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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休假時

第二十章 決裂

大佬休假時 秋水盈盈z 3214 2020-05-10 06:30:00

  酒吧很多人在他進(jìn)來時就注意到他,此時都悄悄看向他,視線從男人艷絕的雙唇滑向完美精致的下巴,最后落到男人輕動著的性感喉結(jié)上。

  下一秒,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怎么突然感覺這么渴。

  眾人急忙地從桌上端起冰水解渴,咕嚕咕嚕了起來。

  嘗起來倒是清涼又甘甜,但卻一點(diǎn)都不解渴是怎么回事?

  季辰放下酒杯,一個長發(fā)美女,穿著一身閃閃發(fā)光的連衣短裙,撥弄著落在胸前的頭發(fā),端著一杯雞尾酒向季辰傾身靠近。

  司徒軒無奈地?fù)u搖頭,擦拭著手中的杯子,又一個作死的。

  她眼神有點(diǎn)媚,眼尾向上勾著,紅唇鮮艷欲滴:“帥哥,喝杯酒?”

  季辰在她還沒靠近他時,厭惡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滾”

  那女人沒有被嚇到,反而覺得這男的挺man的,她躬著身子露出傲人的事業(yè)線。

  “帥哥,來酒吧不就是為了喝酒的嘛!一個人喝多寂寞~”拖著長長的尾音,甚是撩人。

  季辰抬頭看向她,雙眸寒冷而又刺骨:“自己滾還是讓人把你丟出去?”

  女人身子一頓,這回她是真地看出他沒有相約的意思,識趣地離開。

  那男人一看身份就不簡單,沒必要為了一時美色而招惹自己解決不了的人物。

  “我說辰哥,你自己看看別的女人和嫂子在你這的待遇,你品,你細(xì)品?!?p>  司徒軒不怕死地調(diào)侃一番,惹來季辰冰冷的目光。

  他看出季辰有點(diǎn)煩躁,就沒打算繼續(xù)惹他。

  “怎么說?”

  司徒軒吊兒郎當(dāng)?shù)睦^續(xù)調(diào)酒:“叫你給他個面子,放了那兩人?!?p>  “他算老幾,叫老子給他面子?”季辰嗤笑一聲。

  他這話說得猖狂,卻并不自大,季家在h市,乃至整個華國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陌灾魑恢?,更甚在海外有不少勢力?p>  這世上能讓他給面子的人真不多。

  “隨便你,冷辭正對付著呢!威哥一直想見你?!?p>  司徒軒沒想到那兩個人是威哥的人,今天他們也算是來捧場的,結(jié)果帶來兩個不長眼的。

  威哥這人勢力不小,混黑道的,每天游走在死亡鋼絲上。

  他在h市有個不大不小的幫派,為人狠厲,手段了得,很有頭腦,不像那些大老粗。

  但對于季辰來說,就不帶怕的,他本身手段不差,后面的家勢更是一座大山,司徒軒覺得威哥就是在浪費(fèi)時間。

  他的手下動誰不好,動季辰的女人。

  季辰食指輕點(diǎn)吧臺,修長的大腿一腳踩在椅子的橫杠那,另一只彎曲著撐著地面。

  “各廢一只手,讓他帶走?!?p>  “嗯?”司徒軒以為自己聽錯了,停下忙碌的雙手。

  “哥,你說什么?放過他們?”

  季辰什么時候這么善良過?

  “嗯,順便威脅下他們,犯那么多事就該安分點(diǎn),牢飯不好吃?!?p>  司徒軒沉思一會,漸漸明白他是為夏梓欣考慮,他們那種人是社會渣仔,但特講兄弟道義。

  做得太過了,惹惱他們事小,讓他們報(bào)復(fù)到夏梓欣身上事大。

  “行,知道了,我現(xiàn)在去處理?!彼畔抡{(diào)酒工具,將東西收拾好,起身向三樓走去。

  走之前還遞給季辰一杯五顏六色的酒杯:“我新調(diào)的,叫感同身受,試試?”

  季辰接過,這回沒有一飲而盡,而是認(rèn)真地喝了一口。

  看著司徒軒離開的背影,內(nèi)心輕嗤。

  這亂七八糟的味能勾起他什么感同身受?

  就是個白癡,慫貨。

  自己的女朋友都留不住。

  心里是這么想的,嗤笑過后還是得想辦法幫他找。

  免得他每次喝醉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著他又哭又叫。

  我錯了!

  對不起!

  你在哪兒?

  我好想你。

  ……

  那樣子,簡直了,辣眼睛!

  夏梓欣回到家后給顧秉葉打了個電話,簡單地?cái)⑹鱿庐?dāng)時的情況。

  “夏梓欣,你差點(diǎn)嚇?biāo)牢伊?。?p>  顧秉葉給夏梓欣起了很多稱號。

  平時叫小欣欣,

  正經(jīng)或者不爽時叫夏梓欣。

  調(diào)侃時叫欣姐,甚至爸爸都會出來。

  這么正經(jīng)地叫她夏梓欣,可以看出他真的嚇到了。

  按年齡來說顧秉葉要比夏梓欣大,有時候叫姐只是因?yàn)樗娴呐宸埠芨屑に?p>  心甘情愿,為之臣服。

  在那陌生的國度里,在他放棄掙扎的泥潭里,在他躺在ICU里,是她拉了他一把。

  他對她的好,無關(guān)愛情,無關(guān)風(fēng)月。

  而他確實(shí)沒跟錯人,她一直沒有放棄他,幫他走到這一步。

  “沒事,你還不了解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你的能力我清楚,但是男女在體力方面的差距不是能力的問題,對方喝醉酒能聽你勸聽你的威脅?以后還是小心點(diǎn)?!?p>  “嗯!知道了?!毕蔫餍啦皇悄欠N不識好歹的人,人家真地關(guān)心你,不感激去懟什么。

  “要不要給你請個保鏢?”

