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穿越成秦二世以來,胡亥第一次小小地過了把皇帝癮,聽著別人三呼萬歲,總算讓他想起自己并不是穿成普通人。但他也知道,這三聲萬歲,也意味著有史以來最艱巨的任務(wù)壓上肩頭,那就是復(fù)國!
如果把這次穿越比作一個游戲,就相當(dāng)于大號練廢了開小號重新練。他慶幸自己從一開始作出的跑路決定,給了自己東山再起的可能。
他也明白了,原來很多成大事的人,并不是一開始就志向遠(yuǎn)大,而是在漫長的人生路上,一次次的選擇。
就像現(xiàn)在,他本可以選擇毒倒整個句町部的人,殺死靜木和茶木雅逃之夭夭,按原計劃藏進(jìn)巴蜀,做峨嵋山上最靚的仔。
但一路過來的順利讓他心態(tài)有了變化,或許天無絕人之路,又或許自己的穿越就注定了背負(fù)皇帝的夙命。當(dāng)靜木問他是不是秦二世時,他感覺那個屬于皇帝的靈魂在體內(nèi)滿血復(fù)活,從而決定背負(fù)這個使命。
這一瞬,他心中千頭萬緒,百味陳雜,都掩不住滿腔熱血。
畢竟自己是始皇之后,就算自己無法改變歷史,但不要辱沒了這次離奇經(jīng)歷中,上天給自己的身份。
“靜木卿,請起?!彼p手扶起靜木,“記住,今日之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人知曉,我唯你是問?!?p> “臣遵旨?!?p> 當(dāng)靜木說出這三個字來時,也是感覺吐氣揚眉。他一生都在尋找自己的平臺,想不到憋了七十年,居然憋出個大到他都不敢想象的平臺,雖說秦王朝走向窮途末路,但自己所隸屬的人,畢竟曾是世上最有權(quán)力的人。
如今他見證了胡亥的智慧,看到胡亥的能力,他相信跟著胡亥一定有光輝的前程。就算沒有,在將來的歷史,無論如何有他一筆了。
胡亥道:“既然你已為秦臣,從前計策不用也罷?!彼贸鲆粡堁蚱?,上面寫了藥方,“按此方抓藥,但凡接觸過兵器的人,十個時辰內(nèi)喝下此藥,可保平安無事。只是此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靜木卿可有良策?”
靜木道:“此事甚易,待明日天亮臣以國師身份安排一場法事,稱為祭兵之禮,讓全寨的人都喝一遍藥即可。陛下所賜的藥方都不難找,在夜郎是尋常藥物,此事包在微臣身上?!?p> “很好。但以后你要切記你言行,莫露了破綻,敗露朕的身份,此時根基未穩(wěn),不可冒險?!?p> “是。以后與陛下還是以公子、貧道相稱。還望陛下恕我輕慢?!?p> “恕你無罪?!?p> “那么貧道這就安排草藥,準(zhǔn)備明日祭兵之禮。公子早些休息,貧道告退?!?p> “去吧?!?p> 收伏了靜木,他心頭輕松了許多,畢竟那個茶木雅只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婦”,靜木站在自己這邊,事情就好辦多了。
既然打算復(fù)國,那就需要軍隊。他沒打算冒冒失失去找趙佗,他記得在歷史上秦軍進(jìn)軍南越的五十大軍,在經(jīng)過多番戰(zhàn)亂之后,已只剩十萬多人,楚地淪陷后,趙佗按任囂的意思,在南越建國自立。冒然過去,未必能說服他出兵。
想來想去,還是得先建立自己的根據(jù)地。
“只要靜木站在我這邊,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茶木雅?!?p> 他慢慢感覺倦意上身,便上床躺下,就在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他感覺有一雙溫柔的手在幫他蓋被子,還聞到一股少女的幽香。
他猛然睜眼,“誰?”
一看卻是珍瓏和玲瓏,兩個少女嚇了一跳,慌忙跪在床前,“是我們,珍瓏和玲瓏姐妹,先前奉國師之命,來服侍公子的?!?p> 胡亥察顏觀色,覺得這兩女子毫無心機,的確從一開始就是靜木安排來服侍他的。應(yīng)該沒有害他的心思,畢竟自己立了這么大的功,給幾個女人太正常了。
聽這兩美少女說一口流利的雅語,看來靜木果然把她們調(diào)教得不錯,便道:“算了,我不用人服侍,你們休息去吧?!?p> 珍瓏怯生生地道:“如果照顧公子不周,國師要怪罪的,公子是嫌我們不好嗎?”
“那倒不是。呃……你們要怎么服侍我?”
“公子若有要求,我姐妹無有不允。”
到底是才十六、七的少女,一說出這話立刻滿臉通紅。
胡亥道:“我困了,只想睡覺,你們愛怎么辦怎么辦吧?”
說完打個哈欠,倒頭又睡。兩姐妹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日頭初升,胡亥睡了個好覺,伸個懶腰起來,手往邊上一按時......
