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和黃雅萱直接聊到了晚上,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兩人有共同的愛好——心理學(xué),都有遠(yuǎn)大的報復(fù)和理想,尤其是在女權(quán)方面,都是堅實的捍衛(wèi)者。
到了晚飯時間,秦墨看著手挽手出來的兩女,還有說有笑的,竟感覺有些復(fù)雜,失落?疑惑?自己也摸索不清。這就是自己和飛雪這么多年都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原因嗎?呸,我怎么會這么想,可是、似乎,答案就在眼前。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在秦墨腦海中翻涌。直到徐苦拿起秦墨的碗要給秦墨打飯時,秦墨這才回過神來,似乎對自己的想法有些羞恥,自己不僅想了飛雪,似乎黃雅萱也想了進(jìn)去,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莫名的心虛讓秦墨整個飯間都顯得唯唯諾諾,于是,秦墨草草吃了幾口就借故離席,在村落里閑逛起來。
和飛雪描述的差不多,有些村民明顯沒什么自主行為能力,基本都在重復(fù)地做著相同的事,說著相同的話,而有些孩童,以及個別壯漢就顯得正常許多。果真有智能進(jìn)化一說,那這個游戲完結(jié)時又該如何?這些已然擁有意識的生命就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還是被抹去?如果被抹去會不會太殘忍了,這就是修真界的法則么,弱小就是原罪?
秦墨的疑問很多,感觸也很多,但并沒有答案。
閑逛結(jié)束后,秦墨來到飛雪的房間,敲了敲門。
“飛雪,是我。”
“默默啊,進(jìn)來吧。”
秦墨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我去,這貨還沒走。
“額,雅萱也在啊?!?p> “沒事默默,你要討論什么直接說就行了,雅萱也不是外人。”
Σ(°△°|||)︴怎么你們進(jìn)展這么快么,秦墨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到。
“嗯,也沒什么,就是想和你商量下路線,我們是明天直接出發(fā)還是后天?”
“后天吧,正好你也在村里研究研究,看看那些古籍,說不定有我沒發(fā)現(xiàn)的東西,恰好你就發(fā)現(xiàn)了。”
“嗯,行,那,你也要和我們一起么?”
“當(dāng)然啦,飛雪去哪我就去哪。”
“emmm,你們進(jìn)展是不是快了一點?!鼻啬÷曕止镜?。
“什么?”
“默默你嘀咕什么呢?”
“沒啥,我是說挺好的,一起走也有個照應(yīng),比如碰到山賊什么的就把你賣了,憑你的姿色,山賊哥哥肯定就不會為難我們了。”
“賣你妹賣,遇到山賊老娘第一個把你踹出去,搞不好有山賊正好好你這口的?!?p> Σ(°△°|||)︴秦墨自覺遇到了對手,于是乎迅速撤離戰(zhàn)場,打不過就跑,是秦墨一直以來信奉的法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是君子,不和女子計較。
回到屋子,看著炕上的胖瘦二人,給自己在中間留了一席之地,再想想自己剛才去得屋子,好想自己在那也有一席之地,最好也是這個格局。
啪,秦墨給自己來了一耳光,最近自己的想法怎么老是這么飄,尤其是在女色方面,完全沒有了當(dāng)初那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坦然,有的全是各種YY。秦墨對自己的變化感到絲絲不安,總覺得是老墨影響了自己,似乎這種好色是與生俱來的。該死的老墨,肯定沒少打著第一心理學(xué)家的幌子騙女孩子,活該被追殺。
而此時封印在修真時代深處的老墨正不斷打著噴嚏。
“麻蛋,誰一直罵老子呢,都一萬多年了還這么恨我么,我都洗心革面好久了。”
然而他想不到此時正在痛罵他的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