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又一支典雅精美的樂曲讓在座大部分人都如癡如醉,但顯然秦墨并沒有。秦墨聽得是如夢如幻,在座位上不斷點頭致意,就差打呼了。
待到最后一支樂曲結(jié)束,眾人都開始安靜的離場,秦墨還沉醉其中,不斷點頭。飛雪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用手拍了拍秦墨說道:“懶豬走啦,就知道睡,別人辛苦一晚上都是對牛彈琴?!?p> “啊,結(jié)束啦,吃牛排么,還有點飽,要不下次吧?!?p> (°△°|||)︴飛雪心里苦,但卻不能說。
“回去了啦,快點?!?p> “噢,好的。”
秦墨這才揉了揉眼,起來伸了個懶腰,便同飛雪一起離開會場,走向退場通道,正好前面有衛(wèi)生間,兩人便各自方便去了。
秦墨很快解決完畢,洗完手安靜的在通道里等待,心里默默得意,看,這不就是我等你了么。
飛雪自然是不會知道秦墨這傻傻的得意,怎么看都像個傻子,女生當然會比男生慢,且不說生理構(gòu)造問題,女生難免還要還要補補妝以及照顧照顧形象。
正在洗手的飛雪,注意到旁邊補妝的小姐姐似乎就是秦墨剛才看的那位,不由地偷偷打量起來,身高,身材都差不多,胸比我大些,哼,年齡肯定也比我大些,扯平了,不輸……。其中各種復(fù)雜而神秘的計量考評我也不甚清楚,總之就是對比了,差不多。
伴隨著小姐姐的離開,飛雪終于把注意力轉(zhuǎn)回鏡子里的自己,挺好看的,也不用補妝了,整理了下頭發(fā),也緩緩走出衛(wèi)生間。
在通道等候的秦墨,看到了率先出來的黃萱雅或者黃萱雅她妹,愣了一下,還是上前打了個招呼。
“你好,黃醫(yī)生或者黃醫(yī)生他妹?”
小姐姐聽到秦墨不太和諧的話語,皺了皺眉頭,看了秦墨一眼,這小子怎么這么像陰魂老是不散。
“你好,秦先生是么,我們上午見過的,我是黃萱雅的妹妹,我叫黃雅萱。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一步了?!?p> 黃雅萱明顯有些不耐煩。
“???這么隨意么,萱雅、雅萱,也是夠省的,反過來就用。”除了第一聲驚訝發(fā)出了聲響,其余都是秦墨的內(nèi)心獨白。
“嗯,好的。”秦墨反應(yīng)過來,說道。
“默默,我好了,走吧。這位是?”飛雪恰好走了出來。
見到有新的人出現(xiàn),黃雅萱也不好直接離開,于是便把自己已經(jīng)半轉(zhuǎn)身的身子又轉(zhuǎn)了回來,出于強烈的想要離開的目的,便直接了當?shù)恼f道:“我叫黃雅萱,是黃萱雅心理醫(yī)生的孿生妹妹,秦先生是我姐姐的病人,把我認錯了,打擾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一步了?!?p> “心理醫(yī)生?默默你什么時候去看心理醫(yī)生了,都不告訴我?”飛雪有些擔憂地說道。
“沒,沒啥事就前兩天,我也是閑的。”秦墨說完又對黃雅萱微笑著說道:“沒事,打擾了,您請便。”
飛雪卻沒有放黃雅萱離去的姿態(tài),反而伸手說道:“你好,我叫柳飛雪很高興認識你,你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黃雅萱也伸出手和飛雪握了一下說道:“很高興認識你,不是很方便,就這樣吧?!?p> 一旁的秦墨果斷身子微微后傾,退出了這片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哪里有很高興,說這話的時候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是這樣的,我們有個朋友,就是今天在游樂園見到了你,他特別想和你交個朋友,就是他太靦腆了,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想幫他要個聯(lián)系方式?!?p> “有需要的話就讓他自己來吧,如果連這個勇氣都沒有,需要假手他人的話,那也沒什么和我交朋友的必要了,秦先生你說是吧,你想要我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在一旁神游保命的秦墨突然被Q到,觸不及防。
“不想,我就不用了,有緣自會再見的。”
看著兩個平分秋色的絕美女子都用陰晴不定的眼神盯著自己,秦墨明顯慌了。完蛋,又說錯話了,這下慘了兩邊都得罪了。
“沒什么事我先走了,我媽叫我回去吃飯呢?!?p> 說罷,秦墨果斷逃離了現(xiàn)場。
“你男朋友可真有意思?!秉S雅萱微笑著說道,不知是出于對飛雪阻攔自己離開的惱怒,還是漂亮生物相逢便會爭斗的自然法則。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是發(fā)小?!?p> “噢,是嗎?挺有趣的。”
……
……
看著拉著手有說有笑地走出來的兩位美人兒,秦墨忍不住不斷揉搓自己的眼睛,根本停不下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女人太可怕了。
隨著一輛車的到來,才打破了這安靜祥和的氛圍。黃雅萱離去后,飛雪才來到秦墨身邊,兩人原地待著等待司機來接他們回家。
“你們聊什么呢?聊這么開心?!?p> “女孩子的事,別打聽?!?p> “額,我這不是關(guān)心胖胖的情感生涯能不能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么。”
“您自個兒關(guān)心好自己就行,胖胖的事胖胖自己來搞定?!?p> “這么說,你沒幫胖胖要到電話啊?!?p> “要什么電話,雅萱說得很對,這種事當然是自己來比較靠譜,如果連這個勇氣都沒有,怎么可能有以后?!?p> “不是吧,剛才要電話的是你,現(xiàn)在這么快就和別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直接叛變了?”
“叛什么變,我們都是女生好不好,我才沒有和你們在一個戰(zhàn)線?!?p> “十多年的友誼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p> “什么鬼,你又在瞎扯什么呢,不跟你貧了。對了,她姐姐就是我們蜀西市最出名的那個冰冷絕色的心理醫(yī)生嗎?我以前一直都想見見她呢,這下看來以后就有機會了?!?p> “這么有名么,飛雪難道你也好這口,以前我咋沒看出?!?p> 秦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飛雪,嘴角還不斷露出壞壞的微笑。
飛雪看著秦墨奇怪的笑容加上秦墨話里有話的言語,忽然明白了秦墨在說什么。
“呸,齷齪,我就是對成功女性的崇拜和渴望認識、交流而已?!?p> “我們也是啊,也是崇拜和渴望,想認識和交流?!?p> 秦墨無奈的攤攤手,怎么能這么隨便污蔑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