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正門再次進入孫二屋內,所有人都還在觀望屋內,門“吱呀”一聲,才換來眾人的視線。
“父親,怎么樣了!”魏歷匆匆上前問道。
魏雨道:“洞的出口在對面,他是從對面進來將人擄走的!”
魏凌道:“這人簡直太可惡了!”
玄影道:“他應該是提前將洞挖好,只等時間一到就實施計劃?”
“我覺得有些奇怪?”眾人望去,正是方才在院中的灰衣男子!
玄影道:“什么奇怪?”
那人道:“事情發(fā)生之時,我恰逢就在遠安鎮(zhèn),可以說我是最了解情況的人。后來從李府開始無論是哪一家,我每晚都在!今晚的情況與之前的大不相同!”
有性急之人搶先道:“有何不同?蘇兄快快說來?!?p> 那人道:“你們可能只聽說過每夜都有少女失蹤,可是還有一點是你們沒有聽說過!”
“是什么?”
“就是這些人失蹤之時,來人都是從房頂或窗戶進入,而且是在丑時到寅時之間。絕不會超過寅時!”
一人不屑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見我們這么多人,又有大名鼎鼎的玄影在,另尋他法有什么不對嗎?蘇兄你是不是多慮了!”
一直靜默不言的玄宏道:“不,他沒有!”
“你知道些……”那人話未說完,才發(fā)現(xiàn)回絕他的人是玄宏,改口道:“為什么?我們這么多人將孫家團團圍住,他要想進入本就難如登天,另辟蹊徑再正常不過!”
“對于常人來說的確很正常,可對于他來說就不正常了!”
“為什么?”
玄宏道:“大家細想,這個人的行事手法。他是不是先將人擄走再把人放回。然后在按照第一次的順序依次再擄走一次!”
“的確!可是這有什么不對嗎?”
“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嗎?如果換成你,你如果想抓人會把她放走再抓回嗎?”
“當然不會?!?p> “肯定不會?!?p> “當然不會了。”
……
……
……
玄宏的話落,下面附和聲一片。
玄宏接著道:“所以,這便是奇怪的地方!由這個行事方式看來,他做事一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可能輕易就因為外界的因素所改變!”
“所以他不可能輕易的改變實行計劃的時間和方式!”
魏歷道:“我倒是覺得宏兄多想了!也許并沒有這么復雜,他只是看我們人多臨時改變決定罷了!”
“我也覺得這位小兄弟說得有道理!今夜我們這么多人,他就算再厲害如果從窗戶和房頂進入想要出其不意地擄走孫青絕不會那么輕松,所以才會臨時改變了計劃,并不是宏兄所說得那樣!”
玄宏道:“臨時改變決定?那我想問一下這位兄臺,他是如何知曉我大師兄會前來的?他又是如何在一夜之間挖出這么一條長的洞,還不被任何人所察覺?”
“這……,這……,這……”
“還有,如果他要改變計劃,他為何不直接放棄擄走孫青,去擄走下一家的姑娘豈不是更容易些!不能說容易,于他而言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我……,”
“我再請問,有這么容易的方式他不去實施,為何要舍近求遠挖這么長的一個洞?”
那人被懟得啞口無言。
玄宏繼續(xù)道:“由此看來!他不可能忽然改變行事方式!他這么做一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緣由。”
“難道今夜前來的人和以前的不是同一個人?”
“有可能,那么這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謝云舒道:“解釋不通!”
“還有什么解釋不通!”
“如果是兩個不同的人,那么請問今夜本該前來擄人的人去了哪兒?難道大家會以為你們口中的兩人是一伙嗎?”
“有什么不可能的,說不定他們兩人就是一伙人,今夜只不過是換了一人而已?!?p> “對啊……,”
“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也說不定今夜的人把以前擄人的人殺了,所以才會有你們剛剛分析的所有事情!”
魏雨道:“如果不是同一伙人,那么要想悄無聲息的殺掉一個那么厲害的人物不被人發(fā)現(xiàn)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同一伙人,行事方式就必然會一樣的!因為這是他們內心的一種偏執(zhí)!不會輕易改變!”
魏凌聽了這么久,越聽越頭昏腦脹,道:“所以你們討論這么多有什么用?等我們抓到那人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嗎?”
“小姑娘,你說得容易,先不說那人現(xiàn)在已逃的無影無蹤,就算現(xiàn)在我們找到了他,以那人的武功,冷奇、吳獨、趙竹三人聯(lián)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又有什么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