只見珍瓏玲瓏姐妹脫得幾乎身無寸樓,一左一右睡在他兩側(cè),正睡得甚是香甜。
“我昨晚沒把她們怎么樣吧?”他到底是現(xiàn)代人,不想輕易越禮,但看到自己貼身衣物還是完整的,應(yīng)該只是睡了一晚而已。
他打量這對姐妹花,越看越是喜歡,在這夜郎大多女子皮膚黝黑,像這樣生得白晳的女子實在少見,加上青春氣息撲面而來,身材又勻稱修長,不知是不是運動多的原因,兩姐妹都是皮膚緊致,身體一看就非常柔軟。
“靜木的眼光倒是不錯?!焙サ降渍茄獨夥絼偟哪昙o(jì),他也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眼下就有一對雙胞胎美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哪能不心動,只覺口舌慢慢干燥起來。
這時一個少女醒了,也不知是珍瓏還是玲瓏,只因她們太像了,根本分不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姐姐?!甭犓袉咀C明她是玲瓏,“快醒醒,公子醒了?!?p> 珍瓏似乎比玲瓏膽大一些,基本上是她說話,玲瓏只是怯生生的,說話聲音更細(xì)一些,這是兩姐妹唯一的區(qū)別。
“公子早安。”珍瓏?yán)妹孟蛩诖采闲卸Y。
“我昨晚……沒冒犯你們吧?”
“沒有。我兩姐妹昨晚躺在公子身邊,等待公子……那個……”
珍瓏紅著臉沒說下去,胡亥心想難不成等我獸性大發(fā)?可昨天實在太累,睡得那么死,居然白白錯過了,不由暗暗后悔。
就在這時,忽然外人有人高聲道:“國師到。”
胡亥一驚,聽得靜木在外面道:“公子,貧道拜見?!?p> “先等等?!焙ッλ齻兊溃骸澳銈z,快穿好衣服出去?!?p> 他聲音不大,但這竹樓哪里能隔音,外面的靜木聽到了,聲音中帶著笑意,“不忙不忙,公子既是不方便,貧道稍后再來。珍瓏、玲瓏,你們務(wù)必好好服侍公子?!?p> “是。”兩姐妹長聲應(yīng)道。
“貧道告退?!?p> 靜木離去,胡亥心想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但一想就算是又怎么了?自己現(xiàn)在是皇帝啊,怎么還同穿越前的叼絲男一般心思,有幾個女人能怎么了?
頓時理直氣壯起來,道:“你倆服侍我更衣吧?!?p> “是?!?p> 兩姐妹立即忙碌起來,她們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他靠在床頭動都不用動,洗臉漱口,擦身換衣,甚至連吃的都一口一口喂給他,真是好不享受。
“古代男人真幸福啊?!笨粗媲耙粚Υ┗ê忝β?,又對自己畢恭畢敬,任何吩咐無有不從的美人兒,不由感嘆。
當(dāng)他洗漱用膳完畢,靜木再次來訪。
“公子,貧道已安排好了兵祭儀式,另外也和祭主言明,公子真心誠意與句町結(jié)盟,她不會再為難公子,公子現(xiàn)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看來茶木雅對靜木不是一般地信任,胡亥道:“做得好。我這便與我義兄等人會合,省得他們擔(dān)心?!?p> “貧道馬上安排。”靜木對兩姐妹道:“你二人速去抬轎,送公子往客舍?!?p> “是……”兩姐妹話音未落,胡亥驚道:“讓她們抬轎?”
“當(dāng)然是她們?!膘o木道:“昨晚她二人既已恩承公子的雨露,就是公子的人了,為奴為仆,份所當(dāng)然。抬轎怎么啦?”
“可是……”胡亥心里卻甚是別扭,一想這兩個嬌滴滴的少女抬著轎子,自己一個大男人在上面作威作福,他這現(xiàn)代人甚是不習(xí)慣。
“公子放心,這兩姐妹看著嬌小,卻習(xí)過些許武藝,力氣比尋常男子還大?!膘o木不知道他是穿越者,不知道他是不習(xí)慣,以為他從前作皇帝的人什么福沒享過?
但他馬上又明白了什么,壓低聲音道:“莫不是她們甚得公子歡心,有意收納?”
胡亥也解釋不清,索性道:“正是正是??蜕犭x此地又不遠(yuǎn),何必抬轎?走去便可。就讓她倆在這等吧。”
靜木笑得意味深長,拱手道:“公子憐香惜玉,真乃她們的福份?!庇謱山忝玫溃骸澳愣说霉忧嘌塾屑?,以后便是公子的人了,還不謝過?”
兩姐妹跪地,“多謝公子?!?p> “起來吧?!焙パ凵癫桓遗c她們接觸,想自己在穿越前,為追個女孩做了多年舔狗終一無所獲,現(xiàn)代女生但凡有點姿色無不趾高氣揚,目空一切。哪像現(xiàn)在,這長相堪比電影明星的少女對自己千依百順,自己肯收納她們還千恩萬謝?
胡亥雖努力讓自己向帝皇思維靠攏,但積習(xí)不是一下能改的,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要好好改下平民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