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宮殿內(nèi),一身黑衣龍紋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
他有些枯皺的手中拿著一紙信盞,看過后發(fā)出一陣陰深的笑聲。
信盞放下,露出他那張布滿傷痕猙獰的臉旁,加上陰深笑容,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無二。
此人便是魔靈宮宮主,夜嬈的師父。
“龍?zhí)炷↓執(zhí)炷?,讓你?dāng)了皇上又如何,還是這般心胸狹隘,連親兄弟的遺孤都不放過。”
接著又是一陣大笑,本就陰深的宮殿,更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
因?yàn)樵S徹和喬冕之的到來,東跨院熱鬧了許多。
“我聽表弟說了弟妹幫他壓制毒發(fā)的事,弟妹真是深藏不露,有時間可以討教一二?!眴堂嶂詮倪M(jìn)來,就一臉堆笑的看著夜嬈。
夜嬈只是淺淺一笑,便把手中的茶水遞給龍傲寒。
同在房間內(nèi)給龍傲寒剛剛診過脈的許徹動作一頓,一臉震驚的看著夜嬈。
見他的樣子,喬冕之推了他一下:“你難道不知道!”
許徹?fù)u頭,沒人和他說,他怎么知道,一直以為是了悟大師的功勞。
站在門外的子溟同樣一臉的怔愣和震驚,可惜沒人理他。
“世子體內(nèi)的毒真的沒辦法解嗎?”夜嬈對著許徹詢問道。
許徹一臉挫?。骸盎厥雷渝?,屬下醫(yī)術(shù)不精,至今研制不出解藥?!?p> “這不是你的問題,不必自責(zé)?!饼埌梁_口。
“可是世子這次毒發(fā)又提前了,再這樣下去……”許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幾人都心知肚明。
喬冕之本來散漫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夜嬈看著身邊的龍傲寒,眼神微轉(zhuǎn):“可曾在皇宮找過,也許有解藥呢!”
雖然都說黃泉是無解之毒,但既然能研制出毒,也就會有解藥,說不定皇上手里就有能。
“若有,也不必等到現(xiàn)在了。”龍傲寒淡淡的說道。
“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醫(yī)仙?!眴堂嶂谅曊f道。
現(xiàn)在醫(yī)仙是他們最后的希望。
“醫(yī)仙!”夜嬈挑眉。
龍傲寒清亮的黑眸看著她。
“醫(yī)仙醫(yī)術(shù)登峰造極,若是能找到他,世子的毒還是有希望的,只是我們已經(jīng)找了幾年了,都沒找到?!?p> 許徹以為夜嬈不知道醫(yī)仙,出言解釋。
隨心行的醫(yī)術(shù)夜嬈自是清楚,也許他還真能幫的上龍傲寒,看來該讓他下山一趟了。
此時的夜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幫著龍傲寒解毒,想著也許是同病相憐,才會如此。
“弟妹可有聽過醫(yī)仙?”喬冕之問道。
畢竟身懷隱世神功的人,自然要有些際遇,說不定會知道。
夜嬈未語,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喬冕之也不覺得失望,畢竟整個玄機(jī)閣找了多年都沒找到。
龍傲寒并未從夜嬈的表情中看出任何,便起身撫了撫衣袍上的褶皺:“我們?nèi)熓宓亩U房看看,給娘子找?guī)妆痉鸾?jīng)看?!?p> “好?!?p> 夜嬈應(yīng)了一聲,跟著起身。
“你們忙你們的去吧。”龍傲寒對著許徹和喬冕之說道。
話落和夜嬈出了房間。
出門路過子溟的時候,他看夜嬈的眼神都是帶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