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他們?nèi)齻€人齊齊問道,這樣酆寧的代入感更強了,咯咯笑起來:“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們挺像一家人的。”
月舒茫然,決明子和古鏡最先反應(yīng)過來,也不禁哈哈大笑。
在這里吃的第一頓晚飯,很愉快。夜晚,酆寧想去給她二哥送飯,被決明子攔著。
原來她二哥在這期間會一直昏迷,直到胸膛上的花消失才會醒來,沒醒自然就不能吃飯了。
酆寧道:“先生,那我二哥要多久才能醒來?”
決明子本想說兩三天就好了,但是酆寧身后的月舒一直在給他使眼色,他會意過來:“半個月左右吧?!?p> 月舒投來感激的眼神,酆寧見決明子一直看自己身后,不由得回頭看。
月舒佯裝道:“那個,時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p> 他慌亂的眼神,酆寧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后搞什么鬼。對上他的眼睛,奶兇奶兇的盯著他。
決明子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p> 哎呀,老了,不比年輕人有興致了。他突然感嘆起來,年輕時他也曾沖動過,奈何只是沒有緣分而已。
酆寧問道:“你是不是在我背后做了什么?”
月舒搖起了撥浪鼓頭,表示沒有,就算有,他又怎么會承認(rèn)。
夜晚,酆寧躺在床上,她的房間有一處天窗,正對著床,可看見外面的燦爛星河。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p> 這燦爛星河,不及想起了這首詩句,想起那個銀河兩界,一別兩寬,一年一見的織女牛郎夫婦。
這一夜星河月夜如水涼,屋檐上的少年裹著一夜的寒冷安眠。
第二天
“阿嚏?!边@是月舒今天一大早的狀態(tài),不停的打阿嚏,吹了一夜的寒風(fēng),他光榮的著涼了。
“諾,自己去煮藥,別過給了我?!睕Q明子老遠(yuǎn)的拋給他一包藥,臉上百般嫌棄。
拿著藥的月舒,可憐兮兮的看著酆寧。
酆寧嘆氣:“行,我去給你煮?!?p> 真是拿人手軟吃人嘴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怎么覺著她在這像是給他當(dāng)丫鬟婆子的呢。
廚房里,酆寧認(rèn)真的看著火,月舒笑嘻嘻的走進(jìn)來,搬了張凳子跟她坐在一起。
酆寧道:“你來干什么?”
月舒道:“沒干什么就不能來嗎?”
酆寧白眼,嘆氣,沉默,任由他坐在自己身邊。
熬藥就得小火慢熬,等著等著,酆寧撐著下巴睡著了,還有細(xì)微的鼾聲,嘴角濕潤。
月舒輕輕的挪著凳子坐到她跟前,盯著她的睡顏看:“真好看?!?p> .......
許是越漸睡得沉,酆寧一下往旁邊倒起,他演技手快的接住她的小臉。
“嗯~我睡著了?”酆寧揉著惺忪的雙眼,這天氣也太容易困了,微風(fēng)習(xí)習(xí)的,睡得還挺舒服。
月舒實在是不忍心了,便勸:“回去睡吧,我來就好了?!?p> 酆寧站起來,微微伸了懶腰:“不用,都快好了。”
說完,也沒拿棉布,竟徒手去揭藥罐蓋子,猛的燙了一下。
“嘶~”
月舒拽過她的手,吹氣起來,輕聲埋怨:“睡糊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