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藍忠推辭,皇上還是進行了一番賞賜。
最后藍忠跪地謝了恩,才回到座位上。
皇上慈愛的看向龍傲寒:“寒兒,夜嬈從小長在青州,你可會嫌棄。”
夜嬈聽著皇上的話,心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賜婚的時候想什么了,現(xiàn)在才來問是否嫌棄,明明已經(jīng)專制,還表現(xiàn)一副民主的樣子干嘛!
真是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咳咳咳!”龍傲寒先是掩唇輕咳了幾聲:“臣這副樣子,怎么會嫌棄,夜小姐不懂禮數(shù),好在恭親王府沒有長輩,可以隨意些,臣不喜吵鬧,夜小姐天性好靜,臣覺得甚好,咳咳……”
子溟急忙斟了一杯茶遞給他,讓他壓一壓。
皇上聞言甚為滿意,大手一揮直接定了兩人的婚期。
婚期定在下月初的十月初八,離現(xiàn)在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皇室的婚禮一般都比較繁瑣,準(zhǔn)備起來也要兩三個月的時間,夜嬈不明白皇上為何匆匆定下婚期。
雖然皇上以龍傲寒的身子為由,要求禮部婚禮的禮節(jié)從簡,不能累壞了新郎,但是這個理由在夜嬈這并不合理。
若真是心疼侄兒,更應(yīng)該慢慢準(zhǔn)備才是,何必如此匆忙。
龍傲寒對皇上的決定毫不意外,似早有所料般領(lǐng)旨謝恩。
——
宮宴結(jié)束后,龍傲寒回到恭親王府。
“怎么樣,皇上收回賜婚圣旨了嗎?”
喬冕之一見龍傲寒進屋就急切的問道。
龍傲寒沒理他,直接走到桌邊坐下,許徹上前:“世子,先讓屬下給您診脈?!?p> 龍傲寒將手腕遞到許徹面前。
片刻后,許徹緩了口氣:“今日世子體內(nèi)未添新毒?!?p> 喬冕之在一旁聽了也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表弟婚事到底如何了?”
“婚期定在下月初八。”龍傲寒淡淡的說道。
“什么,婚期都定好了,那你豈不是非娶夜相的女兒了?!眴堂嶂?dāng)Q眉。
這些年,龍傲寒以身體不適為由,把恭親王府里的探子清的差不多了,個別留下的也是在他的掌控中,迷惑他人的。
夜相明顯是皇上的人,娶了她的女兒,豈不是迎回來一個明目張膽的探子,還是清不掉的探子。
“娶了也沒什么不好的!”龍傲寒嘴角勾起。
夜嬈今天在殿上突然開口說話,讓夜相和皇上都措手不及,以此可見她并非是任人擺布的女子。
至于成親以后的事,就看誰技高一籌了,畢竟棋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看著龍傲寒的表情,喬冕之嘴角一抽,靠近子溟:“你家世子怎么了,參加個宮宴怎么就改主意了!”
進宮前還信誓旦旦說要把婚事解決掉,這不到兩個時辰,不僅接受了,為毛他還感覺到他睿智的表弟有一些期待呢!
“屬下不知。”子溟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他還想找個人問問怎么回事呢?
“行了,你們都回去歇息吧,既然婚期定了,表哥就先留在圣京吧?!饼埌梁畵]手。
喬冕之眼神一亮,點頭應(yīng)下。
最近圣京怕是不太平,留下來正好可以看戲,正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