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郝知有心陪白苗苗逛一會,可實在身不從心,現(xiàn)在困的喲,快成一條狗了,而且是哈巴狗的那一種,那上下眼皮子都已經在打架。
“啊哈?!?p> 再次張大嘴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郝知都有心躺地上先睡一會。
一個人太困了,那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不過考慮到太丟臉,郝知覺的還是不了,忍忍吧,堂堂一個公子哥,在大街上‘躺尸’,成何體統(tǒng)???以后還見不見人了。
這時,郝知困的不成樣子,可是瞧瞧白苗苗,一臉笑意,水靈靈的眸子眨了又眨,在注視著郝知,說了一個數(shù)字:“三十三個了?!?p> 其實這個數(shù)字沒什么意義,甚至相當無聊,因為這是白苗苗在數(shù)郝知打了多少個哈欠。
一個,兩個……
于是,白苗苗一直數(shù)到了三十三個。
郝知很無語,要不是不合適,而且實在太困,不然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正好感受下白苗苗的屁股軟不軟。
男人嘛,有幾個是純純的好東西。
“啊哈。”
這時,郝知又來了一個,太困了,這一個哈欠把眼淚都出來了。
“耶,三十四個了呀。”
白苗苗喜笑顏開,樂的合不攏嘴,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盯著郝知,生怕錯過了下一個哈欠,她頭一次覺的打哈欠會這么好玩,這么有趣呢。
“我……啊哈……我想打你。”郝知來氣,可惜困意太大,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三十五個了?!?p> 白苗苗再次笑出聲,真是肚子都要笑痛了,不過看著郝知困成這個樣子,她還是很心疼,摟著郝知的胳膊,目帶笑意,道:“好了,好了,不逛了,我們回吧?!?p> “我還可以堅……啊哈?!焙轮謥砹艘粋€哈欠,真的是連他自己都服了,困意來了,哈欠擋都擋不住。
白苗苗啼笑皆非,樂個不停,一邊計數(shù),三十六個。
這一連串的‘哈欠’,郝知相當無語,以前也曾年少,時常通宵,從不見疲態(tài),可瞧瞧現(xiàn)在,不就一天沒休息么?困成什么樣,太丟人了。
好吧。
郝知必須承認,自己不再是從前那個少年了。
郝知也不去硬撐,因為等會還要開車,安全第一,道:“那我們現(xiàn)在……啊哈……回……回吧,明天再出來陪你玩?!?p> 白苗苗點頭,樂的‘咯咯’直笑,因為郝知又打了一個哈欠。
“走,真的是。”郝知表示,很想拍她屁股。
停車場就在不遠處,一會就到了,上了車,白苗苗依然樂此不疲,一直大眼盯著郝知,在等下一個哈欠。
可惜,等了半天,不見郝知打哈欠。
白苗苗撇了撇嘴,稍稍有點兒小失望,但不會傻到去逗郝知打哈欠,或是干擾郝知的注意力,因為郝知現(xiàn)在開車呢。
事實上,郝知不是故意不打哈欠,也不是不困了,而是開車呢,他不敢犯迷糊,走路睡著不可怕,大不了摔一覺,磕掉兩顆門牙,可是開車睡著,那就不是掉門牙,弄不好小命也沒了。
當然,郝知有注意到白苗苗殷切的目光,那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因為白苗苗太可愛了,樂趣多多。
不出半個小時,郝知開車回來了,其實現(xiàn)在尚早,不到十點,誰讓郝知太困呢。
十一區(qū)。
這兒一如既往的安靜,安靜的有點兒可怕,不過來這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就那么一回事,當然郝知現(xiàn)在也慫,也怕,可心里邊不是那么在意了。
這不一下車,郝知神經一松,忍不住,再次打了個哈欠。
頓時,把白苗苗給樂的,比了個剪刀手,‘咯咯’直笑,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嚷道:“三十八個,三十八個了?!?p> 在這么個寂靜的地方,白苗苗突然開口,聲音相當突兀。
十一區(qū)有問題,這是郝知非常篤定的一件事,當然有什么問題不好說,不過現(xiàn)在黑漆漆一片,白苗苗還大呼小叫,真是有點兒毛骨悚然。
郝知心虛,可不想惹出什么幺蛾子,一把拉住白苗苗就往十一區(qū)快步走,道:“是是是,快走了。”
白苗苗開開心心的‘嗯’了一聲,任由郝知牽著手,像個小孩子一樣,乖巧無比。
現(xiàn)在,兩人已經有一定親密的程度了。
‘噠、噠’。
這是兩人的腳步聲,很清晰。
不一會,過了蜿蜒曲折的寬闊走道,住宅出現(xiàn)在眼前,只見那住宅看起來黑漆漆的,有那么一點兒陰森可怖。
郝知不是第一次見,不覺得有什么。
不過就在這時,郝知感覺到身邊的白苗苗突然一怔,牽著的手緊了緊,整個人靠了過來,貼著他的身子,似乎在躲避,很害怕一樣。
郝知不由也跟著緊張,問:“怎么了?”
其實不用白苗苗說,因為郝知也注意到了,在院子的角落,漆黑一片,其中可以看到一個人影,不過這個人并不陌生,是看門老人。
就在這時,似乎察覺到他們回來了,看門老人轉頭,瞄了一眼過來,但也就這么一眼而已,他再次無動于衷,盯著眼前的一片空地在發(fā)呆。
這一幕,嚇人嗎?
那是肯定的,黑漆漆的一片,一個人杵在那兒,一聲不吭,很詭異的,好嗎?
可是有什么嚇人?
這個看門老人又不是第一次杵在那兒不動,下午離開時,他不就在那兒杵著呢?
其實,習慣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兒。
郝知稍稍安心,注視了一會看門老人,而后拉著白苗苗先上樓了。
對于看門老人,郝知一樣難以定義,甚至都無法用單純的一個‘好’與一個‘壞’去判斷,因為看門老人太古怪,尤其是在聽白苗苗說了一番之后,看門老人的身份都是一個謎呢。
郝知覺的,有必要弄清楚看門老人的身份,不然以后白苗苗住在這兒,安全都是一個問題。
報警嗎?
這個不現(xiàn)實,看門老人可是從幾十公里外的地方一瞬回到十一區(qū)的存在,即便抓住,能困住他嗎?
還是從長計議,一點點去打聽吧。
郝知認為,還是要搞清楚十幾年前的一場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