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晴抓住他的手,撒嬌道:“爺爺您不是當事人,肯定感覺不到,可惜我問他,他不承認是在透過我看他人。”
天生:冤狂呀!難道說她們以前是一對妖精,在他眼中沒修練成人的鴛鴦就是李暮晴,是同一個人。
李雄咄咄逼人道:“你不選他,那你就給我去相親,一直到選上夫婿為上。”
李暮晴一愣手指自己“我聽錯了吧!你讓我相親,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做上門女婿又有什么好人?不是窮的吃不上飯,就是愛算計的小人?!?p> 李雄對著孫女的那張笑臉,實在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背后身道:“反正從明天開始,你就給我去相親,不管刮風還是下雨,一定要給我去。不要給我想著逃跑,管家每天會讓人和你同去?!?p> 說完快步走開。
相親,別人看不上我,就怪不上我了。
臉上的疤痕。這時應(yīng)該可以算你上是福,常聽老人說:福禍相衣,這就是吧!
第二天一早鴛鴦聽說暮晴相親,也前年湊熱鬧。她雖說不會破壞天生追求姐姐,可也做不到替他出點子,追女孩。
她想起了往日媒婆的樣子,有些心神向往。
我打扮成那樣子會有多搞怪。
不知那前來相親的后生,能不能接受的了。
她一改從前,披發(fā)樣式,腦后的頭發(fā)全部挽起來,頭頂高高聳起,頭發(fā)上插上三支金釵,總感覺還差了些什么!對了不夠俗氣,恰巧見了室內(nèi)桌上玻璃房陪養(yǎng)的玫瑰,小手輕輕一掐,戴在頭上,她一臉欣賞回憶以往媒婆的妝扮,暗自嘀咕還挺像。
鴛鴦往里走,恰巧暮晴坐在梳妝臺。站起來轉(zhuǎn)身,見了她的那符奇特樣子,腳一下踢到門坎上,差點摔地上?!鞍?,我的腳呀!”
李暮晴快走幾步上前,一臉關(guān)切道“你怎么了?傷的嚴不嚴重,要不要叫府上的朗中給你看一看。”
“還好,還好,不是特別痛。沒有傷到骨頭,一會兒就沒事。暮晴,你就準備這個樣子去相親,你沒搞錯吧。就算你不想結(jié)婚,可是也不用下這么大手筆,自毀形象吧!說不定那千分之一的機率,就叫你碰上了呢!”
“走,我以你洗洗重新上妝?!?p> 暮晴閃躲著“我可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運氣,從小到大和別人打賭,從來沒贏過。爺爺這次是鐵了心的,想讓我結(jié)婚,我不想和他頂嘴,只能這樣做了?!?p> 一頭牛不想喝水,她總不能壓著她喝吧,只能分析她可能遇到的情況。“你小心把你的愛暮者也嚇跑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刀傷現(xiàn)在也只看的見一條,和皮膚稍白一些的長痕,撲點粉就遮住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確認不后悔。”
她似是抱怨,似是傾訴道:“如果那個人太過看重樣貌,也太過膚淺,人總會變老的,等我四十歲的時候老了,他嫌棄我怎么辦?那時豈不是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男的還能納妾,只要有錢胖的瘦的應(yīng)有盡有,我總不能納夫吧!冒天下之大不違,有什么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