),徐子龍等到了最關(guān)鍵一戰(zhàn)的消息。
原以為自己的兒子徐小天帶著三大金剛和眾多精銳,迎戰(zhàn)陳軒一人完全是手到擒來。
可面前的結(jié)果,卻令他震駭。
兒子徐小天,被陳軒給生生捏死!
手底下兩百多名精銳,全部受傷,絕大部分都是重傷,至少在兩個月內(nèi),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其他雖然有一部分的輕傷,但也對大局沒有絲毫幫助。
這無疑是一個糟糕的消息。
因為徐子龍現(xiàn)在這個情況,太需要打一場翻身仗了。
他就好像草原上一只年邁的獅王,被兩頭雄獅聯(lián)手挑戰(zhàn)。
雖然前段時間看起來節(jié)節(jié)敗退,但根本還在,元氣還在,還有一戰(zhàn)之力。
這個時候,只需要打一場翻身仗,趕走來挑戰(zhàn)的雄獅,依舊可以起死回生。
可現(xiàn)在,打這場翻身仗最大的資本,被徹底摧毀了。
接下來,情況會極度糟糕。
這件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
很快周圍的勢力都會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都會像餓狼一樣,來咬一口。
畢竟誰會放走眼前的利益?
之前新源各大勢力之所以沒動手是沒有摸清具體形式,等到形式一邊倒的時候,怎么可能不來分最后一杯羹?
當形勢一邊倒的時候,再怎樣都無力回天。
直到各大勢力,喝掉自己最后一滴血為止。
這天晚上,徐子龍坐在沙發(fā)上想了足足一個小時。
周圍的風,涼颼颼的,四周的侍者也死寂的可怕。
最終,他好像下定了一個很重要的主意,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徐子龍并不知道這個豪門的主人姓甚名誰。
但他毫不懷疑號碼主人的實力。
正是號碼主人。
他就是傳說中的人。
無論是徐子龍,甚至是刀疤馮那樣的,都是,或間接,或直接締造的。
甚至徐子龍還打聽到,此人驚人。
當然,這種締造不是無償?shù)摹?p> 徐子龍每年至少六成的利潤,全都上供給了號碼的主人。
也因此,得到了號碼主人的一個承諾。
那就是可以出手一次,解決徐子龍無法解決的麻煩。
本來這個機會無比珍貴,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徐子龍根本不敢動用。
但現(xiàn)在,他覺得是時候了。
號碼撥打過去的瞬間,徐子龍的手都抖了起來。
數(shù)秒后。
電話,撥通了。
“什么事?”
電話那頭冷漠的聲音落在徐子龍耳朵里就好似天籟。
他連忙畢恭畢敬的開口:“您好,我是新源的徐子龍,我們在十幾年前,通過電話的……”
十幾年前,是他們第一次通話。
那次通話后,徐子龍快速崛起,從一個鄉(xiāng)鎮(zhèn)小人物。
而現(xiàn)在,是第二次。
“說事?!?p>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
“是這樣的……”
接著,徐子龍連忙將眼前遇到的麻煩,說了出來:“我希望,您能幫幫我,除掉這個陳軒?!?p> “陳軒?”
電話那頭明顯一愣,接著傳來冷漠的聲音:“這個忙,我?guī)筒涣?。?p> “為什么!”
徐子龍簡直要尖叫。
這可是他手上最大的底牌了,現(xiàn)在要爽約,他怎能不失態(tài)?
“我不是不幫,而是,辦不到?!?p> “這個人的身份,不是你看起來這么簡單。”
“我勸你,也不要繼續(xù)作對下去,趁早離開新源,否則注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什么身份?他不就是個上門女婿么?”
徐子龍疑惑不解。
“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總而言之,他的身份一旦揭開?!?p> “離開新源,不要跟陳軒作對,那次機會,依舊有效?!?p>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淡漠,但淡漠中,卻透著一絲期待與狂熱。
徐子龍眼睛瞪大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麻煩。
陳軒他,到底有怎樣恐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