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眨眼間五分鐘已經(jīng)過去,溫浩看著面前完成大半的編程解碼,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贏定了!
“好了,解決了,你那邊如何?”此時,白月突然出聲,驚得溫浩的手一哆嗦,手在鍵盤上面一滑,差點就打錯了代碼。
“什...什么?你好了?”溫浩不敢置信地叫道,“怎么可能!我都還沒能解開...你!”
他急忙把頭伸到白月的電腦屏幕上查看。
“竟然恢復正常頁面運行了!”
再查看電腦中的各項功能是否完好,結(jié)果是完全可以正常運行!就像這臺機子完全沒有受過病毒侵害一般。
“真的恢復如初了!”
“我的天,病毒真的被她破解了!”
“不對??!我剛剛只看到她才輸入了幾行代碼而已!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解開了!”
驚嘆的聲音從這幾個學生中此起彼伏,雖然這個結(jié)果令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擺在面前,他們也無話可說。
“那么,這算是我贏了?”白月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挽臂,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震驚的溫浩。
“是...是...是我輸了。我...我無話可說?!睖睾朴行╊j然地背靠在自己的座椅上,似是受到了打擊。
但過了一會,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蹦出了一絲光芒,激動地朝著白月道:“阿姨!呃...不對,這...老板?對,老板,我能向你請教一下,你是怎么做到在五分鐘內(nèi)解完這個病毒的?而且你這么厲害,為什么還需要我們幫忙?”
溫浩也沒有因失敗而氣惱,而是像個好奇寶寶一般,虛心地向白月討教著。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白月聽到他那語無倫次的稱呼,有些哭笑不得,“叫月姐就好,不用叫得那么生分?!?p> “還有這個病毒的解法...”白月湊到了溫浩的電腦前,在溫浩解碼的基礎上,劈里啪啦的在鍵盤上敲出兩行代碼,忽地,電腦屏幕瞬間變得清明,各軟件運行也變得暢通無阻。
“我的天??!我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要不是親眼看見我都不能相信,這病毒竟然只用兩行代碼就被破解了!我見證了神跡??!”站在后面的一個學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白月解碼的過程,直到白月破解完畢,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就完了?
“其實只是一個簡易的算法,下次來給我?guī)兔?,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更加簡便的方法,只需要一行就夠了。”
白月舉起了一根手指,然而那一根手指卻對這群癡迷電腦技術的孩子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
一行!那就代表著,基本只需要一到兩個簡短公式,就能把這個病毒給解開!這怎么能不讓這群孩子瘋狂!
“好了,事情這大概談妥了,到時候你們直接到我們的小基地中來,我們要干一票大事!今天就先到這里,你們也早點回家吧?!卑自抡酒鹕韥?,看著這群孩子,有些苦口婆心地說道。
“一言為定。”一共五個高中生大小的孩子,收拾好各自的書包就走出了這黑網(wǎng)吧的門。
“果然,這個世界是屬于年輕人的??!話說你都是從哪里找到他們的?”白月見人都散了,借機伸了一下懶腰,看著天賜問道。
“我也是跟這里的老板熟識,偶爾來這里躲躲債什么的,看到這幾個高中生經(jīng)常在這里上網(wǎng),以為是什么不歸家的網(wǎng)癮少年,有時候也去跟他們聊上一會天。”天賜吸了一口煙,開始回憶道。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一個小團隊,甚至可以說,他們是通過網(wǎng)絡認識的,都是澳區(qū)各高中最厲害的電腦天才,他們五人經(jīng)常聚集到一起,相互交流解碼編程的東西?!?p> “原來是這樣,愛好真的能使人成長啊?!卑自虏唤⑽⒏袊@,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天賜。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被云風找上的?”白月看著云風聽到這話題心虛了一下,更是感興趣。
“我啊?害,自然是因為前段時間被收債的追殺,一直被幾個拿著西瓜刀的混混追了九條街,突然云風驚艷出場,英雄救美般啪啪啪的就把對面幾個拿刀的給劈暈了,那叫一個帥??!”說到這個場景,天賜還一臉陶醉的模樣回想著這個場景,“所以,我也就很順理成章的以身相許了嘛~”
說些,天賜還嫌事不夠大的朝云風拋了個媚眼。
“沒看出來啊,你還好搞gay這口?”白月戲謔地看了云風一眼,一臉我真的想你不到的表情。
云風此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忙解釋道:“月兒,你不要聽這個死賭鬼說的話,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好嗎!”
說些還狠狠地刮了天賜一眼,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在他心愛的月兒面前說他是gay佬?我要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姓墨!
“好了,該回去了,攔截金融炒手天哥的行動,下周就要開始了,但是我們要面對的,是一群不知名的國際知名操盤手,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地下室升級一下新買的那幾臺電腦的配置吧。”
白月看著這兩人耍寶也不禁微微失笑,這重生的日子,起碼過得很快樂不是嗎?
即便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是誰……但是自身身體內(nèi)似乎藏有著巨大的秘密,有異能……會讓身體變化……還擁有著諸多高超的知識和技巧……讓她更是對自己前世的身份非常好奇。
……
從澳區(qū)回來的幾日時間內(nèi),白月都和云風在忙著建造地下室基地的事,買設備,買家具,忙得腳不沾地。
而另一邊的傅心蓮,在幾日等不到白月的電話后,直接登門拜訪。
然而,就在他在遠處看到白月和云風有說有笑地在忙著搬運東西的時候,傅心蓮的心像是被一塊石頭壓住一般,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為什么?他會有這種感覺?為什么他在看到白月和云風兩人只是有說有笑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時,他會覺得內(nèi)心十分的煩悶?
他們兩個只是孤兒出身相依為命的兄妹罷了,他們本就是那個樣子相處的啊,自己這是鬧什么情緒了么?
傅心蓮也不再多想,深呼了一口氣,順了順自己煩悶的心情,依舊如往常般風度翩翩的朝著白月的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