  “不至于吧!太夸張了啊!”她額頭直冒黑線,這關(guān)心有點(diǎn)受不了?。?p>  “哪里夸張了,你在美國,身后跟著那么多助理保鏢怎么不說夸張?!?p>  “你也說了,那是在美國,持槍合法國家,我那身份和身價當(dāng)然得多請些人保護(hù)我?!?p>  夏梓欣做到如今的成就,不可能一點(diǎn)手段沒有,得罪的人不在少數(shù),她覺得成王敗寇,卻不妨礙別人記恨在心。

  現(xiàn)在那些人是不敢報(bào)復(fù)她了,誰知道有沒有幾個不要命的,所以在國外,她都會時刻注意自己的安全。

  “華國也不安全?!?p>  夏梓欣將手機(jī)打開外放擱在廚房洗手臺那,自己從冰箱拿出些水果洗。

  “不至于,我在國外從未上過電視雜志,國外知道我的人都少,更何況國內(nèi),這次就是碰到個醉酒的,我難不成倒霉催了天天碰到?”

  “行了,不提這事,我問你個事,你和季辰到底是怎么鬧掰的?”

  那邊支吾了幾聲,感覺挺別扭的:“你問這個干嘛?”

  “就問問?他好像不怎么待見你!”

  “我去,他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他呢?”那邊似乎挺生氣的,有椅子倒地的聲音。

  夏梓欣端著水果盤,拿起手機(jī)走到客廳地沙發(fā)坐著,打開電視準(zhǔn)備看看今天的新聞。

  對于顧秉葉這話聽聽就算了,不知道是誰之前喝醉酒哭得稀里嘩啦的。

  那邊似乎平靜了些,隨后傳來懊惱聲:“我的錯吧!”

  “其實(shí)你出事那段時間,我和他們就鬧矛盾了,那時候我不在學(xué)校,不然早替你撕了那白蓮花?!?p>  “你說話走點(diǎn)心行不,那時候我們熟嗎?”她拿個圣女果塞進(jìn)嘴里,毫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想到他又看不到,半途又收回來,挺怪異的。

  “那是時候未到,我們現(xiàn)在不是熟了嘛!”

  “當(dāng)時他組隊(duì)參加一個賽車團(tuán)體賽,我本來是其中一員的,結(jié)果……”

  “你背叛了他?”夏梓欣有些吃驚,如果是這樣,季辰不待見他挺正常的,要是她,估計(jì)就不是不待見這么簡單了。

  “哪能?。∥沂悄欠N人嗎?”顧秉葉急忙解釋:“是有人威脅我搞他,但是我沒同意,最后沒辦法只能退出比賽,因?yàn)槲遗R時退賽,我們隊(duì)的替補(bǔ)又配合不好,最后輸了。”

  夏梓欣隔著電話線都能聽出他的愧疚,她知道顧秉葉這人重情義,這事估計(jì)他自己都難以原諒自己。

  “你那兩個哥哥做的?”

  對面輕聲嗯了一聲,她沒問他們拿什么威脅他,這是顧秉葉自己的事。

  “我以為我和季辰他們徹底掰了,還在外面躲了半個月?!闭f到這,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聲音有些低。

  “沒想到他們沒有問我原因就輕易的原諒我?!?p>  挺像季辰的作風(fēng),那人對兄弟沒話說。

  “可是,他們還是不放過我,欣姐,你知道嗎?他們是不會允許我跟他們玩在一起的,我們關(guān)系越好,我和我媽的處境就越難?!?p>  低落的聲音里夾雜著無限的憤怒:“后來陸陸續(xù)續(xù)發(fā)生些事,我跟他們漸行漸遠(yuǎn),季辰那家伙,看著無法無天,其實(shí)特別心細(xì),總是暗示我可以找他幫忙?!?p>  可是能幫一次,二次,三次卻不能一直幫,他拿他們當(dāng)兄弟,朋友而不是靠山,這是男人的尊嚴(yán)。

  他愿意和夏梓欣合作,是因?yàn)樗麄兤降取?p>  “高考前一天他們毀了我的準(zhǔn)考證,我就知道不能再退讓了?!?p>  于是他一個人演了一場戲給所有人看,他裝醉在季辰他們面前說盡了狠話。

  ——季辰,你他媽有什么資格管我,你以為你誰??!

  ——季辰,要不是你姓季,你以為我會像個舔狗一樣在你身邊添?

  ——我就是不想去考試,我家有錢,出國鍍個金回來還是照樣牛。

  ——季辰,這些年我受夠你了,你以為你身邊的人都是真心跟你當(dāng)兄弟的嗎?我告訴你,不是,他們只是畏懼你的地位捧著你而已。

  ……

  那一句句話像刀一樣插季辰他們的心,也插在自己心里,他逼迫自己成長。

  夏梓欣聽完有點(diǎn)心疼顧狗,他是個很溫柔的男人,能細(xì)致地察覺身邊的人開不開心,同時他也是個害怕孤單的人,在美國三年,狐朋狗友一大堆,可不見他真的和哪位交過心。

  就連她一開始都不待見他,覺得他挺煩的。

  如果沒有那一次次的解圍和維護(hù),她估計(jì)還是不會改變一開始的想法,離他遠(yuǎn)點(diǎn)。

  “行了,別傷春悲秋,早點(diǎn)把你那兩個哥哥解決掉才是正事。”

  她知道顧秉葉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人安慰。

  就像她家里破產(chǎn),父親去世那段時間,所有的奚落謾罵與排擠涌來時,她最討厭看到的就是同情與憐憫的眼神。

  她不需要,他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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