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舞玄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怎么越來越熱的?!
“對方什么情況?”
“報告劉組長,對面攻擊的是一頭……emm,黑不溜秋的鳳凰,它一直在噴火,且力度和熱量在不斷增加?!?p> “黑鳳凰?帝天琦的星魂?”
劉舞玄微微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個應(yīng)該是帝天琦的星魂真身。帝天琦用了和我一樣的方法——用陣法把所有人的力量集中在一個人身上,使其的力量達到頂峰。難怪他們這個陣法的反應(yīng)不大?!?p> 與此同時,鳳鳴響起,周圍的鳥也隨著啼叫。啼叫聲對于人界而言是令人欣喜的樂音,對于冥界而言卻是擾亂心智的噪音。
“操!能讓這些鳥閉嘴嗎?”古多皺眉道,“真的好吵?!?p> “可我們這邊沒有像鳳凰一樣的東西呀!”劉舞玄有些無奈地說道,“只能忍著了?!?p> 好在啼叫沒有持續(xù)多久就結(jié)束了,眾人總算松了口氣。
“唉,局勢僵持住了?,F(xiàn)在,唯一的轉(zhuǎn)機就是一隊了。希望他們順利吧?!?p> 就在眾人專心致志抵抗攻擊時,一隊也遇到了問題。
“隊長,進不去啊,怎么辦?”
“唉,在外面多打探點信息吧,順道試試能不能動搖軍心。我能感覺得到,這邊的厭戰(zhàn)情緒還是有的。”
“思想工作?可以試試。隊長,我?guī)蓚€人去打探消息,你和其他人去做思想工作吧。”
“嗯,也行?!?p> 本就分散的隊伍徹底散開了,周圍的士兵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那邊的異樣。此時的他們,正在關(guān)注著大戰(zhàn)情況,順道吐槽內(nèi)心想法:“這帝天琦真的是太武斷了……”
……
“一隊剛才傳來消息,地方士兵不滿帝天琦的決定,且根本不想打戰(zhàn),大部分人都在關(guān)注著大戰(zhàn)具體情況。”
“二營剩下的士兵也到了,正在和三營交位?!?p> “按原計劃進行。對了,再次參戰(zhàn)前再跟他們強調(diào)一下:要打,就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是!”
“有沒有覺得有些無聊。”劉舞玄突然插了一嘴。
其余四人頓時一愣:“你個掌控全局的,無聊也別干別的!”
劉舞玄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我時刻關(guān)注著呢?,F(xiàn)在沒事干,是真的無聊。”
“劉組長,你想干什么?”
“這個嘛……我想來整個好玩的解悶?!?p> 四人面面相覷,總感覺劉舞玄想整些不正經(jīng)的東西……
?。剀疤崾荆罕容^膽小、無法接受較喪心病狂的情節(jié)設(shè)定的讀者可以跳過本章剩下的內(nèi)容。)
……
“‘我’每天晚上都能聽見老鼠的叫聲,每次和媽媽吃飯前也都會聽到笛聲。有一天,老鼠的叫聲沒有了,媽媽帶著‘我’去領(lǐng)居家,那里也有一個小孩。那天中午吃飯前,笛聲又響起了?,F(xiàn)在,由你們提問,我只會回答‘是’、‘不是’、‘是也不是’和‘不重要’?!?p> “笛聲重要嗎?”
“是?!?p> “老鼠重要嗎?”
“是?!?p> “鄰居是男的?”
“不重要?!?p> “有人死了?”
“是?!?p> “他殺?”
“是。”
“媽媽死了?”
“不是?!?p> “本故事所處的背景很重要嗎?”
“是?!?p> “笛聲和老鼠的叫聲消失有關(guān)?”
“是。”
與此同時,外面有士兵報告道:“報告!”
“講!”
“報告營長,敵人退兵了,只剩下那頭鳳凰?!?p> “哦?”正在冥思苦想中的古多抬起頭,“退兵了?這到是沒想到。”
“古大哥,繼續(xù)嗎?”
“繼續(xù)繼續(xù)!你先退下吧?!?p> “是……”士兵看了看同樣冥思苦想的四大護法和笑臉盈盈的劉舞玄,撓了撓頭,帶著疑惑走了。
“這個故事里有四個主要角色?”
“是?!?p> “只死了一個人?”
“不是?!?p> “兩個?”
“是?!?p> 四位護法面面相覷——兩個?媽媽沒死,那死的那兩個人是……
“死的是鄰居兩人?”
“是也不是?!?p> “鄰居死了?”
“不是?!?p> 四人茅塞頓開:“‘我’和鄰居家的小孩死了?”
“是。”
“臥槽,不會是自己的親人把自己殺了吧?!”
“不是?!?p> “之前說過背景很重要……是因為在這個背景下,兩人才死的?”
“是?!?p> “老鼠的叫聲消失后‘我’才被殺的……老鼠的叫聲消失與兩人的死有關(guān)?”
“是!”
“老鼠的叫聲消失意味著老鼠沒了……老鼠為什么沒了呢?”
劉舞玄笑盈盈地回答道:“你猜呀!”
“被吃了?”
“是!”
“吃老鼠……”馮萱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要起來了,“簡直不敢相信,那種生物是怎么下得了口的???”
“在什么情況下,人才會去克服心理障礙,吃老鼠?”劉舞玄提示道。
古多突然想到了什么:“鬧饑荒?”
“是!”
“說道饑荒,我想起了一件比較喪心病狂的事情……”古多沉聲道,“有一次,我去人界的時候,當(dāng)?shù)卣敏[饑荒。糧食吃完了,他們就吃周圍能吃的生物、植物?!?p> 四人同時想到了什么,保持了沉默。
劉舞玄嘆了口氣,道:“沒錯,現(xiàn)在還剩下一個問題:笛聲意味著什么?”
“笛聲是在‘我’和媽媽吃老鼠前都會聽到,是吧?”
“是?!?p> “在老鼠沒有之后,‘我’聽到笛聲時還在嗎?”
“不是?!?p> 古多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彼時的笛聲響起時,‘我’并沒有聽到?”
“是。”
“那時的‘我’已經(jīng)不在了?”
“怎么說——是也不是。”
“在的只是‘我’的身體,可‘我’已經(jīng)死了?”
“是!那問題來了——笛聲意味著什么?”
四人面面相覷,同時答道:“吃飯了!”
“是!故事推完了,完整故事如下:那年鬧饑荒,‘我’跟著媽媽一起抓屋子里的老鼠吃。在每次開飯前,媽媽都會吹笛聲,這是她的習(xí)慣。很快,老鼠吃完了,媽媽就把‘我’帶到了領(lǐng)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