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沒下毒粉”秦雪瑤把小黑放在地上,與金澤目光匯聚在一起,渾身散發(fā)著傲視天下的光芒。
金澤被這個想法一驚,好笑的搖搖頭,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有這種氣質(zhì)“你要我做什么,出賣主子的事情我是堅決不會做的”。
她不毒死他肯定想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誰。
“即使云兒死在你面前,你也無動于衷?”秦雪瑤嗜血一笑,她在賭,賭云兒在他心里的分量,反正賭輸了對她而言并沒有什么損失。
“云兒在哪”金澤的眼里閃過慌張,手里鋒利的劍揮向秦雪瑤。
“別急,她現(xiàn)在沒事,只不過等會有沒有事我可不敢保證”秦雪瑤促狹的笑笑,對離自己不到五公分的劍視若無睹。
“你先放了云兒,不然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的主子是誰”。
要是云兒也死了,他活在這個世上也沒什么意義了,只能對不起主子了。
“你要知道,知道你主子是誰的人不止你一個,可是云兒只有一個呢”秦雪瑤眼里晦暗不明,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不遠處的柴房一眼,柴房的門被打開了一點,將外面的情況一覽無余。
“那好,我便告訴你她是誰”金澤豁出去了,反正不過一死,為了心愛的人,死也值了。
“別說”從柴房里傳來了云兒急切又帶著慌亂的聲音。
“云兒”金澤收起劍滿臉驚喜的跑到柴房門口,手猛的一揮,門鎖便一分為二。
云兒乘機從里面逃了出來,眼神飄忽不定,神色尷尬,她從他們的對話中也知道了金澤對她的感情,心里怪怪的,她只把他當(dāng)自己的上屬,沒想到他對她竟是這種感情。
“云兒,你,你都知道了”金澤緊張的不知所措,往日他還能裝做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云兒,可是現(xiàn)在……
“你先別說了,我們先逃出去吧”云兒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平日成熟穩(wěn)重的人現(xiàn)在怎么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云兒心里百般無奈。
“逃哪去啊”秦雪瑤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
“秦雪瑤,我們是不會說出主子是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云兒搶在金澤未開口之前說道。
“哦?是嗎,那可不一定啊”秦雪瑤目光緊緊盯著云兒,淡淡一笑。
“胸口好悶,喘不過氣了”云兒捂著胸口,臉上發(fā)白,額頭上冒著許多冷汗。
“云兒,你怎么了”金澤擔(dān)憂的扶住云兒,又見到秦雪瑤一副早就預(yù)料到的表情,就明白了是她搞的鬼。
“你對云兒做了什么?”金澤憤懣的沖著秦雪瑤吼道。
“沒什么,只不過把你們要下在我身上的藥給她喝了而已”秦雪瑤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流連,原來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
“什么?云兒,我們快去拿解藥”金澤狠狠的刮了秦雪瑤一眼,對云兒卻溫柔的仿佛要溺出水來。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她已經(jīng)中了藥太長時間,現(xiàn)在去拿解藥是來不急的,不過”秦雪瑤一臉好心的看著他們,嘴角的笑卻很是幸災(zāi)樂禍。
“不過什么”金澤聞言心里的弦繃了起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不下來了。
“不過我手里可是有解藥呢”秦雪瑤說的輕松,金澤卻被這消息給震住了。
她怎么可能有解藥,這毒藥可是疆域那里特有的,有錢也買不到的,更何況是稀缺的解藥。
金澤覺得他得重新審視這個在世人眼里囂張跋扈的刁蠻小姐了。
“你的解藥我不要,我是不會出賣主子的,即使是死又何妨”云兒一副衷心耿耿的模樣,她要是死了,那人也許會永遠記得她吧,這便值了。
“只要你救她,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金澤眼里閃過堅定,心里卻一痛,果然,她為了那人,就算死也不肯出賣主子,要是他對她有一絲的感情,他一定會默默的祝福他們,可是……
想起那人的雷霆手段,表面君子暗地里是個十足的惡魔,每次都把云兒的心弄的遍體鱗傷,他真想把他抽皮剝骨。
“這就對了嘛,把有關(guān)你們主子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秦雪瑤緊盯著金澤,不放過他一絲的表情變化。
“我們的主子便是”金澤嘴里的話還沒說完,一只箭從天而降直奔金澤而來,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秦雪瑤猛的伸手握住箭,往它來的方向刺了回去,一個人影轟然倒下。
轉(zhuǎn)過身時,云兒和金澤已不見蹤影,“該死,竟讓他們跑了”秦雪瑤暗惱不已。
……
“你放開云兒,她快撐不住了”金澤在后面追著前面的男子。
前面的男子聞言看了看懷里云兒的臉色白的嚇人,但是卻一臉?gòu)尚叩奶稍谒麘牙铮劾镩W過鄙夷。
“還你”男子毫不留情的如同扔破布一樣的把云兒扔給了金澤。
金澤嚇的趕緊接住云兒,“云兒,你沒事吧?”。
云兒的臉上滿是哀傷,心千瘡百孔“辰,你”。
“叫少主”南宮辰的話語像刺般活生生的插進她的心。
“是,少主”云兒臉上的淚珠滴在地上泛起點點漣漪,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讓金澤止不住的心疼。
南宮辰平日斯文儒雅的模樣如今像換了一個人,冷漠如冰,看到云兒這副模樣顯得很不耐煩。
“收起你的眼淚,幻閣不需要只會哭哭啼啼的人”南宮辰厭惡的看著云兒。
幻閣是青龍國十幾年前興起的一個門派,不出一年便聲名鵲起,坊間有流言說它背后有皇室在背后撐腰,但是卻無從驗證。
“少主,還是先給云兒解藥吧”金澤看不慣南宮辰這樣對云兒,急忙說道。
“用你多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吃了它”南宮辰把解藥扔給了云兒。
“還有這次你竟然要把門主的身份抖了出來,回幻閣去自領(lǐng)三十鞭”。
幻閣的鞭子不同普通的鞭子,上面下了大量的鹽水,在人的傷口上撒鹽無疑是最殘酷的懲罰,而且還是三十鞭,這會要了人半條命的。
“是,少主”金澤也清楚這點,但是他眼睛都不眨的應(yīng)了下來。
“這次云兒殺秦雪瑤失敗,回去自領(lǐng)懲罰,至于秦雪瑤,暫時先不動她”說到秦雪瑤的時候南宮辰眼里閃過興味,現(xiàn)在的秦雪瑤像個謎團,等著他去一層一層的揭開。
一直注視著他的云兒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眼里的興味,手緊緊攥著裙子,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唇。
她從來沒看到他眼里出現(xiàn)過一絲的波動,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興味,還是因為一個女人,她此時恨極了秦雪瑤。
“可是主子那邊”云兒看著南宮辰的眉眼不知不覺有些癡迷。
“我自會稟明”南宮辰眉頭一皺,警告的瞥了她一眼,身形一躍,三兩下便不見他的蹤影。